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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一场雪

三日后。

去往雪国的路上。

连着三日的赶路,余诺和宁珍之都有些吃不消,余诺经历过一次,身体底子也好,但是宁珍之完全是个大家闺秀,这样高强度的赶路,实在是有些无力。

越往雪国走,天气越冷,大家都在夏日穿上了往年冬天才会穿的衣物,没想到还没到雪国,便已经那么艰难了。

队伍休整时间。

天气虽冷,但景致不错,余诺还是愿意下车出去走走。

雪国侍卫已经习惯了寒冷,拿出车上的干柴,炉子,温着牛皮水袋里的水。

洵衫拿着刚刚暖好的水,每个人分发过去。

“占院主,这是刚暖好的水,喝了可以去寒气。”洵衫将水递给了占玉。

占玉接过牛皮水带,笑着说了句:“谢谢。”

占玉瞥到余诺一个人下车,看样子是对周围环境很感兴趣,左看右看,那么怕冷还出来看风景,占玉无奈踱步上前。

余诺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舒服啊。”没想到这里那么美,虽然没有鲜艳的花,但是满地青青的小草,偶尔还有鸟叫声,真安静,真舒服……

占玉看着余诺一脸享受的样子,低声失笑:“这里那么冷,还出来,不怕冻坏了?”自然拉过余诺的手,嘶,手那么凉,索性将余诺的两只手一起暖暖。

“占玉。”余诺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这里好美啊。”

占玉看着余诺惊喜的表情,拿出刚暖好的水,“喝点吧,驱寒。”

“哦,暖暖的,你弄的?”余诺打开“咕咚”喝了一大口,寒意去了不少。

“不是,洵衫给我的。”

“哦……”余诺喝完盖上了盖子,“我喝好了。”还以为是占玉专门暖的水……

“恩。”占玉接过水袋,打开盖子,喝了一口。

“这……我”喝过的……余诺瞪大了眼睛,这算不算是间接那啥了。

“怎么了?”占玉没理解余诺的意思。

“没什么。”总不能说是她喝过的,他又喝,间接那啥了吧。

“风景也看好了,我送你回马车,别冻着。”占玉将水袋别在腰间,拉起余诺的手。

“我想再逛逛,马车里太闷了。”想和占玉多呆一会。

“好,就逛一会。”占玉不忍拂她意,只好答应。

一旁,千三看着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心里满是羡慕,三天来,千四和他说话的时间寥寥无几,大部分都是在马车里和斛天一起,或者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宁珍之。

马车里。

千四和宁珍之说着话,三天来,两人熟悉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宁珍之撩起车帘,看到不远处千三的一张苦脸,忍不住笑了,说:“千四,你看……”

千四看着千三这幅样子“他……怎么了?”

宁珍之放下帘子,说:“还用问,想你了呗。”

“珍之,你说什么呢。”千四知道珍之有大小姐脾气,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对朋友坦诚相待,现在竟然也学会取笑人了……

“我可没说错,千四,你难道没发现吗?”宁珍之透过窗口看了看,清欢和斛天正在不远处说话,“这三天来,你和千三说的话,我两只手都能数清。”

“……”千四又怎么会不知道,每次千三来找她还是她找千三,不过三句话,哥哥、清欢、洵衫……宁珍之便会过来,一次两次当是意外巧合,次数多了,千四心里便也明白了,哥哥心里对千三还是不放心的吧。

“不说我了,珍之,你和清欢是怎么回事?”千四很好奇,珍之父亲虽然被革职,但是母亲是许国的公主,怎么会同意女儿嫁到如此苦寒之地。

“娘亲的意思。”宁珍之想到娘亲和哥哥轮番劝着自己嫁给雪国太子,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答应了皇上舅舅的赐婚,不过幸好,赐婚的对象是他。

“百花宴上的事我都听说了,人活着自己开心最重要,哪管别人怎么想。”千四的思想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要激烈些,自私些,也更简单些。

“千四,若真如你所说,我就不会来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还是皇上赐婚,我若是抗旨,株连九族……”宁珍之忽然想到,皇上是她亲舅舅,株连九族?“不过幸好,清欢很好。”宁珍之对宫里的尔虞我诈十分厌倦,对后宅的勾心斗角也十分头疼,现在想来,娘亲借她之手没少给俞姨娘气受……

“珍之,人呢,要向前看,我相信,清欢会对你很好的。”千四看着宁珍之幸福的面庞,说道。

“恩。”

——

余诺任占玉牵着,走在路上。

“诺诺,想听一个故事吗?”占玉轻轻说着。

“好啊。”余诺心一紧,爹爹说过他希望占玉讲给她听。

“二十五年前,雨尚山庄庄主中年得子,取名雨上玉,但是孩子母亲却难产而死,庄主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孩子,教他习武,认字,但是孩子总问娘亲去哪了,每当孩子问这个问题,庄主都会笑着回答:娘亲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爹带你一起去。安慰完了孩子,庄主便会在房里喝得大醉……”占玉讲着故事,拉着余诺的手紧了紧。

“后来呢?”见占玉停下,余诺问道。

“呜~~”是集合的号角声,该出发了。

占玉笑着揉了揉余诺的头,说道:“下面的故事看你表现。”

“好吧。”余诺拉过占玉的手,“拿我们回去吧。”

落日的余晖照在余诺脸上,笑容温暖极了,这是占玉二十五年来见过最温暖人心的微笑。

余诺,这辈子遇到你,怕是把我的幸运都用光了。

但,那又如何?

