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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求学

俗话说乐极生悲,也说人生不如意者十之二三。第二天伯素感冒了,头疼的要命,喷嚏一个连一个,本来伯素有鼻炎鼻涕就多,现在越发没完没了,最后把张宇他们三个擤的撤出了宿舍。伯素本来以为抗抗能过去,没想到到了下午头疼的更厉害,知道必须寻求医生的帮助了。他突然有一种异常孤独的感觉,想起了如果在家这时候一定是爸爸妈妈陪在身边,或者爸爸早就把做医生的五达叫上来给自己打针了。伯素想到有一年春节自己感冒了,爸爸把五达叫上来给自己打了吊瓶,然后妈妈给五达包了一大碗饺子让五达吃。一家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吃饭的五达坐在一个屋子里边陪着他聊天,爸爸就坐在他的床边,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脑门。伯素心里泛起酸酸的痛。他还想到了韩烟,想到要是她在身边肯定心疼的掉眼泪,会慌不跌的给自己拿药并喂自己吃下。伯素挣扎着起来,找出学校发的医疗本,手碰到电话,却想起了曾竞。不自主的给曾竞拨了个电话,问曾竞能不能陪自己去看看医生,曾竞在电话那头犹豫着,伯素不想为难她,强自笑道:“没事,你有事就忙吧,我自己能去。”然后挂了电话。从医院买了药回来,却听见电话发疯似的响个不听,接了电话,竟然是曾竞的。曾竞在电话那头急急的问:“你刚才去哪了?”伯素说自己去医院了。曾竞懊恼的说:“我后来想想,我的事可以明天弄。我可以陪你去看医生,给你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你买药了吗?”伯素说买了,曾竞降低了嗓门,柔柔的说:“那你多喝点水。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就给我打电话。”伯素喝了药,蒙头便睡,梦里全是奇怪的东西。比如他就梦见韩烟和曾竞打的不可开交。现实生活中素未蒙面的两个人在他梦里居然能打起来。梦真是奇怪的东西。

伯素一觉睡到金乌西走玉兔东升,汗出了不少,把被子都浸透了,但是感觉好多了,鼻清目明,好不惬意。刚想坐起来,头一阵眩晕,慌忙又躺下了。平复了一会,慢慢坐起来,爬着想下得床来,才发现四肢无力,好容易踩着床梯,腿软的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就这么一截梯子,歇了好几次。终于站到地上时,伯素觉得好像踩在棉花上。张宇看伯素起床了,连忙跑过来关切的问道:“阿诺,起来了。没事了吧?”然后看看伯素的脸,惊讶道:“阿诺,你的脸煞白煞白的。”说着拿过镜子来让伯素看,伯素看看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脸颊深陷,胡子拉碴,双目无神,真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伯素坐到凳子上歇了一会,感觉有点精神了,肚子也开始咕咕乱叫,就走出宿舍去找点吃的。

吃了饭,伯素感觉好多了,就在校园里慢慢的溜达。却看见曾竞和一个女生提着暖水瓶走来,伯素停住了脚步等她们走近,曾竞也发现了伯素,紧走两步,关切的问:“你没事了吧?”盯着伯素看了半天,说:“你的脸好白呀。”伯素笑笑说:“好多了。”这时候曾竞对旁边的女孩子说:“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老乡,信息一班的。”伯素看这个女孩子模样倒是俊俏,就是脸色白的极其不正常,正在纳闷她是不是有什么病,却看见女孩子伸出手来,说:“你好,听曾竞说过你了。”伯素伸手跟女孩子握了握,曾竞忙不迭介绍到:“我们俩一个宿舍的,叫衣晟芷,我们班的团支书呀,大美女。”伯素不自然的东张西望不敢看衣晟芷,却用余光打量着她。衣晟芷一边谦虚着一边拉着曾竞走,伯素见此,跟俩人道了别,就溜达着回宿舍去了。

