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我们下去泡泡温泉?”
“不去!”
“诺儿…你最爱吃的蛇肉?”
“不吃!”
“诺儿,三更天了…休息下?”
“不,自己一边玩去!”
“诺儿…”
……
“阿诚,现在什么时辰?好累!终于看完了。”云诺伸了伸懒腰,好奇地打量着洞中的花朵。
原来,这些生长在温潭旁边的花,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旖美莲。每种颜色都有不同的功效。花为毒,叶解毒。
自己得想办法,把他们制成便携的药丸。刚好实践实践、练练手。
“你做什么?诺儿!别碰,有毒!”阿诚见那个倔强的小女子,终于合上《毒典》。可其接下来的动作,又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云诺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本能避开。
“嘶…”阿诚轻呼出声。为了阻止对方的行为,猛地上前。他的手…就那么伸进了花丛中…
待其收回手掌,已变成一个紫黑的“大榔头”。
望着阿诚额上豆大的汗珠,云诺心里着急万分!情急间,立马扯下几片绿叶放嘴里嚼碎,然后将药敷于他的患处。
阿诚感受到手背的冰凉,针扎般的疼痛顿时缓解。可还未轻松片刻,一阵刺痒随即传来。甚至比之前更难以忍受!
本想使劲抓挠的他,甫一抬头…看见心爱女人期盼的眼神。咬牙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没事…好…多了。”
“好多了?”诺儿怀疑地打量阿诚一眼。见其紫黑肿胀的手掌,确已恢复正常。可患处密集的“红点”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那些药有问题。
她急忙摘下几片叶子细细观察!借着洞顶洒下的斑驳日光,发现个别表面铺有一层薄薄的“金粉”。这是?
正当其用心思考时,阿诚却口吐白沫、倒地昏迷。双眸一扫,只见可疑的“疱疹”已蔓延至脖颈。“大傻子,都成这样了也不吭声!”
云诺说罢立即扒光他的衣裳,将其拖进了温潭中。落入水中的阿诚被水呛了几口,不过总算清醒过来。“诺儿?你怎么样?刚才那药有毒…”
这傻男人都差点没命了,醒来后第一时间…居然关心的是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你是傻瓜吗?感觉不对劲要及时说啊!”
“我…是怕你…失望…”阿诚嗫嚅着双唇,轻声低语。
听见对方的嘟囔,云诺心里掠过一丝心疼。“这有什么好失望的?知错才能改!有失败才有进步!现在好些了吗?”
“嗯…刺痒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阿诚伸手一把将其捞进怀中,开始解开她身上“多余”的“束缚”。
“阿诚,我看见花叶上有‘金粉’。这可能是造成你全身刺痒、口吐白沫的‘罪魁祸首’。它们应该是‘旖美蝶’在花间飞舞时留下的。
这些可爱的小精灵,职责便是守护‘旖美莲’。或许,它们早就知晓花叶的功效,才在解毒的叶子上洒下‘毒粉’。让‘采花贼’受到应有的‘惩罚’!
只要没接触花朵,‘金粉’不会产生毒性。所以我嚼碎绿叶才没‘中毒’!而这潭中水恰是‘旖美蝶”的‘克星’。所谓相生相克,就是这个道理。”
云诺沉浸在挖掘真相的满足感中。丝毫没注意身上的裙衫,已悉数漂浮在水面。
还待解说的云诺,被阿诚咬住小嘴。只得“呜呜…”发出几个单音节。
“诺儿,你已经整整十二个时辰没理我…”阿诚戏谑的双眼,望进对方愧疚的那汪清泉。
“对不起!阿诚…别生气!你给的书实在太精彩,一开始…便停不下来。所以才…”云诺有些尴尬地道歉。
别人送他的遗物,被自己占为己有。却把“原主”扔在一旁,是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
可刚说完!云诺才发现自己的话,配上此时的情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哦?是吗?只要诺儿喜欢便好。不过…我得验证验证,你是否说的谎话。”阿诚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干嘛?昨晚才…”云诺使劲抵抗。
“嘘…别说话!诺儿看书太投入,已经分不清时辰了!没关系,为夫马上让你想起来。到底是昨晚还是…什么时候…”
阿诚知道心爱女子最敏感的地方,一直朝她耳朵里呼着热气。不一会,怀中人儿便瘫软在他身上…
“春光”无限好,只是有人煞风景。
“我饿了…阿诚!”云诺双手抵住对方的胸膛,阻挡他的靠近。
“我也饿了…”阿诚一语双关道。
最终,“小绵羊”还是被狡猾的“大灰狼拆吃入腹”。
“阿诚,每种颜色要一朵。哎…等等,记得先摘叶子。”事后…虽然身体很疲累,也很困。但难得才来这“仙云邸”一趟,云诺不想浪费这次机会。
“仙云邸”是她给这温泉洞取的名字。阿诚“吃饱”后心情倍棒,只要诺儿高兴,什么名字都无所谓。
好不容易,等这个“任性”的女子把药丸制成…洞顶的日光已换成了星光。
两人披着“月光”回到城里,正逢正月十七“花灯会”。
“哇,好热闹!好多好看的灯。阿诚,你看!居然有那么多娃娃灯,好卡哇伊啊!”云诺拉着阿诚,兴奋地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卡哇伊?”阿诚疑惑地回味着这几个字。
“呃…就是可爱的意思。它们可爱吧?”云诺伸手摸了摸嘴瓣,心里骂着自己的嘴快。
“是…很可爱。不过,肯定没有我们的孩子可爱。”阿诚贴近她的耳朵说完,迅速站直身子,退至几步远。脸上却是一副讨好的样子!
“哼!算你躲得快!要不然…”云诺对那个“偷香”的男子抬了抬下巴,威胁味十足。
两人一路打打跳跳,走到“美食一条街”。在一个馄饨摊前坐了下来。
“老板,两碗馄饨!”云诺清脆的声音,顿时吸引了老板娘的注意。
“哟,小娘子。和夫君一起出来逛灯会?真幸福!”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善意地打趣道。
不好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云诺只得尴尬地笑笑。可阿诚一直在扯着自己的衣袖,让她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什么事?”
“诺儿,我出门忘带钱袋了。”阿诚的声音不算大。可刚一说完,还是换来了周围食客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