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二十座城池,居然都比不过你心中的那个女人!我倒是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无忧听见师兄的回答,气极反笑。
“无忧,辜负你的情意,是我没有这个福份!爱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外表,而是一种感觉。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为什么!
听师兄的话,赶紧回雄映,这里就快要打仗了。你是知道的!这次…我孤军奋战,形势严峻,恐怕顾不上旁的。”
轩辕难得有这个心情解释这么多。现在,他需要重新整理思绪,分析眼下的路该怎么走。
“哼!你让我走,我偏不走!除非,你让我见见你的心上人。我要知道,她到底比我强在哪里?”无忧的公主脾气一上来,就算十头牛也拉不回。
“不走可以!但得乖乖听话,我会叫夏至和秋分贴身保护你。若敢甩掉她们,就派人把你绑回雄映!”知道师妹的性格,轩辕无奈妥协道。
“哼!随你,本公主是被吓大的吗?”感觉到师兄冷冰冰的语气,无忧赌气反驳。
“金亥,听够了没有?赶紧给我滚进来!”不理会小女孩的嘴硬,轩辕朝窗外喊道。
偷听得正嗨森的金亥,冷不丁被楼主一点名,吓得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有功夫护身,要不肯定提前去见阎王了。
“楼主…属下知错!”金亥像个毛头小子,急得跌跌撞撞跑进来,腿还一瘸一拐。
“知错就要认罚!本想让秋分和夏至保护公主,看来,你很喜欢这差事。
从现在开始,在下达新的命令以前。她若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看见金亥狼狈的模样,轩辕眉毛轻挑。臭小子,偷听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不要这头笨猪,还是换个人吧!”无忧听见师兄与这少年的对话,立即反对道。
“抗议无效,楼主决定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以为我爱搭理你,就像个小孩子!我最讨厌带小孩儿了!”
金亥一把扯过无忧的袖子,拉着走出了书房。气得口不择言,不怕死地“撩拨”着这小“炮仗”。谁让她叫自己:最忌讳的那啥字眼儿来着!
轩辕背转过身,听见木门的关合声、以及金亥的“豪言壮语”。心里默默替他竖起了大拇指,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臭小子,只要你搞定那丫头,偷听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当四周的一切,终于都安静下来。本想好好思考接下来的“复仇大计”,可身心却不受控制:满脑子都是云儿的身影。
自从上次清泉小筑一别,感觉像过了几个甲子。“云儿,你和孩子…还好吗?我好想你们!”
现在已是正月十八子时。金卯摔众候在城郊,听楼主吩咐按兵不动,并未到达鬼谷林。金申传达命令后,立即赶往城里寻找夫人行踪。
可说得容易,就算他有一流的追踪技术。要在偌大县城寻找一个女子,谈何容易。
何况自己只剩不到一个时辰,若丑时搜寻无果,那就只有以死谢罪。
首先从馄饨摊找起!仔细勘察了一下现场,果然让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又来到无忧姑娘最后出现的地方,虽然那道太乙神功的气息淡了很多,但还是瞒不过…他经过特殊训练的眼睛和鼻子。
之所以对太乙神功如此熟悉,是因为楼主身边的影探,基本都有这种气息。可影探怎会掳走夫人?这不符合常理!
带着疑问,金申循着线索来到济世药堂。运气飞跃上屋顶,远远见到后院…还有个房间透出昏黄的光亮。两道人影的谈话声隐约传出。
侧耳听了听,确是夫人没错!看来,性命保住了。还可以留着有用之身继续效忠楼主。
察觉到屋里还有个:武功不次于楼主的顶尖高手。金申就近找了一棵大树隐藏起来,见机行事!
与此同时,药堂后院客房。
“诺儿,好些了吗?”阿诚赶紧倒了一杯白开水递过去。诺儿从街上回来后…头就一直疼到现在。
找了大夫看诊,也只摇头找不出原因,囫囵说头部撞击后的后遗症。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既懊恼又心疼。
“没…没事!我…好多了!也不是很严重。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接过阿诚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云诺嘶哑地安慰道。
自今晚发现牡丹木簪里的银票开始,她的心里…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这个房间,浓浓的熟悉感扑面而来。一些难受到令人窒息的画面,直往脑海里钻!就算自己拼命忽略,失去的记忆…还是如流水般慢慢汇聚成河。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把荷包给我!”阿诚着急地命令道。
云诺疑惑地望向这个满脸担忧的男子,手却迟迟未动。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发现了牡丹木簪的秘密?
见诺儿傻愣的模样,阿诚一把扯过她腰间的荷包,拿出续命丹就要塞进那张樱桃小口。可对方却先行一步避了开去。
“阿诚,续命丹那么珍贵。我只是失忆有点头疼而已,用不着吃它!我们留着吧,万一以后有用呢?”云诺抢回丹药放回荷包。
听闻诺儿说出的话,阿诚如被雷击!续命丹?呵!自己压根都没提过这名字。最怕的那天还是来了:她…终归…还是恢复了记忆。
在这段记忆里,自己不再是他的全部。或许,在她的生命里,已经有了另一个重要的男子。
“嗯…诺儿高兴便好!你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寻爹娘,他们一定很想我们了。”
阿诚一脸灰败,无力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待云诺回答,他便转身大步跨出屋子。行至院中,回头望了望屋里僵立不动的丽影。紧抿双唇,飞身跃上屋顶。躺下看着天上不再圆满的明月。
诺儿,请原谅我的小私心。既然,爱情还不足以拴住你的脚步。加上亲情,可否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