刚到宿舍没多久,曾竞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在电话里曾竞告诉伯素说衣晟芷夸伯素挺帅的,伯素正在得意,听见曾竞说:“但是她也说你的个子太低了。”伯素恨不得掐死她俩。曾竞在电话里继续说:“今天下午她一直鼓动我陪你看病呢,但是我给你打过去你就走了。她还说你在追我呢。”伯素无言以对,曾竞估计等着伯素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听伯素一直无语,估计也觉得无趣,就淡淡的道了晚安就挂了电话。伯素又上了床,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日子如表盘一般走了一圈又一圈,伯素渐渐适应了大学的生活,最初的激情依然消退,只剩下了按部就班。伯素和韩烟的电话粥成例般煲着,打爆的电话卡一点一点变厚,最后伯素索性找了一个书包,专门装电话卡用。当然,俩人架也没少吵,每当俩人在电话里大吵一通之后,伯素就会不自然的想到曾竞与文琪,但是自从那晚之后再也没有了文琪的消息,关于文琪的记忆如同车后的烟尘,慢慢依稀起来,倒是跟曾竞越走越近,甚至有一次曾竞挽着他的胳膊一起去吃鸡蛋灌饼,让伯素紧张又兴奋。可是,冷静之后,伯素还是禁不住再给韩烟打电话,他觉得自己仿佛着了魔,不管想多少次分手分手,最后都是放弃。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风筝,线头始终抓在远在BJ的韩烟手里,任你飘出去多远,任你跟飞过自己身边的鸽子、家雀眉来眼去,她只要轻轻一拽绳子,你还得老老实实回到她的身边。伯素有时候恨透了自己,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他总是暗暗想:“我到底喜欢韩烟什么,她有什么值得我留恋?”每当此时,韩烟对自己的依恋,韩烟对自己的好都涌满心头,伯素又开始鄙视自己,鄙视自己用情不专、朝三暮四,怕自己伤了韩烟的一片痴心。日子就在矛盾与快乐中飞速前进,冬天来了。

太行的冬天干冷,即使没有风,冷也同刀子一样割得脸呀、鼻子呀、耳朵呀生疼,但是无风的日子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风吹着尖利的哨音肆虐而过,刮得发黄的树枝发疯似的狂舞。校园里羽绒服花花绿绿开始多了起来,青春真是伟大,任你多寒冷的风,都挡不住青春尽情展现自己的风姿。伯素从家里带来了一件羽绒服,一件皮衣,羽绒服是妈妈上高四时给买的,伯素穿着太大,伯素总以为别人会嘲笑他不太合身的羽绒服。好在羽绒服是里外两层,伯素总是把里边的一层取出来,穿在身上,尽管不太挡风,但是为了美丽,冷点怕什么?皮衣是伯素的达送给爸爸穿的,爸爸却送给了伯素,但是伯素穿起来也是太大。伯素很痛苦,两件衣服全是大,真是糗到极点了。但是毕竟伯素不是只在意这些外在东西的孩子,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那些不自在仅仅是百无聊赖时的胡思乱想而已,他基本上保持了好学的一贯风格,几乎每天晚上坚持上自习,而不像卫甘和梁泉每天晚上都呆在宿舍里。在伯素这个自习的队伍中,逐渐增加了唐善、张宇以及李岁波,有时候还会碰见曾竞和衣晟芷,慢慢的就都熟识了。

有一天晚上,伯素和唐善去自习路上又碰见了曾竞和衣晟芷,因此就在一个教室里上自习。中间唐善突然想到还有事没做,得提前回宿舍,就告别了曾竞她俩,拉着伯素一起回去了。没想到伯素刚到宿舍就接到了曾竞的电话,说自己现在在主楼8楼的大厅里,现在心情不好,问伯素能不能去见见她。伯素二话没说,裹起皮衣就出了宿舍直奔主楼,看看电梯慢慢悠悠的往下踱,就直接爬楼梯上去了。到了8楼大厅,看见曾竞一个人静静的靠在大厅的墙上,眼睛定定的盯着电梯,昏黄的灯光下,长长的倒影印在冰冷的地板上,伯素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可怜的心酸,轻轻的走上前去,柔声的说了一声“嗨”。突然看到伯素已经到了眼前,曾竞眼里掠起一阵兴奋的光芒,看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伯素,曾竞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巾,为伯素擦去汗珠,伯素不好意思的笑了,问:“你咋了?”曾竞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来已是红了眼圈,叹了一口气说:“我觉得她们歧视我。”伯素出了一口气,笑笑说:“不至于吧?!都是同班同学,都是好姐妹嘛。”曾竞娇嗔一声:“真的。”然后撅起了嘴。伯素笑笑,说:“你说说怎么回事?”“我今天不是买了一小瓶‘海飞丝’嘛,10多块钱呢。我就跟衣晟芷说真贵,没想到她特别不屑的说,这还贵?”伯素刚想说“嗨,就这点事不值得”,曾竞却絮絮叨叨给伯素说起来平时衣晟芷如何评价她不会穿衣服,其他同宿舍的互相攀比,互相嘲笑,以及由此给自己带来的心理负担。伯素慢慢也心情沉重起来,心中泛起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慨。曾竞发泄了一番,看看伯素认真的听着,感激的一笑,道:“不好意思,害的你听我絮叨了。”伯素透出一口气,呵呵一笑。曾竞说:“跟你说了说,心情好多了。”然后欢快的说:“咱们回去吧。等我一会,我把书收拾了。”不一会,伯素看见曾竞和衣晟芷说说笑笑的从教室里出来,伯素不尽心里慨叹:“女人呀,女人。”

