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侍卫守卫的大门,到了里面,再看看阁楼的全貌,鲁缑不由惊叹的摇了摇头。
阁楼坐立在泛着光的由硬光石堆砌而成的巨大平台之上,一共三阶台阶。
往上看去,朱红色的大门由于岁月的冲刷褪去了浮华尽显朴素自然。
再往上,门上挂着的巨大木制牌匾书写着“置宝阁”三个金色大字!牌匾在岁月的洗礼下周身已有些开裂,但这正让它透出一股古朴沧桑之气!
置宝阁,这就是廖统领所说的置宝阁了吧!鲁缑看着三个金色大字低喃一声随即目光炙热的盯着阁楼叫道:**丝的逆袭!御法!战技哈哈哈……我来啦!
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飞快的迈过三阶台阶跑到褪色的门前,猛地一推!
门没有发出“砰”的声响还在那里安安稳稳的关着,鲁缑轻“咦”了一声,加大了力度又是一推,还是丝毫未动。
哎呦!就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了!你个破门我开不开!鲁缑撸起了袖子,手枪一放,向后退了几步,啐了一口道。
说完双脚发力,猛地向前一冲,侧着身子胳膊直接撞到了门上。
“砰”
巨大的反弹力直接把他从门前弹到对面的墙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鲁缑闷哼一声,慢慢从墙上滑了下来,靠在墙上慢慢抬起手擦拭嘴角溢出的血迹,一手撑膝,擦着墙缓缓的站立起来。
我就不信了,硬的不行来软的,咳……鲁缑捂着嘴眼里尽是不甘心晃晃悠悠的再次走向置宝阁大门。
到了门前鲁缑深吸了口气,轻扣了三下门;对不起!打扰了。鲁缑用恭敬的声音说道。
“吱呀”一声,大门应声而开,鲁缑他身后的阳光,先一步偷偷照射进去,给略有阴凉的阁楼添了一分温暖。
真成了!鲁缑紧绷绷的心突的放松长舒了口气心道。
迈进褪色的大门,走过阳光所照射的地方,他用炙热的眼光放眼看去——空荡荡的阁楼干净的连颗耗子屎都看不见。
呃……难道在二楼?鲁缑搔了搔头看着前方尽头的楼梯疑惑道。
带着心中疑惑,他快步的走向了楼梯处,扶着楼梯急切的上了二楼,放眼望去——还是干干净净毛都没有。
呃……还是什么都没有?三楼?鲁缑看着通往三楼的楼梯嘴角抽搐道。
上了三楼,没有。四楼,没有。五楼,没有……
艹啊!都上了八层楼了,还是没有?鲁缑喘着粗气,看着空荡荡的八层欲哭无泪道,旋即深吸了口气调理了一下气息摸着胸口心道:莫生气!上九楼!他奶奶的,就算还是没有!我也要一路上到顶!打开窗户吹吹风也行啊。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拖着沉重的双腿,他再次迈向了通往九楼的楼梯。
到了九层,鲁缑放眼望去,又是……老头儿!鲁缑垂头丧气说了一半的话,突的一转用兴师问罪般的语气问道:喂!老头儿?你是这里的守护者?是不是你在门上设置的反弹机关啊?这里的战技,御法呐?你给藏那里了啊……
而鲁缑右前方坐在蒲团上的那个头发花白胡子拉地的黑衣老头儿只望了一眼还在质问不停的鲁缑便不在理会。
见老头儿不理会自己,旋即往他对面一坐,双脚一盘,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在对面的鲁缑实在是没有意思。
原来都有些坏的鲁缑,眼睛一转机上心来,让你不理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呵……旋即捡起了老头儿的大长白胡子,打起结儿来,结儿一个一个的出来,老头儿眼睛也是一跳一跳的。
将老头儿胡跟儿最后的一个结儿打完,老头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旋即慌张的站立起来。因为他正坏笑着,伸着他那双罪恶的手,向他的头发过来!
