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男主角是当时的底下党,那个时候两个人服从组织上面的安排两个人成为假夫妻,潜伏在敌人中间,最后假戏真做了。
女人是刚刚留学回国的先进分子,拥有学问,她同时也是大家闺秀,深深地吸引着男人最后是两个人相爱了,话说这样是比较好的,但是男人在家乡是有妻子的,所以两个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最后女人放弃了和男人在一起,离开了。
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找到了她,向她说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他说他不想离婚,也不想和女人分开,女人自然是不会这样的,到最后男人然后奔赴前线,再也没有回来。
男人给女人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说他其实爱的人并不是他的妻子,对于他来说对妻子只剩下的是惭愧。
颜竹心觉得这个故事还是挺感人的,但是苏楚轩看起来不是这么容易感动的人呀,怎么会突然就这么伤感了。
“这个故事是挺感动的,只是你为什么会对我说那样的话?”颜竹心不是傻子,苏楚轩不会突然想到这样的故事,他刚才接触到的人就只有老人,这个故事只能是老人告诉他的。
“你不觉得故事里面的男人很自私吗?他一个人耽误了两个女人的青春。”他耽误了陌依宁的青春,而颜竹心耽误了南宫瑾的青春。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沉默,都有各自的心事。
S市的一家星级酒店里,南宫瑾看着外面一直下的雨,心思不知道飘在哪里去了。
“阿颜,你在哪里。”我真的很担心你。南宫瑾在下雨之后,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了,下了雨的深山是很危险的,他无法断定颜竹心会发生什么危险。
这时吴樽在外面说:“老板,人已经带到了,你看一下该怎么处置他。”
“带进来。”
南宫瑾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一点,但是他眼里的杀气却是更深了。
“人达带到了。”吴尊本想做完这些就离开了,但是被南宫瑾给叫住了。
“你们就在这里看着。”
李岳似乎是已经被吴樽他们已经教训过了,身上已经有了血迹,看起来很是狼狈。
“先给我弄一盆水过来。”
吴樽想到什么,然后对身边的人说:“快去。”
李岳这时候已经有了意识,他哈哈大笑,或者说她在他在大声嘲笑南宫瑾。
“南宫瑾,你有本事就痛快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我。”
南宫瑾显然不想搭理李岳的挑衅,要想激怒她,真的还差得远呢。见南宫瑾不理自己,李岳骂得更厉害了,话说得也越来越难听,就连吴樽也停不去了。
“老板。要不要.............”吴樽皱眉看着南宫瑾询问,但是被南宫瑾阻止了就让他继续骂好了,等一下他就没有力气骂自己了。
这个时候水已经打来了,南宫瑾说:“把水泼在他的脸上。”
李岳额脸上闪过意思慌乱,想逃却逃不开。
“南宫瑾你想干什么?”南宫瑾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了,不然他不会让别人这样做的。
“你太脏了,我看不惯脏的人在我的眼前。”
“你放..........”话还没有说完,李岳的话就被水给堵住了,当水完全倒在他的脸上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张皮,在这里的人除了吴樽和南宫瑾都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原来真的有这种人皮面具的。
“除了吴樽,你们所有的人都可以走了。”接下来的话是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的,关于面具的事情。
等人都走了,吴樽走到门口检查了一下对南宫瑾点头说:“可以了。”
这时南宫瑾从真皮沙发上起来走向李岳,浅笑着,带着嗜血笑让李岳胆寒。
“李岳?”南宫瑾的声音轻飘飘的,带有嘲讽的话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幽灵,让李岳不由害怕起来。
接着他的声音变得冰冷:“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真正的李岳我已经找到了,学不会易容就不要在我这个大师的面前班门弄斧。”
旁边的吴樽听到南宫瑾这样收忍不住翻白眼,老板你应该是狂拽酷炫的人物,这样说话反而是个自恋的人了。
南宫瑾看了一眼吴樽,示意他不要对他翻白眼,吴樽咳嗽几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瑾回神对假李岳说道:“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说说你身后的人吧。”
李岳一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样子南宫瑾早就猜到了,既然这样,这个人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既然这个人这么硬气的话,那么他应该能够承受下来今后他所要面对的。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我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要这个机会那就算了。”
李岳半信半疑,正要询问南宫瑾是不是真的要给他机会,他就听到南宫就瑾说:“带他下去吧,不用留着他了。”
“等一下......”
李岳慌忙叫南宫瑾住手,但是南宫瑾不是会反悔的人,一般它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所以无论李岳怎么说,还是被南宫瑾的人给拖出去了。
“老板,现在怎么办?”
“凉拌。”老板你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其实南宫瑾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他现在猜到了背后的人大概是谁了,但是那个人应该不会师傅的易容术的吧,虽然李岳是被他看出来了,其实是因为他和李岳认识,才会识破这个人李岳是假的,不然连他都可能会被骗到的。
南宫瑾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李岳背后和自己作对的人和自己的师傅有关,但是自己的师傅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呢。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他的师傅有其他的徒弟,要么就是那人根本就没有死,因为南宫瑾没有见到师傅的尸体,只有骨灰,相对于后者,南宫瑾更希望是前者。
如果是后者,那么就意味着他会和师傅对上,可悲的是他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