天气越来越冷,伯素甚至将羽绒服都穿在了身上,尽管大了点,但是好歹没有西服那么寒碜了。有一天他偶然发现原来羽绒服是两层的,可以分开穿,突然有了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欣喜,可怜的是只有一根牛仔裤,总不能一直穿着吧?现在伯素看见从家里带来的裤子都想吐,于是寻思着再去买一条牛仔裤。有了买裤子的念头,他一丝也等不得了,巴不得马上飞出去,刚下课就跟张宇商量着去逛跳蚤市场。俩人回到宿舍放下书包就出门了,门口碰见卫甘,听说他俩要去逛街,就吵吵着也要去。没办法,俩人只能等着他了。三个人急急忙忙来到门口的坞城路上,天才黄昏,路两旁稀稀拉拉就几个摊子,让三人倍感失望。沿着坞城路一路往北走去,仨人也没有找到可意的东西。张宇看见路西有一间CD店,便拉着俩人进去了。伯素知道张宇有一台CD机,也经常借来听,爱极了这玩意儿,可恼的太贵了买不起。张宇的那几张碟连他都听臭了,老是盼望着张宇能再换点碟来听。今天看张宇进店看CD碟片,心头一阵激动。陪着张宇满屋子溜达下去,发现了许多自己中意的碟片,但是最后张宇只是挑了一张英文歌曲的,干着急没有办法。等三人付了钱出了店门,才发现华灯已上,路两边挤满了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零货商,从此地一直蜿蜒向南,伸向黑暗中。伯素不禁慨叹,这市场真不应该叫“跳蚤市场”,至少也应该叫“长虫市场”。三人在挤挤挨挨的人群中一路逛去,让伯素有种跟着妈妈赶“十月庙会”的错觉。这不过这里大多的货都摊在地上,但商品一点也不比摆在架子上的少,不仅有很多伯素想要的牛仔裤、卫甘想买的棉袄、张宇想要的手套,甚至连锅碗瓢勺、油盐酱醋茶都有。伯素很快就花了眼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自己买东西,看着哪件都好,哪件都想要,却被卫甘在一边不停的提醒:“阿诺,你个***,看看再说。别着急。”张宇呵呵乐着:“阿诺你是不是哪一件都想要呀?干脆你都买回去慢慢穿得了。”又扭头盯着卫甘说:“阿甘,你是不是老自己买东西呀?怎么这么懂呢?”卫甘骄傲的说:“这算什么呀,我从小就自己买东西。阿诺这***,你没买过东西呀?”伯素想想,说:“哎,这还真是第一次。小时候靠妈妈,长大了靠媳妇。”卫甘蹬着他骂了一句:“***!”唾沫星子喷了伯素一脸,他慌忙用袖子给伯素擦,不小心却把伯素的眼镜弄到了地上,乐的张宇在一边哈哈大笑。三人打打闹闹到了一个卖布娃娃的地摊前,这个摊子不仅在地上摆着不少娃娃,旁边一个架子上也挂着很多的娃娃,这些娃娃把三个人都吸引住了,伯素心头突然一酸,想到:“从恋爱至今,我从来没有给韩燕买过一个像样的礼物。”他脑子一下子热了,指着最大的那个布娃娃问摊主:“老板,那个娃娃多少钱?”摊主仰头看了一眼,说:“哎呀,同学,这是我这里最大的一个,100块,不讲价。”这话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把他浇清醒了,动动嘴唇想走,摊主一看马上说:“同学,你要是真想要我便宜一点给你,你给70吧。赔着卖了。”伯素迟疑着,把手放进裤兜里又不想往外掏。卫甘在旁边说:“你先拿下来我们看看。”摊主用挑杆把娃娃挑下来递到俩人手里,卫甘接过来把套在外面塑料打开一个口,伸手进去一摸,就对老板说:“30块钱卖不卖?”摊主脸一下子涨红了,没好气的问:“你买还是他买?”卫甘抢上一句说:“他买就是我买。我俩是兄弟。”摊主白了他一眼,说:“35,爱买不买。”卫甘冲伯素点了一下头,伯素就掏出钱来买了这个大娃娃,几乎跟伯素上半身一样高。“差不多有韩燕2/3高了。我晚上可以把它当韩燕搂着睡了。”他想着,心头不禁一阵乱跳,连周围注视的目光都没有觉察到。再往前走卫甘终于替伯素选到一条合适的仔裤,后来自己索性也买了一条,连张宇也跟着买了一条。付过钱正准备走,伯素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就又感到一阵愧疚。他妹妹叫小红,小他三岁,现在辍学在家放羊放牛,一张小脸晒得更黑。他忘不了小红曾经给他说过的一句话:“我不上学还是因为你,因为供应你上学咱家没钱了”。这句话时时如针般刺着他的心,他发誓将来一定要回报她。“现在,我给她买一条裤子吧。”伯素想着,心头又疼的难受。买好了东西,三人往宿舍走,伯素脑海里一会是与牛羊为伴的小红一会是抱着大娃娃的韩燕,心里一阵热来一阵冷,但最终还是被韩燕的电话抚平。

