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培训班封闭式管理,只有周末才可以出去。
自从上次去大叔家后,下一个周末,大叔又叫小箱去。
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是工作狂类型,可想而知房间有多赃乱差,大叔有了叫小箱再去的理由。
小箱不肯依就。
大叔就用撒娇的语气和她说。
小箱依旧不肯。
大叔捉急了,要是不来就换别的钢琴老师教,来了还会给你补习练耳。
小箱妥协了,我去还不行吗,不带这样的。
“星期天白天去帮你收拾吧。”
“白天没空,晚上来。”
“晚上过去你让我睡客厅么?你有没有多的被子?”
“没有,我去买。”
小箱答应了,于是就过去,可是大叔并没有买被子,这个大骗子!
后来的每个周末,小箱都会去大叔家。
同学们没有察觉出异样,平常上课小箱和大叔跟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舍友总是以为小箱每周请假出去,是去亲戚家,也没什么可疑。
一月二十日中午,是小箱面试考试的时间。
上午,小箱去琴房最后练习。
大叔在琴房抱着小箱,为她加油打气。
这是大叔在他家以外第一次对小箱做亲昵的动作。
小箱与大叔应该都默认关系了吧,即使谁也没有说。
在小箱看来,大叔是对她影响特别大的一个人,改变了她很多很多,唯一一个让她想跟他一直走下去的念头。
以前她是不婚主义者,就算谈恋爱也没有想要过结果,可大叔却让她想要一个安稳的未来。
以前她讨厌油烟味,就算在家也不进厨房,可大叔却让她心甘情愿去下厨去干家务,为了他她都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时期的小箱,哪怕练琴劳累也是身心愉悦的。
虽然她和大叔的关系都不在人前公开,可她不介意,她可以等,她愿意等。
那些细碎而又琐屑的事,小箱感觉很美好,每天就像是粉色的幸福的泡泡在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