你值得。

——

三日后。

天明,大家还在睡梦中。

余诺醒的早,昨晚睡前,占玉跟她说,今早会下雪,她便激动地后半夜才睡着。

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打开帘子,“哇!”这是余诺第一次看见雪,周围白茫茫的一片,雪还不停地在下着,伸出手掌,雪花落在手心,但很快便融化了。

风吹在余诺耳边,“呼,好冷啊。”

余诺慢慢下了车,雪积得不深,只留下浅浅的两个脚印。

余诺弯下腰,先前只在哥哥口中得知雪是白色的,软软的,没想到,真正的雪竟然如此洁白,小小的身子,一个叠着一个,真漂亮。

许是听见了余诺的声响,占玉也跳下了马车,看着余诺一脸天真的模样,慢慢走了过去。

伸出了手,说:“蹲久了腿会麻。”

“哦。”余诺将手放入占玉的手掌心,站了起来。

占玉的手掌心很暖,余诺没有松手,“占玉,今天真的下雪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阳光昏暗,冷风朔朔,天空是灰色的,都是下雪前的征兆。”占玉搓了搓余诺冻红的手,“就这么喜欢雪?”

“恩,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雪,在许国,除了下雨,就是下雨,从来没有雪,以前哥哥跟我说过雪,我很喜欢。”余诺两眼放光,看着占玉:“你呢?”

“我?没什么感觉,见的多了,就习惯了。”准确地说,占玉是厌恶雪,人的鲜血滴在雪上,红白交映……

“占玉?你怎么了。”余诺看着占玉,到底想到了什么,脸上如此阴暗,还带有些杀气。

“我没事,过会雪就化了,想玩雪吗?”占玉岔开话题,问道。

“恩,雪怎么玩?”余诺满是好奇,难道雪可以吃?

“我带你去看。”占玉牵着余诺走去,早起终于有回报了。

“……”余诺看到地上的小雪人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占玉,你做的?”

“恩,喜欢吗?”占玉笑着问。

“太喜欢了,天呐。”余诺伸手摸了摸小雪人,“是硬的!可雪不是软的吗?占玉占玉,你是怎么做到的?”

占玉随手拿起一堆雪,慢慢揉成了一个小雪球,“伸手。”

余诺伸出了手,小雪球放入手中,凉凉的,用手戳了戳,真是硬的,慢慢,雪球化成了水,“占玉,雪化了。”

“恩,今天只是场小雪,雪很快就会化掉。”占玉扔掉了余诺手中的雪球,擦了擦余诺的手,“我们回去吧,大家估计也醒了。”

“恩。”余诺转头看着地上的小雪人,等一会,它也会化了吧。

……

千三看着两个人牵着手回来,回头看了看正在和宁珍之说笑的千四,叹了口气,拿着干粮,向千四走去。

“千四,宁小姐。”递上了干粮,千三笑着说:“等雪化了,就出发。”

“恩,千三,你吃了吗?”千四接过干粮,问道。

“还没有,你们先吃吧。”千三进退有度,准备离去。

“珍之,我有话对千三说,先走了。”千四拉着千三离开。

“……”千三喜从天降,“千四,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没有啊,想和你一起吃嘛。”千四拉着千三在一块空旷的地上坐了下来,“哝。”千四递给了千三一个饼。

千三咬了一口,“恩,好吃。”

“……你慢点吃。”千四笑着摇摇头,“千三,最近我哥哥的确有些过分了,你别生气。”

“没办法,人家是你哥,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这话慢慢的酸味。

“呵呵,千三,都说了他是我亲哥,你吃哪门子醋啊。”

“我没吃醋,快吃。”千三塞了个馒头到千四嘴里,“昨天晚上你没吃多少。”

“恩。”千四咬着馒头,点了点头。

“我没生气,你慢点吃。”千三看着千四有一口吞掉整个馒头的趋势,说道。

“恩。”千四咽下嘴里的馒头,说道:“其实你有资格生气的。”

“恩。”千三递上了水带,说:“我知道你想什么,别安慰我了,以后时间多得是。”

“恩。”千四接过水袋,“咕嘟咕嘟”喝着水,竟然还是暖暖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着。

——

午时。

雪国。

嘉善客栈。

余城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娘亲一定被关在了玄家的某个地方,他要在爹来之前把娘亲关的地方找出来。

