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一天晚上,老板亲自把几个客人送到包房。
“小莫,这是司少,你要好好招待。”
“好的,经理。”
纪小莫经常听人提起司少司以南,泉城司氏集团的董事长。司家是泉城的传说,据说司家涉及了泉城半数以上的产业,司以南跺跺脚,泉城抖三抖。司以南16岁就在泉城以狠厉出名,22岁正式接管司氏。
这是纪小莫第一次见到司以南本尊,很高,大概有185左右,身材匀称,黑色休闲套装,脸上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纪小莫还是第一次看来球馆还这么严肃的人。
客人进了包厢,纪小莫开始摆球,一轮下来,纪小莫发现,司以南的球打的非常好,在这里待了两年多了,没发现有人打的比他更好的。打了一会球,司以南让其他人先走了,他留在了包厢里。
“司少,林山度假村项目,你考虑怎样?”其中一个客人说道
“价值不是很高。”司以南开口
“那里现在地价低,离泉城也不远,开发以后过去也方便。”
“没特色,而且规划的不好。”
……
“你们先走吧,我再留一会。”司以南让其他人都先离开了
司以南第一次见到纪小莫的时候,纪小莫瘦瘦小小的,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司以南就觉得看着她就有一种想要她的冲动。打了一会球,他就让其他的几个先离开,他想跟她谈谈条件。
“你叫什么名字?”
“司少,我叫纪小莫。”
“我想要你,开个价?”
“司少开玩笑了。”
“不开?”
“不好意思,我只负责球桌的收拾。”
司以南听了也没多说,转身离开了,不过给的小费倒不少。司以南转身就去辉煌找了别的女人,花钱找女人,银货两讫,他不喜欢麻烦的女人。
司以南还是会经常到纪小莫的球馆来打球,每次都和不同的人来,有时候也带女人过来,来了就到纪小莫的包厢。司以南每次给的小费都不少,纪小莫还想他能多来几次,她上学的钱就会更快存好了。
司以南也弄不清什么感觉,每次经过球馆那条路,就想进去看看。每次从球馆出来以后,他总想找个女人发泄,过后又觉得特没劲。有一次在酒店,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脱完衣服,他突然就想起来纪小莫,不知道那女人脱了衣服是怎样?想着就对面前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了,转身就走了。
周六晚上司以南一个人去了球馆,直接去了纪小莫的包厢。纪小莫看到他来,打过招呼就开始给他摆球。
“纪小莫,你开个条件。”司以南看着纪小莫,纪小莫看起来小小的似乎没怎么发育,并不是很吸引人,司以南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就看上她了。
“司少,球摆好了。”纪小莫把球杆递给他,并不接他的话茬,司以南每次打完球都会来这么一两句,纪小莫已经听习惯了。
“过来陪我打球!”司以南叫纪小莫
纪小莫在球馆空闲的时候会练球,有些客人一个人来的也会让他们陪打,纪小莫拿起另一支球杆陪他打球。纪小莫弯腰打球的时候,司以南觉得身上有点发热,很想压上去。
第二周开始,纪小莫的包厢都被司以南包了,即使他没来,也在空包厢待着。偶尔司以南过来也是一个人来,过来的时候有时候给纪小莫带一些小玩意。每次都让纪小莫陪他打球,给的小费也非常丰厚。纪小莫觉得自己要离开了,司以南她可惹不起。在球馆这么多年,老板就是喜欢她省事。
这段时间司氏比较忙,司以南周六都去应酬了。好一段时间没去球馆,一个比较清闲的周六司以南再去球馆,老板说纪小莫离职了。司以南听了很恼火,纪小莫明摆是想躲开他了?在泉城,还真没他司以南得不到的。
周一下课后纪小莫走出校门口,就看到了司以南那部奥迪。纪以南堵在她的面前,隔着车挡风玻璃,纪小莫看到司以南往他车后座指了下,纪小莫只能打开车门坐到后座。司以南开车到偏僻的地方,直接翻身到后座,捏着纪小莫的下巴,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一只手拉开她的衣服。纪小莫一动不动,任他折腾,反抗也没用,她根本不是司以南的对手。司以南折腾了一会,看到纪小莫闭着眼睛无动于衷,狂怒“纪小莫,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送上门脱衣服给我。”说完把纪小莫的衣服拉好,把她推出车去。
纪小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就回家去了,对以后的事情,她不想想太多,现在她只想赶紧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她不想让人知道她是私生女,她只想过一些简单的生活。司以南离她的生活太遥远,她还是要考虑比较多的吃饱肚子,赚钱上学。
没有了球馆的收入,纪小莫只能去找别的工作。找了一家便利店的夜班工作,工资没有球馆的高,但是不用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而且还能有空看看书。
暑假的时候哥哥从学校回来,过来看她,两个人在便利店聊天。
“小妹,我现在做家教打工能赚一些钱了,你以后别那么辛苦了。”
“哥,你不是说你导师推荐你出国么?”
“不了,就在国内待着吧。”
“是不是陈家不肯出钱?”
“别想那么多,国内还能看着你,出国了谁看着你。”
“哥,我钱够用了,你不用给我了。”
“行了,这点小钱给我也没什么用。小妹,下半年高三了,高三就不许出来打工了,学费我会想办法。”
“恩,好。”
送完哥哥出去,纪小莫继续在便利店看店,她没看到便利店对面司以南的车停在那里。司以南看到纪小莫送她哥哥出来,怒火中烧,打了个电话出去。半天以后,一份资料送到了司以南的面前。
陈允生,纪小莫,陈木林的私生子私生女。
司以南看着资料,眯着眼睛,陈木林,在他眼里还真不算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