哎呦!你舍得动了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尸体呢!鲁缑收回双手,嘴上毫不客气的说道。
老头儿轻哼了一声,双手在胡子上轻轻撸过,他辛辛苦苦打的结儿就全都散开了。
斯……斯国一!老头儿,呃不对,大师!是什么战技啊!这么腻害!凭空结结儿!教教俺呗!鲁缑一脸崇拜的看着老头儿,手拉着他的袖子喊道。
哼!黑袍老者从他手上挣脱出了袖子,转过身去,轻哼一声,丝毫不理会鲁缑。
呃……大大师!我给你捶捶背!揉揉肩!我手活儿可好了。鲁缑见老头儿不理会自己只得讪讪笑道。旋即把他那双罪恶的双手向黑袍老者肩上搭去。
老头儿见他手伸过来,脚向前一迈,突的从鲁缑面前消失。鲁缑手一顿,急忙向四周望去,发现黑袍老者站在窗前才长舒了口气,没走。
鲁缑从到了异界就没有看见过太厉害的人,刚才看见黑袍老者如同鬼魅般的身影,眼中崇拜之色更浓。
大师?大师?原谅晚辈的无理吧!你这么大年纪没必要和我一般见识啊。鲁缑缓缓走到黑袍老者身后轻轻道,片刻鲁缑见黑袍老者还只是站在窗前,没有丝毫理会自己的样子,随即沮丧道:大师!我也是无奈啊,你想想看,我为了进个门儿可都吐了两斤血,进来后才发现连着八层都是空的连颗老鼠屎都不见,到了最后一层发现就端坐着一个童颜鹤发精神抖擞身体倍儿棒的黑袍隐世高人!换作是你,遇见这般高人你能按耐的住心中的激动吗……
说完便蹲在了地上画起了圈圈。
黑袍老者听他说完话,慢慢转过头儿,看着地上画着圈圈的他,不由的摇了摇头叹道:难道这便是缘分?以凝白期六段源力能过九层,必是有过人之处。
终于听到黑袍老者说话了,鲁缑急急忙忙的从地上站立起来,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大师!赐我一本威力杠杠的秘籍吧!我可是连吐血,再费劲巴力爬九层啊!
我没有任何攻击性秘籍……黑袍老者嘴角抽搐的看着,拿自己袍子擦鼻涕的鲁缑。
纳尼!你TNND在逗我!鲁缑心中暗骂脸上却十分恭敬道:大师!向你这么强大的人真的狠心让我一个孤苦伶仃的晚辈空手而归?连一百块都不给我?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晚辈!也罢也罢,只能这样了……黑袍老者轻抚了一下花白胡须微眯着眼暗自心道,旋即手指轻抚了抚中指上的戒指,一卷略微发灰的卷轴和一个书写着“师”的古牌被包裹在淡绿色的气体中,他屈指一弹,两个物品便飞向了鲁缑手中。
这是玄阶中级战技疾影闪,战技说明里面有你自己看吧,用古牌去……还未说完黑袍老者便退到窗户上纵身一跃,呼的一下,黑袍散开从中伸出两个绿色羽翼向着远方飞去。
好强大浑厚的气息!难道定原城中还有隐藏的高手吗?主城内正在端坐修炼的廖图猛地睁开眼睛,望着置宝阁的方向惊愕的自言自语道。
鲁缑攥着手中的灰色卷轴和令牌,双眼呆滞,看着消失在远方黑色的身影倒吸了口凉气道:黑!鸟!侠!
从窗口吹进来的凉风把他从呆滞状态慢慢带了回来,鲁缑打了个寒颤,这才看向手中的二十厘米左右灰色卷轴,缓缓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玄阶中级-疾影闪七个大字,鲁缑怀着紧张的心情,再往下看去:学习之后,欲丹田之气,健步如飞!行步如风!
寥寥数字的介绍再配上疾影闪这个名字,足以显示这战技的强大之处!
果真不是攻击性战技啊!但绝对是个出门旅行,居家生活,摆脱敌人的逃脱神技啊!鲁缑看完不由的仰天大笑道。
小心的收好卷轴和古牌,便哼着小曲儿向楼下走去,出了阁楼大门,鲁缑看着天空顿时感觉今天的阳光是这么灿烂,深吸一口气空气是这么的清新。
捡起放在地上的手枪和灰宝石放在嘴边轻吹了吹,便攥在了手中,向门外走去,出了门口,看着两位站着笔直的穿甲武士。
大哥!那啥……那个主城内的客房怎么走啊?鲁缑看着左边的守卫扭捏道。
沿着这条鹅卵石小道一直走,走到尽头,会有三个路口走中间那条青石小路一直走,便会回到主城内的客房。左边穿甲武士面无表情冷漠道。
鲁缑见他给自己指名了回屋的路,说了声谢谢,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过去了。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儿再次回到路口的鲁缑感触颇多啊!
