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到了天黑,我想天黑了大家应该都睡觉了,就算醒着也是筋疲力尽。我给梧头凤又来了一间房,我也不怕她逃跑,反正便宜我都沾光了,逃不逃跑有什么关系?我们不会损失什么。梧头凤也很知趣的没有乱动。
我盘腿坐下修炼上明剑,当我运功时候,却忽然的感觉到一种无力感觉,脑袋发昏,胃里面很难受,空荡荡的,感觉像是体内所有的东西都被掏空了一样。我忽然想起白天里面梧头凤倒了一杯茶,那壶茶被梧头凤做了手脚?
我心中有些不敢相信,站起身急忙的找去梧头凤的房间,我没有敲门直接推开,梧头凤在里面已经脱光了衣服,被我这样一吓急忙的捂住自己的胸脯,找来衣服将自己裹住。她羞努道,你怎么能乱闯女子闺房。
我说,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了光,现在还会怕这些?
梧头凤说,你这混蛋,我迟早杀了你。
我说,你是不是下了药?
梧头凤说,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说,解药呢?
梧头凤说,你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不过你放心吧,这毒只不过是会封住你的经脉,你只要不运功就没有什么事情。
我又试着运了运功,发现那种奇怪的感觉再度袭来,我冲上去抓住她的脖颈,回身将门踹上,恶狠狠的说道,给我解药,既然已经说了合作,这样对你没好处。
梧头凤说,你修炼内功,我学的是外法,现在你没了内功,不是我的对手,梧头凤忍着窒息感觉,使劲的朝我踹了一脚,我一下被踹出很远。梧头凤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跑过来一脚踩住我的胸膛,说道,我将天蛇杖拿走你又能怎样?你真是个傻小子。
梧头凤不紧不慢的开始穿衣服,我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我走到梧头凤跟前,平复了下呼吸,说道,你不要以为没有内功我就奈何不得你,你现在依然不是我对手。
梧头凤说,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我说,你可以再试试。
梧头凤拿起桌子上的短剑朝我刺过来,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梧头凤的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脸猛的凑过去,吻上了她的唇,我使劲的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梧头凤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她使劲的挣扎,但是毫无作用,我慢慢移动,到了床边,梧头凤还在挣扎,呜呜的叫着,我敲了下她的手指,她的短剑掉落在了地上,我一下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了身下,慢慢松开了嘴巴。
梧头凤已经不知所措,我们身体紧贴着,梧头凤不知是害羞还是愤怒,她眼角流下了眼泪,我凑过去亲吻她的眼角,她扭头躲开了我,我松开了梧头凤的手,她立马朝我甩过来一巴掌,力道非常的大,脸上火辣辣的。
我说,你听话一点不好吗,我跟你说过不要轻举妄动。
梧头凤说,你这混蛋,从来没有人碰过我。
我说,总要有人碰的。
梧头凤说,但是不应该是你。
我说,不应该的只是你自己以为,你认为我应该被你毒了,但是实际上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所谓内功怎么应用。
梧头凤说,你太不是个东西,明明已经有了女人。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没有女人,就可以碰你了?
