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弟,还径自沉浸在一个人的悲伤中不能自已。直到听到身旁细细碎碎地脱衣声响起。她才猛然惊觉,付长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而且他此刻上身已然一丝不挂。
“你,你干什么?”陈拉弟紧张的问道。“废话,脱衣服,当然是睡觉。”“那你,那你去客房睡。”“新婚之夜你让你男人睡客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我,我去睡客房。”陈拉弟起身便向外走,只是她只刚刚迈了一步,一只大手便从她身后将她甩到了床上,接着付长城充满肌肉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付长城,反正我们都是要离婚的。我们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的。“拉弟急急喊道。
“没错,这话我是说过,可问题是我不是井水,你也不是河水,我现在只是在尽可能地履行好我婚内的合法义务而已。”然后付长城那满是酒气的嘴唇便攫住了陈拉弟的朱唇。
虽然酒宴上尽职的伴郎为付长城挡了不少酒,可是付长城依然被盛情难却地灌了不少。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烟草地味势无可挡的钻进拉弟的鼻子,“付长城你出尔反尔,你这个流氓!变态!禽兽!”陈拉弟反抗着,挣扎着,怒骂着。她希望她的咒骂可以让付长城清醒并且停下来。只是她不清楚在床上的男人,会比平时疯狂百倍,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
穿着衣服的付长城并不显壮硕,可此刻力气居然大得很,任是她怎样挣脱,都逃不出他的禁锢。而且在两人的撕扯纠缠中,拉弟身上大红的旗袍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裂了开来。接着是她的内衣,内裤。她就这样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看到此刻她身上的男人眼里露出了象野兽一样的光芒,这让她无比恐惧。拉弟吓得嘤嘤地哭起来。
付长城终于在她的哭声里,有了片刻的停顿。她似乎看到一丝不忍。
“别哭了,我不碰你了。”陈拉弟如蒙大赦。
她欣喜地刚要起身,只是下身忽如其来的剧痛,却让她疼得心神涣散。她痛呼出声且不由自主的使尽全身的力气用长长的手指甲狠狠地在付长城的脖子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血印。付长城似乎也被吓到了。他连忙翻身坐在一旁。”陈拉弟,你至于那么矫情吗?咱这窗户都还开着,这三更半夜的,知道的以为咱是夫妻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人命了。“
“我现在真恨不得杀了你。”陈拉弟冲着付长城大叫道。
随着喊声,陈拉弟觉着下身立刻涌出一股热流。付长城目光一瞥看到了那大红床单上绣着白百合的黄色花蕊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曾散去的红潮,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陈拉弟,你,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望着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的始作俑者。如果此刻有一把刀,她敢说她真的想将他大卸一百零八块,然后拿去喂狗。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也是,也是没想到这年头象你这种长得还有点姿色的女孩子还没……,再说,你不是有个交往了很多年的前男友么?”
“滚出去!”拉弟忍无可忍地操起床上的枕头向付长城砸去。
付长城终于去睡客房了,可此时的陈拉弟却再也没有了睡意。身体的疼痛似乎已感受不到,只是她却莫明地觉得委屈。从今夜开始,她便真的是个女人了。没想到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会如此痛苦。她如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终于不需要回到从前了,可是这是她想要的吗?这一刻,她竟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