这可真是随缘啊,如果我要是选择了别的道儿,真不知道会不会获得这本战技。鲁缑摸了摸胸前那卷卷轴暗自心道。
看着右前方那条栽着柳树的小道儿,他本想迈进青石小道儿的腿突,兀的转了个方向,向最右边的由石子儿铺成的小道儿走去,想再碰个运气……
进了石子儿小道儿走了会儿,他看前方有些破败杂草都长到道儿上,不禁怀疑起自己来,心道:好像没什么人走啊!再往里走走看。
越来越往里走,就越显得这里的荒凉,杂草丛生,有的草都有半人多高了,鲁缑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呃……貌似没什么可转的了,回去打手枪?打手枪!鲁缑攥了攥手中的手枪,看了看自己已有些被划破了的衣服,再看前方望不到边的有一人多高的杂草暗自心道。
顺着原来的踪迹,他慢慢退出了杂草丛生的石子儿小道儿,走上了青石小道儿回了自己的门前。
到了门前,鲁缑见四周没人,快速的打开房门,“呲溜”一下钻了进去,然后谨慎小心的关好门。
看着窗前深红色略微发黑的原木四方桌,鲁缑一股脑儿的把手枪,灰宝石,灰色卷轴放在了桌子上。
瞧了一眼手枪,瞧了一眼灰色卷轴,最后炙热的眼睛停留在手枪上,手向前一伸,拿起手枪在手中把玩着,虽然他仔细翻看,也没有看出这是什么型号的手枪,但是小时候打过枪战啊!会上膛,瞄准,开枪就行了被。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卸下了弹夹,咔!“呼……”鲁缑长舒了口气,粗略一看,还有个七八发子弹。
长这么大,还没有玩过真枪呢,不知道威力怎么样啊!哈……鲁缑“啪”的一下把弹夹扣上,上膛,对着窗户做了个举枪瞄准的动作面带微笑脸做幸福状自言自语道。
“砰”的一声!伴随着枪口的一团火花,子弹应声滑膛而出,“嗖儿!嘣!嘣!嘣!噗!呃!”子弹竟只在木墙上打出了半厘米左右的小坑,弹了几弹,不见了踪影。
鲁缑不会注意到墙上的情况的,因为消失的子弹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嘶……他倒吸了口凉气缓缓用手在屁股上一抹,湿湿的有些粘稠,放到眼前一看哭丧着脸道:我列个亲娘咧,这得吃多少补回来啊!
把手枪向桌上一扔,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楚呻吟着脱下了裤子往床上一趴,便准备上手去抠!
手一触碰屁股上的伤口,鲁缑便再次倒吸了一口气,牙咬着嘴唇紧闭着眼心道:真他妈疼啊!
不行啊!多痛也要取出来,感染了这里再搞不定,半个屁股可就没了!这要是成为绝世强者可就是半个屁股侠了啊!心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原本含泪的眼里多了一抹毅然之色。
噗!刚欲返回的手猛地深入伤口一阵掏弄,不一会儿沾着鲜血的双指,夹着一颗滴血的子弹出了伤口。
“呼……”趴在床上大汗淋漓的他看着这颗差点要了自己半边屁股的子弹长舒了口气,随即往地上一扔,子弹壳儿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桌前的手枪从中掏出一颗子弹用力一咬一拧(剧情需要,就全当是能开啊),子弹底儿便被打开了,露出了黑色的火药,拿着火药鲁缑又是在抽屉里一阵翻腾,找到了火折子,一拧一吹,便冒出了艳红的火光,拿着两样东西往床上一趴,背着手把火药往伤口上一撒,弹壳儿一扔,他另一只手便举着火折子在伤口处犹豫不决。
上吧!前有史泰龙大哥做榜样,你怕什么!鲁缑心中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道。
火药一触碰火折子,便如干柴遇烈火,呲的一声,刺鼻的烟味和炫目的光彩便在鲁缑屁股上升起绽放。
钻心般的疼痛啊!鲁缑扭曲着脸扭头看着屁股上的一块儿焦黑十分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