可是买通的家丁都对此事浑然不知,买通家丁的做法已经打草惊蛇,接下来玄家会提高警惕,得想个办法。

余城云独自一人下了楼,点了几个菜。

旁边桌的声音有些大,飘了过来。

“老李头,你不是说前些日子收了个坠子吗?”一个中年男人声音浑厚极了。

“别提了,那坠子是个好东西,黑色的蝴蝶玉,只是一小块,便价值连城。”说话的应该便是前面人说的老李头。

“东西呢?让大家伙开开眼界。”另外一个公鸭嗓子。

“唉,小姐巡店时拿走了,估计也是看上了那个宝贝。”

……

接下来三人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小二。”余城云叫来了小二,扔了一锭银子,指着离去三个人,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外号老李头,是花家店铺里的伙计,其他的两个,没有什么正经工作,靠着家里有几个钱,混着过过日子。”拿着钱的小二滔滔不绝得说着。

“花家。”余城云确定刚才三人讲的是娘亲随身携带的蝴蝶坠子,蝴蝶坠子怎么会被当掉,娘亲被抓,当坠子的便是抓她的人,但这有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娘亲故意为之?

“客官,花家是我们雪国凌城一个大家族,漫天遍野都是大雪,偏偏在花家百花齐放……”小二又喋喋不休地说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余城云做的是药材生意,没有跟花家交过手,查事情,还是要有人牵个线才好。

余城云结了钱,离开了。

一间雅舍,里面的人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全部收入眼底。

“少主,看来,余城云是想去花家。”浊合上半掩的门,对屋里的男子说道。

“让浑帮帮他。”离天淡淡说道,“别让他看出来,小猫咪的哥哥比她聪明多了。”

“是。”浊应声。

一只黑色的鸽子从窗口飞了进来,浊熟练的捉住鸽子,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将里面的纸条递给了离天。

离天看着字条,面无表情。

浊心中打鼓,刚刚还不错的心情,现在一下子跌入谷底,到底有什么新消息。

“浊,宁珍之被赐婚雪国第一谋士清欢,现在在来的路上,到是逃了一劫。”

离天的计划浊是知道的,宁珍之这时候被赐婚,的确是逃了一劫,“少主,她现在来雪国,便是自投罗网。”

“不,逃了便逃了,留着她,还有用。”

“是。”浊看着阴晴不定的少主,心中叹了口气,死了一了百了,活着那是活受罪啊。

——

浑接到命令时正在——花楼。

浑绝不辜负他的名字,绝对是一个浑人。

长着张风靡万千少女的脸,内心满是坏点子,随便一个便能整死人。

离天偏偏看重了浑的经商才能,将手上的生意全交给了他,浑也仗义,将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就是作风上,不正。

花魁欣耀正在唱着小曲,浑喝着酒吃着菜,浊一进门,一句“滚”便吓走了所有人。

“浊,这里是雪国,收收你的臭脾气。”浑向欣耀招了招手。

欣耀腿有些发抖,看着来者不善的浊,慢慢挪着脚步。

“滚。”浊背对欣耀,欣耀却看到了他的杀意,跌落在地,半爬着出去了。

浑也不恼,看着浊。

“有什么事?”浑自己添了酒,喝了口,问道。

“少主让你帮助余城云进入花家。”浊说完看了眼浑:“这不知道水看上你哪里,哼!”浊转身离去。

“……”浑心里一笑:我也不知道水看上我那里,都这样了,还穷追不舍,要是有哪位好心人知道,绝对重金相谢。

“余城云,老朋友了。”浑最后喝了口酒,走了出去。

小厮三六上前问道:“三爷,马车都准备好了。”

“今日不去李府了,你去查查,余城云现在住哪?”

“余公子来凌城了?小的这就去。”三九知道三爷与余城云可是不打不相识的好兄弟,立马叫人去查。

——

一个时辰后。

嘉善客栈。

余城云走出客栈撞到了一个人,不对,是一个人往他身上撞!

刚抬头想骂人,看到浑一脸戏谑的表情,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下去,“三爷,你这走路不长眼睛的坏毛病还没改呢?”

“没办法,这凌城是老子的,老子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浑一把勾住余城云的脖子,“怎么,不服,打啊!”

“……你还是一样。”

“你也是,要不是我手下看见你,你是不是就不想来找我啊?”

“我可是正想出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

“三爷,帮我个忙。”

本想绕个弯子,没想到余城云这么爽快,“好,我帮。”

“谢三爷,我要进花家,查件东西。”

“花家?正好,我有一单生意要和花家好好谈谈,既然如此,便提早明日去花家,如何?”

“好!”

“走,去我家喝酒!”浑揽过余城云,给三九使了个眼色。

“是啊,余公子,三爷念了你好久,专门藏了坛竹叶青,就等着余公子呢!”三九为人机灵,说话总是能抓住人的弱点。

“那好吧。”余城云有托与人,不好拒绝,但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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