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盘古来天劈地以来,各路牛鬼蛇神便一直争斗不休,彼此之间各有胜负。经过荒古时代的蚩尤之战和神话时代的封神之争,妖魔势力不敌,从此蛰伏在暗处,伺机崛起。
数个纪元过去,仙域势力渐弱,妖魔势力利用人心贪婪不断在人间兴起战争。一时天下竟有大大小小诸侯国数百,实力强劲的诸侯国相继称霸,民生凋敝,饿死的战死的尸横遍野。
大乱之世,妖魔横行,弱肉强食之事司空见惯,就连四五岁的孩童都学会了欺善怕恶。瞧,就在某小国的荒村,一群鼻涕娃又在群殴一个身形廋弱的小孩。奇怪的是这个小孩既不还手也不跑,任那群鼻涕娃拳打脚踢。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瘦小孩嘴角溢血,满身伤痕,既伤心委屈又满怀疑惑。
“为什么要打你...你竟然问我们为什么要打你...哈哈哈?”其中一个身形彪悍的鼻涕娃不屑的大笑。
“打你就是打你,想打就打。”另一个鼻涕娃一只脚踩在瘦小孩的身上,嘴角叼着一片树叶,威胁道。
“对...对...见一次打一次。“其他鼻涕娃附和道。
紧接着又是一顿暴揍。
“真没劲.......”几个鼻涕娃心满意得的走了。
瘦小孩啪啪身上的泥土,怕母亲看到他这个样子会心疼,便要去河边先洗干净再回家。
在荒村的村尾有一条河流,由于村里一直流传着这条河流有猛兽妖魔出没,所以村里几乎没人敢来此,除了这个傻傻的瘦小孩。
这条河流死气沉沉,不时有腐尸飘过,硕大的乌鸦哇哇的叫个不停。
瘦小孩越看越瘆得慌,正要转身,忽见河边不知何时出现个老头。老头满头白发,毫无血气,可见活的年岁久远。
“前辈,在下慕容恒,请问您在干吗?”慕容恒好奇,过去搭讪。
“钓救世主!”老头言语冰冷,头也不回。
慕容恒靠近,却见老头手持树枝绑着一条藤,不由得哈哈大笑。
“连鱼都钓不到,还想钓救世主?”
“愿者上钩”老头依旧冷森森,“你被人揍了?”
“你怎么知道?”慕容恒一惊。
“我不但知道,还知道你既不跑也不还手,还发出绝世一问:你为什么打我?”说到此,老头嘴角才扬起一丝冷笑。“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不忍心打他们,我打不过,也跑不掉。”慕容恒嘀咕。
“不忍心?你的回答还真是前无古人啊,估计也后无来者了。”老头哂笑,突然又一愣“难道你就是我要找的救世主?”
“救世主......你说我吗......我是救世主吗?”慕容恒脸笑的像阳光一样灿烂,凑上去。
“这也恁不靠谱了。”老头腹诽,却笑嘻嘻的说:“是啊是啊,你就是万中无一的,不对不对,是举世都找不到的救世主啊!”
“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不会是骗我的吧。”慕容恒心里打着小九九。“那你说我怎么就是救世主了。”
“如今各国征战只不过是未来黑暗的前奏。各大怪物,不可推测大人物都将登场,进行一场大清算,而你就是未来天地的主角之一。”老头说的豪情万丈。
“是不是主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被几个小屁孩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慕容恒情绪低落。
“我教你啊......”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还不等老头说完,慕容恒噗通就跪了下去。
老头一尘无语。
“师父,你打算教我什么绝世武功?“慕容恒满怀期待。
老头稍加思忖,瞬间单手就把慕容恒像扔石子一样往河里扔去。
“啊......”
慕容恒就像巨轮在疾驰,击起的浪花惊得乌鸦慌张的逃向天际。
“我讨厌这感觉。”慕容恒眼角冒着黑线,忽然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嘿,老头,你怎么在这?“
老头脸上露出笑容,这在慕容恒看来却是极大的讽刺。
“你看看下面。”老头提醒。
慕容恒刚才被气昏了头,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老头提着悬在水面上。正纳闷为什么不掉,老头手一松,一声噗通特别悦耳。
慕容恒从水里冒出头,恶心的吐出嘴里的腐尸,像逃避瘟神一样奋力爬上岸。“不带这样玩的,我要回家。”
然而老头用手一点,顿时洪浪滔天,前望不到边后望不到头,慕容恒如蝼蚁般被浪花拍来拍去,生出一翻无力感。
“如今身处这绝境,随时会力竭而淹死,决没有游到岸边的可能,你该何去何从?”老头郑重的问道。
“是啊,我该怎么逃出生天?”慕容恒躺在水面,望向苍穹“我要能飞就好了。”
慕容恒出神,身子却在渐渐地离开水面,向天空飞去。
“好自由啊,我真的能飞了,哈哈。”慕容恒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飘在虚空中。
“不错不错,未来的黑暗世界你必然能渡过。”老头满意的点头。
“没法避免吗,我不想活在黑暗里?”慕容恒脸上写满了不愿意。
“无人能幸免,唯有信念坚定实力强横者方能渡过。”老头一脸严肃。
“我该如何变强?”慕容恒满怀期待。
“送你一本天书,望你好生研读。”说完,老头手指一点。
慕容恒的手上出现一块金简,散发着金色的光满,这金简果然很不凡。
“还未请教师傅来历?”慕容恒作揖,一脸恭敬。
“我不过是鬼谷的一个弃徒。在这大乱之世寻找有缘人,能成为有缘人的数量稀少,但个个都是未来天地的主角。好了,我不便久留,你好自为之。”说完,老头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慕容恒一阵惆怅,好久才反应过来。打开手中的金简,翻来覆去的看,却无一字。慕容恒纳闷,暂时无法得知这天书奥秘。
慕容恒一阵无趣,便将金简收好,径自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