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青年才俊大比只有年龄不过二十的才能参加,你们……”风吟讶异的问道,这实在不能怪风吟,熊虎二人人如其名都是虎背熊腰的汉纸,这样的人怎么看都有三十多岁,风吟实在不能够把他们跟二十岁不到的偏偏青年联想到一起。
听见风吟的疑问董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从小我们兄弟两就长得着急了点,我们确实还没有到二十岁,不过也快了,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那么……”
董熊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风吟心中知道,他们还是很渴望加入雨家的,不过现在跟着风吟他们也变得身不由己了。
一瞬间马车上沉寂了下来,大概半盏茶的时间。
“少爷!客栈到了!”董虎说道。
进入客栈风吟没有再对熊虎二人说什么,虽然知道他们二人很想参加青年才俊大赛加入雨家,而且等自己伤好了之后他们留在自己身边也没有什么用,不过风吟也不打算现在告诉二人。
回到自己房间,风吟住的是一个上房,屋子的布置也是格外的精致,不过风吟的心思显然没有在这些上面。
到床上盘膝坐下,风吟再度拿出了那颗狂暴的妖丹,心里很是忐忑,成败在此一举。
风吟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水晶之痕,这一年全靠水晶之痕镇压自己的魔气,不然的话风吟相信他自己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哪怕有紫衣的琴声也不能够幸免,而现在,风吟能够摘下水晶之痕只能够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的魔气了。
不过控制是一回事,想要从这一切中突破出来铸就道基,那么风吟就必须感悟自己的道,以前的道是别人的,他要做的就是打破或者重修,然而现在风吟无疑选择了最艰难的打破,破而后立。
果然水晶之痕没有让风吟失望,当水晶之痕靠近妖丹上的时候,全身突然发出了明亮的蓝光,天蓝色的光芒柔和的包裹着妖丹,好像会呼吸似的一明一暗非常的好看,而妖丹也随着水晶之痕的光芒来回交替着红光,像是在呼应水晶之痕一般。
“有用!风吟大喜!有了这颗妖丹他就可以尝试铸就道基了,由不得他不开心。不过很显然,水晶之痕净化妖丹中的杂志还需要一段时间,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成功的。”
风吟只能够把水晶之痕缠绕在妖丹上收了起来,然后运转真气治疗自己的伤势。
……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风吟早早的起了床,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实力也恢复了八成,这样的情况总算给与了风吟一定的安全感。
要说为什么风吟能够恢复的这么快,这就是体修的强悍之处,虽然风吟现在的体修还不是很强大,但是也赋予了他强大的愈合力。
走到大厅,跟熊虎二人简单的吃过了早饭就向着拍卖会而去,这还是风吟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对此也相当的好奇,说不定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比如增加自己悟道的东西,不过这样的东西真的会拍卖吗?风吟只能够去碰碰运气。
上了马车,熊虎二人平缓的驾着马车向前面行去,仿佛一夜之间二人把自己的渴望都忘了,只是安心的驾着车。
如果他们安心的跟我度过这几天,那么我未尝不能够放了他们,风吟暗暗想到,随即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突然急停了下来,强大的惯性差点把风吟甩翻在马车上,风吟一阵恼怒。
“喂!你走路没长眼睛啊!为什么把这个老婆婆推到马车前面?这老婆婆跟你有什么仇?”一个熟悉的女生传进了风吟的耳朵里。
“是她?”风吟止住了想要立即下车的举动。
“哟呵,居然还有小姑娘想要管我穆成峰的闲事,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穆成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了风吟的耳朵里,风吟瞬间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这个穆成峰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不过他那里来的勇气,居然敢来招惹自己?
“飞燕,不得胡来,还不快点回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是柳云龙无疑了。
紧接着只听他继续说道:“这位公子,小女年幼不懂事,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爹,明明就是他们不对在先的,我们干嘛要赔礼?”柳飞燕不满的说道。
“闭嘴,知道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出来一切都得听我的,还不回来?”
“哼!算你们识相!”穆成峰冷哼一声。
“穆成峰,我们的恩怨归我们,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人?”董熊怒吼道。
“哼!我穆成峰做事需要你指手画脚的?我今天不光要牵扯还要杀了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得罪了我?”穆成峰突然捏手成拳,直击老人的背心。
“你敢!”熊虎二人几乎是同时怒吼出人,接着如同大鹰般扑下,一个直击穆成峰面门,一个救助马车前的毛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打出了他们的配合。
然而面对这一切穆成峰不避不让,反而加速向着老人袭击而去,这样的场面充满了矛盾,感觉穆成峰就像傻子一般。
如果临时收招还能够保住自己的姓名,然而想现在这样不但杀不了老人,更会被熊虎二人当场斩杀。
虽然穆成峰脑子偏激,但是他不是傻子他敢这么做绝对有他的倚仗。
“不好!”风吟心中一沉,一手在虚空中默化,一个漆黑的虎头再度出现在风吟的手中,紧接着没有任何的犹豫向着穆成峰的拳头而去。
而这时外面的熊虎二人我察觉到了不妙,就在熊虎二人觉得即将功成的时候,两道青光从穆成峰身后传来,青光后发先至瞬间就出现在熊虎二人面前,逼得二人不得不变招,如果不变,不但拦不下穆成峰,还会被这两道青光击杀,只是马车下的老人却要受无妄之灾了,不过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也顾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