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原不知何时站到了山风身后:“看得这么认真?”山风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关上了箱子的盖子。“怕我偷走你的金子吗?”安陵原好笑地问。
“安爷这么会看得上这些金子啊!”山风说着又打开了箱子,拿出金子问安陵原:“你见过这样的记号吗?”安陵原看了一眼,说:“没!但是我可以去查。”
“谢谢!”山风由衷地对安陵原说。
“一句谢谢就够了吗?”安陵原凑近山风,山风没有躲闪。
“不躲了?”安陵原用手指挑起山风的下巴,“不像你啊?”
“没有安爷的帮助,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安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只要安爷帮我查出这个金子和陈一南的关系,它从何而来,陈家财富首屈一指,他应该不会只是因为金子的价值要我的命,这个金子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山风说。
“你终于看清了事实,这个世界除了权力和金钱可以为所欲为,现有的条条框框都是形同虚设。不过我还是想看到曾经的你,天真地以为做好自己就一世无忧,就算面对着高你一等的人你也不会卑躬屈膝,不会阿谀奉承,不会花言巧语。”安陵原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
“安爷,你这么夸我我可就飘飘然了,我好像一直是下人的命,对谁都卑躬屈膝的样子,性情比较木讷,不善言谈,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山风对安陵原所说的话表示不能认同。
“是吗?”安陵原笑笑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安陵原不会忘记山风在安家的时候,带着自己和陈申然没大没小到处疯,钓鱼能把他俩的鱼偷偷塞到自己的鱼篓,买东西没带钱还能把他俩忽悠得心甘情愿付钱买一大堆不需要的东西,跟自己争糖葫芦还理直气壮地把自己说得处处不对。
“你的事情我会处理看,你不要费太多的心。你在安家总是要有个名分的,一个月后,我娶你!”安陵原不给山风拒绝的机会,在山风额头轻轻一吻。
“可不可以让我再考虑下?”山风犹豫地问。
“这么好的事情哪里需要考虑!”安陵原霸道地说。
“安爷,你都不能给我选择的权力吗?”山风不甘心地反问。
“大事我做主,小事你做主。婚姻大事,我来决定。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只能被我欺负,我要圈养你,谁都拦不住!”安陵原继续他的霸道。
“圈养?我又不是猪!”山风不服气地小声说。
“不能跟我顶嘴!”安陵原瞥了一眼山风。
“顶嘴这样的小事不是我做主的吗?”山风睁大了眼委屈地说。
“顶嘴说明你不服气,不服气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就会影响健康,你的健康就是我的大事,你说,谁来做主??”安陵原巧舌如簧,跟山风兜圈子。
要是跟你争辩,一切事情都变成大事了~山风心里默默念叨了下,没再说话。
安陵原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梨花金子的事情,但是这个金子没有在市面上流通过,查起来比较困难。由于陈一南拥有金子,于是安陵原专门派人调查了陈一南,可是陈一南自从上次仓库出事,就安分守己多了,除了追着山风的命不放,其他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既然有人做了事情,必定有破绽,只是这破绽只是微小的裂缝——好几年前,有个RB人用金子交易过。这金子有特别的记号——梨花。时隔多年,这样的金子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为什么陈一南会有,只能推断陈一南是那个和RB人交易的人。天无绝人之路,加之安陵原本来就是个神通广大的人,他很快顺藤摸瓜派人查到了陈一南当年的交易——鸦片运输。
“这么说来,陈一南可能做过鸦片交易?”山风问安陵原。
“陈一南应该没有胆量做鸦片交易,他在家里是个赋闲的人,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去过问,喜欢做些~你明白的。还算是个‘好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去做鸦片的生意。但是这金子是他忌惮的东西,所以那次交易,一定有很严重的后果。不然,他不会一直想把你除掉。”安陵原踱来踱去地说。这时,郑房房敲门进来,对山风说:“娘,今天的作业我不会。”
山风和安陵原同时看着郑房房,山风说:“过来,我看看。”郑房房拿着她的本子进来,山风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耐心教郑房房做题。安陵原看着这温馨的场面欣然一笑,心里默想: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