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雨,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看到叶喜雨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口发呆,陈申然走过去,抱住叶喜雨安慰道。
“为什么这么突然?他还没来得及享受我们对他的宠爱。”叶喜雨嚎啕大哭,陈申然没有说话,突然,叶喜雨说:“一定是上次在安陵原家出的问题,一南在安陵原家把泽仁抱去医院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一定知道什么?对,他一定知道什么?”叶喜雨推开陈申然,发疯似的去找陈一南,陈一南正沉浸在深深地自责和内疚中,看到叶喜雨过来,不知如何面对,转身准备避开。可是叶喜雨冲上来就挡住陈一南,抓住他的衣襟问:“你知道泽仁为什么突然夭折对不对?说,是不是和安陵原有关??”
陈一南一下子被问懵了,一说到安陵原,他倒是想了个说辞:“当时我想和山风讲和,只是山风有准备似的给我一根针,她说‘被毒针扎一下,可能只是痛一下,但是很致命。’她不同意冰释前嫌。你是知道的,我们不能带任何危险的东西,当我把针从她手上拿过来的时候,冲出来两个孩子,我就不小心扎到孩子了。所以~对不起~”
“说到底,是山风,她嫉妒,一定是嫉妒我!!”叶喜雨歇斯底里,她的心里升起黑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阿嚏!”山风不停地打着喷嚏,安陵原递过来一杯水,“你身子真弱,感冒那么久了还没好。”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山风喝了口水说。
“娘,龙子青多了一个弟弟诶。”郑房房背着书包兴奋地从外面跑进来,“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弟弟啊??”郑房房一脸认真地问。
“这个?”山风无言以对,“有个弟弟就会很烦的你知道吗?你就没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因为弟弟会和你抢!”山风所幸吓唬郑房房。
安陵原在边上满头黑线:不想和我生也不用这么骗小孩子吧!?
“房房不要吵你娘了,她最近脑子不够用,回去复习功课吧。”安陵原打发郑房房。
“记得给我一个弟弟啊。”郑房房乖乖背着书包去温习功课了。
“哈哈哈哈,房房说要个弟弟,最快都得十个月之后吧。”安陵原大笑着说。
山风白了他一眼,然后用很真挚的眼神看着安陵原说:“看我这体弱多病的样子,想生也生不出啊。”然而安陵原霸气地吻住山风,由不得山风挣脱。随后安陵原淡淡地说:“生,一句话的事情。那你想不想啊?”安陵原一脸欠揍的逗比样,和平时判若两人。
“我是病人,你要让着我。我不生!”山风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不生不生。”安陵原妥协,面对山风,他也是无奈了,他不想强迫山风,所以即使同睡一张床,他只是安安静静睡在山风身边,偶尔把持不住,亲吻了山风,山风就会用幽怨的眼神看他,安陵原只好作罢。他和山风之间有一道隔阂,透明,但是遥远得很。
“你知道,叶喜雨和陈申然的孩子夭折了吗?”山风转移话题。
“知道。”安陵原坐在山风对面,“其实,他们是作茧自缚,原本,可能受伤的是你。”安陵原只是用受伤形容山风被毒针扎到的伤害。
“本来不用到这个地步的,这是为什么呢?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伤害任何人,可是,又有那么多人因为我受到伤害。”山风叹道。
“错不在你。”安陵原没有告诉山风安家的产业受到了威胁,叶喜雨执意要叶世韧打击安家的一切生意,陈家也从中作梗,安家即使根基稳固,也经不起多番折腾。每天要处理大大小小的繁琐的事物,安陵原不曾说过一句累,不曾抱怨一句烦,在山风面前,他总是安然无事,潇潇洒洒的样子。他本以为可以瞒住山风,只是山风心细如尘,怎么会感觉不到安家的变化,安陵原的细微表情,尤其是松下明彦已经开始觊觎安家这块肥肉,不请自来,而且正好是山风在家,安陵原不在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