梧头凤说,你混蛋。
我再次亲吻梧头凤的眼角,将她的泪痕吻干,梧头凤闭上眼睛好像很绝望的样子,其实我不晓的这女人为什么这样,我们明明什么也没做,不过是亲了几口,这只不过是作为惩罚,可能汉人或者说可能梧头凤将这种事情看的比较重要,我说,姐姐不要哭了,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梧头凤还在哭,我趴在她的身上嗅着她的体香,她身上的香味和柳依身上的不一样,不知道为何。
我慢慢的起身,梧头凤呆呆的躺在床上,我给梧头凤盖上被子,说,你将解药给我。
梧头凤说,没有解药,明天就会好了,这不是毒,这只不过是修行时候防止走火入魔的筑基丹。
夜深人静,我躺在自己床上心情有些无法平静,总觉得梧头凤会非常的难过,其实如果梧头凤只是生我的气我并不介意,但是如果她难过,我会很愧疚,不知为何,明明两者都是消极情绪,可能非常的不同,但是我并不能得知哪里不同,现在看来也并不用得知,一些事情没有必要非追究出了原因,追究出个谁对谁错,当然这事情确实是我错了。只不过已经没必要非去说一说,就像说出来我一样的会很不舒服。
被我自己这么闹的,都忘记了在郊外还有很多人在等着那个拿到天蛇杖的人呢,也不知他们能否熬过一夜,如果熬过了,那想必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而熬不过,那更好了。至于为什么我这么肯定大家都在郊外等候,是因为今天大法幢寺并没有人来。
一夜梦了很多,这是我比较满意的休息,就是有些累,我喜欢做梦,因为我总觉得做着梦的话,比不做梦更加的不像是在荒废生命,我们出生就意味着在逐渐走向死亡,虽然不能这么算,但是话没有错,而我们的过程竟然是在拼命的让自己不去走向死亡,这是多么荒废生命的事情?我们做的事情可以更加有意义一点。
在我眼里,比较有意义的事就是做梦了,因为睡觉的时候是最荒废生命的时候。
醒来时候我使劲的揉揉眼睛,真是身心俱疲,我们洗漱过后,收拾了收拾东西,反观梧头凤,这家伙生龙活虎,不知道还以为是被我亲的兴奋了呢。我给掌柜的留了很多钱,我不知道够不够我们住店的钱,我想应该不够,但是我不能够给更多了,因为我的钱不够了,不过说起来其实我们并不用给钱,掌柜的还敢跟我们要是怎么滴?
当然,如果我是掌柜的,我就要。
梧头凤说,我们坐船走吧,虽然一夜过去,但是郊外或许仍然有人。
我们走出客栈,我仰望远方的客船,在昨天它可能只是个交通工具,但是今天对于我来说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东西,因为我没钱坐船了,我算好了,我的钱只够买两匹马的。
我说,不了吧,你们家在什么地方?
梧头凤瞥瞥我,倒是像不屑样子,我不知道她为何不屑,如果亲了她让她不屑,那我不能明白在她自己眼里自己算是什么。转而梧头凤问了句话,让我明白了所有,她问,你是不是没钱了?
我说,不是,还有点。
梧头凤说,我家住凉州城。
我说,那钱不够了。
梧头凤说,我这里有点。
我说,不用你的,我们骑马过去,虽然用时久了一点,但是也好沿途欣赏欣赏风景。
当我们来到卖马的那里之后我才发现我的可笑,也恨我自己的大方,在客栈里面我是为了让梧头凤知道我不是个小气的人才给了掌柜的钱,没有想到现在看来更加的小气了,可见装蒜这种行为是比较危险的,因为也许下一秒,你上一秒装出来的蒜就掉光光了。这里的马,我的钱只够一匹。
我们出了城,朝着东南方向行进,我本身想要骑着马儿怀里搂着两个美人,但是发现马儿不堪重负,并且梧头凤随时都想要杀了我,我放弃了,我牵着马儿慢慢的走,柳依和梧头凤骑在马上,梧头凤对柳依有一种特别的保护欲,她说柳依很傻,对我如此死心塌地,她很容易受伤,我想说我不会让她受伤。但是总能想起播仙镇的一幕,那种承诺再也没有说出口过。
我们时刻小心着旁边的草丛中突然出现一只禽兽来抢夺我们的天蛇杖,但是我们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柳依说,果然大家都回去了吗?
梧头凤说,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又行进了一会儿,前面树林有点茂密,我们刚刚想要前进,我隐隐约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当我们再往前进,那血腥味的来源一下子映入眼帘。
只见满地的尸体,残肢断臂,数不清一共多少人,都在这树林子里面,死的模样甚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