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把穷奇拉到一边,说道:“穷奇兄,此乃晨风上仙,找老大有事,大姐在吗?”
穷奇翁声道:“他是哪来的上仙,这里多久都没人来了吧,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待我试上一试?”
陆吾怒斥:“穷奇,兄弟是为你好,你最好不要放肆,惹怒了上仙,你可能担当的起?”
穷奇一样斧头,道:“陆吾,难道你想跟我动手吗,好久没过招,试一下吗?”
陆吾看阻止不了,只好道:“好,你要试便试,别怪我没提醒你,出了事你别怪兄弟没提醒你。”说完不再说话退到一边。
晨风只想骂娘:“妈的,这算怎么回事,老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看老子不顺眼,特么的老子看你还不顺眼哩。”想归想,不敢说出来,害怕穷奇神经不对了,一斧子将他砍成两半,可是自己示弱,他不还是要砍吗,这可怎么办?”
晨风想不出主意,只好双手后背,微微笑道:“老牛,你若敢来,我就敢接,你使劲点,不妨拿你的大斧子多来记下。”说完转了过去,希望穷奇心内犹豫,陆吾劝解有效。
穷奇看到晨风转过身,喝道:“我不是牛,我是上古神兽穷奇,”
晨风撇撇嘴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穷奇也不笨,他歪头看着那陆吾为什么也是那样子笑啊,虽然心中打鼓,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一咬牙先试过再说吧。”
穷奇拿起大斧,也没用法力,使起蛮力“呀呵”一声,直劈了下去。
晨风的心都碎了只唤“妈妈呀”,这家伙是个二愣子,两腿差点打颤,这要是玩大了可就真翘了。
不出陆吾所料,穷奇的大斧砍到晨风身上时,被晨风身上的金光一闪,崩了回去,差点磕着自己。
穷奇看到金光大骇,转而恼怒的看着陆吾,小声埋怨道:“妈的,这人怎么也有金龙护身,你怎么不告诉我。”
陆吾眼角跳着笑,兴灾落祸的道:“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告诉你不要试不要试你不听,我看你怎么办。”
晨风吓得差点眼泪哗哗,只感觉到一阵大力,像被山压了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压力已消失。
他转过身,看到穷奇瞪大牛眼,充满了惊恐,竭力控制住身体的发抖。
晨风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装不明白的时候。于是收起笑容,恶狠狠道:“老牛,这一斧子我记住了,咱们的帐以后再算。”
穷奇吓得不知所错,讪讪的笑着。
“佳客到访,未能远迎,请恕罪,陆吾你代我迎客上来吧,穷奇跪在那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你在起来吧。”一声美妙如银铃般的声音自山顶透云而下,沁人心脾,婉转动人。穷奇听到声音,只好跪下,眼内充满祈求的目光看着晨风。
晨风朝空一施礼,道:“不请自来,打扰了,望大王莫怪罪。”
那声音有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何谈怪罪,佳客快上来吧。”
晨风又道:“大王能否看我的面子,饶了老牛吧?”
那声音沉默片刻道:“那好吧,穷奇,看在客人的情分上我且饶了你,再有下回绝不轻饶。”
穷奇感激,爬起来走到晨风跟前说道:“谢上仙说清之恩。”
晨风拍拍他的肚子,说道:“老牛别那么客气,我请她饶了你,是因为我要好好收拾你,等我见完你家大姐,好好和你打个痛快哦。”穷奇连称不敢。
陆吾躬身说道:“请上仙来我背上,我带上仙上去,”
“如此感谢陆吾兄了,”晨风看着山阶蜿蜒盘旋直入云霄,自己无论如何是爬不上去的,也不逞强,爬上陆吾的背,陆吾大踏步的奔了上去。
只听耳边风声呼呼,不一会陆吾停在一个洞前,放下他说道:“请上仙自行入内,我家大姐已在里面等候,恕我不便入内。”晨风拱手,道了一声:“劳烦了。”就自己进去。
进了洞,却是一座吊桥,两丈宽,四丈多长,石桥下三五米却是一弯清流,仔细看原来是一支老树枝干伸过来改造的,扶手是比成人大腿还粗的百年藤条。顺着桥走,到处是垂下来的藤蔓,氤氤氲氲,似有仙气缭绕,但不影响视力。再往前走五百米,是一开阔地,左右两边摆放着几对石桌石凳,中间有七八节台阶,上去一个小平台,有一石椅子,洞内山壁上镶着颗颗不知名晶石,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将整个洞内照的明亮。
石椅上面坐着一全身火红宫装的美丽女子,晨风一见,便被吸引住,盯着好看。
那女子见他来到,起身相迎,看到他的样子,也不怪,微微一笑,抱拳道:“佳客到此,便盯着小女子不放,不觉得失礼吗?”
晨风赶紧赔罪,也施礼道:“大王勿怪,实在是大王容颜美丽,小子惊见,疑为天人,却是唐突了,请大王赎罪。”
哪女子听晨风夸赞,格格一笑,如银铃入耳,玉珠落盘,晨风又是一痴。只听那女子说:“道友不必报罪,小女子并未怪罪。”
晨风心稳,道:“那我就放心了,不过适才却是小子的真心话,谢大王不怪之恩啊。”
那女子道:“道友先请坐吧。”分主客坐下,女子坐于主位,晨风坐在那女子左手的下客位的第一张椅子上。
女子问道:“不知道友自何处来啊?”
晨风想了一想到:“我叫晨风,不知道大王芳名?”
女子道:“我叫火凤儿,道友不必客气就叫我凤儿吧,我就叫你晨风可好?”
晨风也不是矫情的人,随即应道:“好吧,我就听凤儿姐的吧。”凤儿听他自来熟的叫姐姐,“噗嗤”一笑,轻斥道:“初次相见,你便唤我姐姐,想是在外面,轻浮惯了,见人漂亮就唤姐姐吧?”
晨风忙到:“凤儿姐勿怪,小子今年才二十一岁,还在求学,哪有那份心思,只是凤儿姐平易近人,小子只是感觉亲切无比,不由自主叫出来的,望姐姐勿怪。”
火凤儿收敛了一点笑容,说道:“弟弟无妨,”顿了一顿,又问道:“不知弟弟是怎么进来的啊?”
晨风沮丧,顿了一顿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昏昏沉沉就来了,不知道你信吗?”
火凤儿说道:“弟弟说的,我当然信。这里除了那个人是没有人可以进来的。”
晨风道:“那这就奇怪了,哪凤儿姐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呀?”
凤儿想了想,道:“这个人和送你来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人,他给你说过什么没?”
晨风道:“他就是要我给他帮个忙,又不说帮什么忙,对了他好像叫‘张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