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肌虽感受到主人内心的波澜起伏的心情,也知道主人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世界除了人间还有六界,虽不知那人为何让自己跟着眼前美丽而坚强的女子,但是这坚强而又有韧性的女子正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带自己找回上古时期的记忆。
魏正倩看着冬屏那如老妪苍老的脸,一点也看不出上个月那娇俏美丽的脸蛋,这两种脸像是隔了六十年般,这么恶毒的妖术真让人感觉到毛孔悚然。
冬屏好似还沉醉在晚上迷人动人的脸庞还有那妩媚的身体,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让人觉得可怕,那苍老的脸没有一点血色,皱纹布满了脸,头发白的没有一丝光泽干枯的可怕。
冬屏好似还在幻想着,看着眼前朦胧的老太太便弯身作状要行礼道:“娘,这么急召冬儿过来有何要事呀,冬儿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何让这些人把冬屏抓起来,冬儿未曾犯下何事啊!”
冬屏的声音如一个老太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般,但是细听这声音与冬屏的音声相比是一样的,真让人难以相信这眼前的人之前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冬屏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苍老,还沉醉美丽当中。
“呼呼……你这妖怪不要叫我娘。”林玉清抚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的喊道,那声音夹着害怕与惊慌。
“娘,你说什么呀,这里没有妖怪啊!”冬屏缓慢而艰难的转动脖子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林玉清口中所说的妖怪。
听着冬屏那苍老缓慢的声音喊林玉清一声“娘”,还有看着苍老的冬屏,徐氏里有股说不出的痛快感,看到老太林氏那惊恐全身瑟瑟发抖的模样更是开心。
徐氏看到眼前的冬屏还在沉浸在自己美丽的模样,心里更想要得到这妖术,看样子这冬屏看来还是沉醉在自己美丽的样子,看来这妖术的妖力真是强大啊,徐氏眼中充满了欲望,如若自己得到了这妖术,那自己的美丽将会青春永驻。
魏正倩看到徐氏眼里并没有恐惧,而有的更多是欲望,魏正倩重活一世对眼前的所发生的事,还是略心有余悸。而徐氏是一个妇道人家未曾踏出家门,而对这样的事理应跟那几位夫人一般的吓得花容失色。
徐氏感觉到魏正倩的打量自己,而且那目光像是在怀疑自己,感觉到这眼神的犀利,徐氏想到什么事情,连忙作状吓得惶恐道:“你这老妇,你不是妖怪是什么,哪有花季少女会有如些老态的脸。”
魏正倩看着徐氏因自己怀疑的目光,便发现自己的不妥之处,而这徐氏说的句句还是把老夫人的心思猜中,若想这事不让别人知道,只除之而后快。
老太林氏听到“妖怪”一词更是吓的面色发青,但还是保持仪态眼睛对身边的亲信使眼色。
“我怎么会是老太呢,你这徐氏生了三个孩子便人老珠黄了,是嫉妒我美丽,嫉妒老爷夜夜留宿我房里,才这般巫陷于我。”冬屏此时的口齿比刚才略有清晰。
魏正倩全场都不曾说一句话儿,一直在关注着冬屏的变化,此时也感觉到冬屏说话清晰了些,而且神态也不似刚刚那般老态了对玉肌问道:“玉肌,你有没有发现此时的冬屏好似在慢慢变化,声音也没有那么苍桑了。”
“嗯,是啊!这妖术,我也不曾见过。只是听说,此时的天色也接近晚上了,也是这妖术最浓的时候了,我想这冬屏是在变化中,主人,我现在感觉到那黑暗的力量,黑暗的力量在操控着冬屏,而冬屏也跟那边结下契约。冬屏,晚上会是最美,就是因为借住黑暗之力来美化自己的脸,这种代价就是年轻的灵魂。”玉肌脑海里不断涌出一些片段。
“玉肌,也就是晚上的美丽,是以后的寿命在交换,而白天也会变得更加衰老咯。”魏正倩想到这些,心里有些惊恐。
“是的,主人。现在的冬屏正在那边交换着什么,所以还不到晚上,便已开始恢复了。这个妖术一旦启动了,将会有更多人受苦受难。”玉肌好似看到过妖术的给人带的灾难,心里有些担心。
“玉肌,以我现在的力量是无法与这些强大的妖力抗衡的,我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我最重视的亲人。”魏正倩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上一世的自己只想安静的过日子,那是因为自己的弱小只有过这样的日子,因为自己的弱小才会死得这般凄惨。
在场的人都发现冬屏好似在以快速的变化中,那皱纹如沟的脸好似在吸收着黑暗元素,不断的在变化着,这大厅里黑暗元素好似都聚集在冬屏身上,而冬屏的皮肤也正一点一点的恢复中。
老太林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嘴巴张大,连忙跑到亲信身后,而在场里的人无不被这场面吓得不敢出声,好似怕冬屏不开心所迁怒,想逃也不能逃。
徐氏也作状的很害怕,心里对这黑暗力量无不是喜欢,看着这如沟般的肌肤不断的修复,这黑元素每次接近冬屏身体,冬屏的身体就起了很大的改变,起初干瘪的身材,此刻好似变得更美了,玲珑有致的身材,肌肤经过黑暗元素的修饰更加吹弹可破,白皙动人。
冬屏感觉到大家的惊讶的目光,心里很是开心,想着她们刚刚那样对自己,等老爷魏大海回来了一定要让好好惩罚她们,想到这里更是捂嘴轻笑。
冬屏这一笑显得更加狐媚动人,这大厅里的狐味有些重鼻,而冬屏因为这一刻的美丽,似乎忘记了白天那丑陋的老太太就是她自己。
魏正倩也感觉到冬屏的变化不断的修饰的更加完美,这身材显得狐媚动人,这一笑更是把人的心都勾走,这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美丽是无人能超过的。就因为这如昙花一现的美丽,便忘记那个白天老的无法拿起一个杯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