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面包拉下上衣的拉链,里面只穿着一件贴身的保暖内衣,两座小山丘坚挺饱满,呼之欲出,这要是解开所有的束缚,跳跃出来的将是怎样的一种风光呢?
郑年口干舌燥,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面包将内衣的下摆缓缓地往上提,露出平坦的小腹,只见那细腰仅堪一握,衬托出上面愈发的高耸,那是最能令男人浮想联翩的完美曲线,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咽了口唾沫。
“受不鸟,完全受不鸟......”
李贤舔了舔嘴唇,趴在叶小安的肩膀上看得津津有味,叶小安手中拿着半块砖头,原打算是冲出去救人的,谁料形势急转直下,又是那样的诱惑,不由得也两眼发直,他忽然感到腰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李贤淡定地道:“不好意思,我是男人,这是男人应该有的反应。”
正看到要紧的时候,面包突然把拉链往上一拉,含情脉脉地问道:“怎么样?”
郑年忙道:“不错,非常不错,那等什么,走吧!”说着,他将刀收起来,一只手已经搭了她的肩膀。
“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正当李贤愤愤不平的时候,形势再一次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只见那个一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忽然抬起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了出去。
“噗!”
一声闷哼,叶小安和李贤同时感觉腰一酸,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郑年直直地看着面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前倾斜,最终“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呃......嘶......呼呼......”
就算他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硬功夫,还要命门恰巧不在那里,如果只是个普通人,遭这一击重创,有没有就此断子绝孙还不好说,但绝对是提不起力气来大喊大叫了。
“敢打老娘的主意,我看你才活得不耐烦了,我让你不差钱,不差钱......”
那女孩不依不饶,一脚揣在了郑年的脸上,将他揣翻在地上,又狠狠地补了几脚,这才肯罢休,她蹲下身子,从郑年的屁股兜里摸出了皮夹子,从中抽出来十几张,将皮夹子扔回给他,凶巴巴地道:“这是你调戏老娘的代价!”
说着,她朝巷子的另一头扬长而去。
李贤一缩脖子,手扶在墙上,喘着大气道:“妈呀,吓死我了,幸好我没招惹她。”
那天晚上,小镇上的诊所接待了一位据说是不慎滑倒,撞伤了要害部位的中年男人,那位六十多岁的老医生横看竖看,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撞上了什么东西才会撞得如此惨烈,直到很晚,郑年才像只大鹅似的摇摆着回了旅馆。
叶小安和李贤挤在一张床上,被他震天响的呼噜声吵得难以入睡,他暗想道:“那个郑年吃了大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下一站就是幽州,听他的口气,像是在那一带很有势力,说不定已经联系好了人,专等着下车后报复呢,唔......看来我得想法子帮帮那个女孩才是。”
他扭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李贤,嘴角翘了起来:“这家伙嘛,肯定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的。”
第二天中午,火车终于修好了,一大群人大呼小叫着继续上路,那两个女孩明显提高了警惕,一路上始终没有睡觉,郑年虽然凶狠,可当着一车厢人的面,也只能恨得牙痒痒,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天傍晚,火车缓缓驶进了终点站——幽州!
幽州只是一座小城市,位于C国的北部,交通不是很便利,长途旅行只能依赖于火车,不过这里却是一处中转站,很多家在更北之地的人纷纷在这里换车,那两个女孩拿了郑年的钱,一下火车便就近找了家饭馆,好好犒劳了自己一番。
叶小安看在眼里,不由得摇了摇头道:“到底年纪小,这就放松了警惕。”
两人寄了行李,打算悄悄跟着那两个女孩,看看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很快,他们发现了郑年的踪迹,他和孟克混在吃饭的顾客之中,瞧见面包和饼干结账离去,也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两波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跟了很久,面包和饼干始终都在闲逛,去的地方都是些卖首饰和衣服的小店,七转八转的,最后走进了一家很上档次的珠宝店,两个女孩看起来对里面琳琅满目的首饰很感兴趣,在营业员的卖力推销下,似乎动了心。
李贤见状,不由得狐疑道:“这种店里的东西最次的也得上万,难到她俩一直是做戏给咱们看的?”
叶小安看着几米开外,躲在树下抽闷烟的郑年和孟克,朝李贤说道:“看看再说。”
不一会,李贤低声道:“快看,出来了。”
郑年跟了一路,早就不耐烦了,看到面包一个人出来,立即冷笑着迎了上去,看样子是想来硬的,谁知面包却笑嘻嘻地拉起他的手就往店里走,撒娇道:“哎呀,老公,虽说咱俩是二婚吧,可人家是头一回呀,女孩子最看重第一次了,戒指一定得买。”
郑年一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她连拉带拽到了柜台边,几个营业员一直注视着外面,看到郑年一脸怒气,而面包说的又挺像那么回事,都信以为真。
郑年刚想发作,却怕越描越黑,店里又这么多人,实在不方便下手,只好硬着头皮道:“看上哪个,买!”心里却恨恨道:“臭娘们,敢耍老子,等出了这个门,看我不弄死你。”
面包欢天喜地道:“我就说嘛,老公最疼我了,营业员,就那一对吧!”
郑年一心想早点结束,看都没看标价,等到结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被耍了,饶是他很有钱,也不由得惊叫道:“二十万?”
面包可怜兮兮道:“人家就是喜欢嘛,你不是说你不差钱嘛,难道你是骗我的?”
一听这话,郑年差点晕倒,可现在谁都把他当成了面包的老公,加上自尊心作祟,他只能再一次忍了,咬咬牙道:“买!”
李贤在不远处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竖起大拇指道:“高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