已是深秋,但日间的气温还是燥热的很,一行人在院子里盯着地上的小女孩目光始终没离开过。
一个蓝衣小厮向陈管家禀报:“陈管事,这小丫头已经被我们打晕过去了,您看?”
那个被称作陈管家的男子,已有三四十,一双贼溜的眼睛处处透着精明,身子略微肥胖,想必私下里没少沾油水,“把她扔到柴房里去”
“是”几人听了命令,抬起了那具小小的身体。
一路向柴房走去,张望了下四周,其中一个开了口,“这小丫头是怎么惹到了陈管事了,要下这个死手?”
“新来的你是不知道吧,咱们的陈管事啊,好那一口,估计这回是遇到了个犟的”
“那一口!哪一口?”
“诶,听不懂算了,不该你问的别问了....”
几个人把那小女孩扔了进去以后,自顾自的走了,这种事也是做惯了一般。
再度醒来,乔钰只感觉浑身疼痛,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环顾了一下,除了一堆废柴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这是在哪?
她前面不是还在喝咖啡,怎么这会就在这了?
动了动身体,却猛然发现不对劲,看向自己的手全是老茧,而且她的手很小,可她是20岁的人了,手怎么会?
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果然也是孩子般大小,穿着破烂的粗布衣裳,这是,穿越吗?
显然她一时有些不能接受。
她动了动身体,背和臀部强烈的疼痛让她出了一头的冷汗,她现在根本爬不起来,连动一动都是极为奢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乔钰感觉到体温在变化,逐渐升高,嗓子干渴且疼痛难咽。
用手背贴着额头,温度高的吓人,这是发烧了!
背后流了很多血,还有伤口,肯定感染了,怎么办,她不想死!
“救命啊”她试图喊两声。
外面根本没有人,乔钰体力不支,没喊几声就使不上力了。
将近傍晚,匆匆忙忙的脚步往柴房走来。
吱——门被人打开。
进来的是上午那个猥琐管家,脸色似乎不大好,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以后,转过身对刚迈入门的人禀道:“二少爷,这女奴是打碎了白玉瓷瓶才受了刑关在这的”
“哼”只听得一声不屑。
再看来人,十六七岁的少年。
眉飞入鬓,乌发高鼻,唇似白玉,眸如浓墨,眼神微微凌厉看向陈管事,薄唇轻启。
“碎了的瓷瓶就记在我梧桐院,至于她....”
说着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再盯着陈管事的眼睛,阴狠深沉。
“你最好想清楚再动,我有怎样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一字一句的从他嘴里说出,陈管事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打颤,额角渐渐冒出细密的汗。
管家名叫陈恒福,平日里喜欢玩弄年纪幼小的婢女,仗着自己是顾家主母的亲戚作威作福,。
主子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有这顾家二少爷顾祁性子古怪,手段阴狠难以伺候,他在二少爷这可没少吃苦头。
接着一个蓝衣小厮进去把昏迷不醒的乔钰背了起来,一行人往梧桐院去了。
乔钰是众奴隶的其中一个,与他人无异,顾祁之所以这么对陈管事说,只是因为他讨厌别人的手太长,今天只是一个奴隶,那明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