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白泽羽不由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这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缓缓靠下,双手枕头,看着无尽的星辰,白泽羽突然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是谁?为何生下自己而又却将自己丢弃,心中复杂无常……
第二日,旭日刚刚冒头,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清晨修炼,不管是空气纯净还是环境的安静度,都是对修炼有一定的好处,白泽羽早已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随手把身上的纱布扯下,然后找了林山要了一套衣服换上,来到门外,抬头看了看刚刚冒头的旭日,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大青山,虽然说不是太过于偏僻,但也属于人烟稀少的地方,白泽羽来到一座山峰之巅,放眼远眺,山峦连绵起伏,郁郁葱葱。山脚下,一户户村民的房屋,村外一排挺拔翠绿的古树就像手握钢枪的战士保卫着这个小山村。在打量这山峰之巅,近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枝繁叶茂,如同一把把绿色的大伞。林间,绿油油的草地上盛开着五颜六色不知名的野花,就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块儿色彩斑斓的地毯。花丛中,不时,还会看见一些小野兽蹦跳着从山林中跑过。低头往下俯瞰,这里群山围绕之中又有一条晶莹剔透的小河穿流而过,在山峰之巅的他似乎都能看到水中的游鱼,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加上那一条河流,可所谓山青水秀,如果想找一个隐居之所的话,这里无疑是最佳选择之地。
白泽羽心里暗暗感叹真是美景,不过他并没有忘记他是来做什么的,随地找了块凸起来的石头盘坐而下,默默运转功法《吞》
时近中午,山峰顶,白泽羽脸色虚白,一颗颗汗珠从俊逸的脸庞上滚落而下,他己经无数次运起功法,可是依旧不能吸入任何灵气,白泽羽没有放弃,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刹那,一股轻微的痛楚传入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以此来缓解全身上下传来的痛苦感觉。
不过在这时,那种痛苦感觉过后,一种更为巨大的痛苦席卷向他原本的丹田所在之处,刹那间,白泽羽感觉到他的身体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一样,都快把他撑爆了。
白泽羽嘶吼一声,整个人突然从凸起的大石上,滚落下来,双手抱着身体,蜷缩在一起,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神色极为痛苦,俊逸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了,额头上一根根蚯蚓大小的血脉条纹鼓起,眼珠子狠狠地凸出来,那样子犹如一个吞噬了剧毒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在加上他脸上的疤痕看上去狰狞异常,
“不,再痛,也,要忍住!啊!”一声低吼从白泽羽口中传出,声音犹如凶兽的低吼,吓得周围一些好奇看着他的野兽四散逃开,
时间慢慢的过去半个时辰后,白泽羽停住了,虚脱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为什么?为什么!”白泽羽虚弱的喃喃自语:“难道真的不可以恢复了吗?”
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白泽羽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放弃的念头,这个想法刚刚出现瞬间就被他给打散的干干净净,“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从小就受尽欺辱,依然没有放弃过,这点小小的挫折就能让我放弃吗?不可能!”双手紧紧握起。
白泽羽翻身坐起在脑海中快速的寻找着有什么方法,就在白泽羽思索的时候,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打断了他。
“咦,白泽羽你怎么跑这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个早上,”林琴语气喘吁吁的站在白泽羽不远的地方说道,白泽羽抬了抬眼看着林琴语,见后者这副模样也是一怔,出声问道:“找我?找我做什么?”
“你这人怎么这样,去哪里也不跟人说一声,这山里多危险,自顾自的,要是被野兽吃了怎么办。”林琴语不满的说了一声,
“我没事,多谢你的好意了。”虽然现在的白泽羽没有了修为可是他肉体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没事就好跟我回去吧,”林琴语见白泽羽也没事也不在多说什么,
白泽羽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随后也不多说什么就跟着少女下山去了,待两人回到村中时,村民们早已出来忙碌各自的事情,而看到林琴语身旁跟着一个陌生少年时,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好奇的打量着后者,其中一位坐在大树下乘凉的妇女出声道:“琴语啊,这就是你弟弟救回来的那个人么?”,
“呵呵二婶婶是啊,这就是我弟弟就回来的那个人,他叫白泽羽。”林琴语听得妇女的问话后,笑吟吟的向她介绍着,“啊,鬼啊!”那妇人突然一声尖叫,脚步踉跄的朝后退着,目光惊恐的看着林琴语身旁的白泽羽,白泽羽原本头颅微低,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就在他听到林琴语与妇女对话的时候抬起头来,刚好被正在打量他的妇女看到了,待妇女看清后者的时候就叫出声来,
被这妇女的一声惊叫顿时引来了一些在附近的村民,一个体型壮硕的男子跑了过来问道:“二婶子怎么了?这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林琴语也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妇女:“二婶怎么了?”随即顺着二婶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站在她身旁一脸淡漠的白泽羽,“他他他,他的脸”那妇女有些哆嗦的出声道,男子也顺眼看去,也不由得吸了口凉气,陆陆续续的又赶过来一些村民,都是带着一丝惊恐的表情看着白泽羽。
对于这些林民的表情,白泽羽仍然是一脸谈漠,似乎毫不在意,“哎呀,人家脸上不过是有块疤痕罢了,你们至于这样看人家,”林琴语见村民带着异样的眼光在看白泽羽,也是有些愤愤的出声道,
村民们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尴尬,纷纷收起刚在那种目光,随即又都散去,而最先喊叫的那妇女则是表情尴尬的跟林琴语说了声,随后匆匆离开。
“他们怎么这样嘛!咦你不生气吗?”林琴语微微有些好奇的问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