他们刚进宿舍,韩燕的电话就打来了,他告诉韩燕给她买了一个特别大的布娃娃,韩燕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电话机里差点没流出幸福来。末了韩燕悄悄的告诉他:“宝贝,现在那个大娃娃就是我,让她来替我照顾你吧。”伯素嘿嘿的笑着,嘴里说着那我可就对她不客气了。晚上躺在床上伯素固然对她不客气了,为了不弄脏她,只好牺牲了一条内裤。

日渐多起来的北风也挡不住一条消息迅速热起来—关于中国马上就会加入WTO的消息。其实伯素对这点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大三、大四历次的考试中次次会提到这件事,让你去分析他,就是金豆子也炒成碳了,在伯素心中早就臭了。但是,现在这件事好像是真的有戏了,报纸及电视节目将大大小小的专家、政客翻出来分析入世的利与弊。这些人一如既往的胡说八道,今天说入世是一步进了金库,一会又说是羊入狼群,到最后连自己都糊涂了,索性说“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伯素对这些屁话素来嗤之以鼻,知道所谓的专家都是“挨砖之家”,听他们说不如自己琢磨。但是,当这一天--2001年11月10日真的来临的时候,伯素也和好多同学守在第四食堂的大电视机面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来自多哈的消息。当时间走到18:38分时,遥远的多哈传来了确切的消息—多哈会议以全体协商一致的方式审议并通过了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决定。此时,中国沸腾了,财大沸腾了,第四食堂沸腾了,伯素和素不相识的兄弟姐妹相拥而泣,尽管时至此时他仍旧不知道入世对中国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从中国入世中得到什么,他仍旧欣喜若狂,连那令人呕吐的入世考题都觉得无比可爱了。他只知道我们赢了,而我们赢得是多么不容易,他还知道我们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谈判一拖就是15年,这15年已足以让“黑发人谈成了白发人”,所以他要哭,他要欢呼。窗外,礼花升空,灿烂炫目,黑夜顿成白昼。

这么一件大事学校当然不能不有所表示,很快班长郜甫慕传达下来校领导决定:“为了庆祝中国成功入世,本校决定举行一次针对‘入世得与失’分析的征文大赛,人人都得有文章上交参评。”“奶奶的,我哪知道入世有啥子得与失?我要是知道了我不也成专家了?再说了,老子就是一破学生,入世跟老子就啥子关系嘛。瓜娃子!”没想到郜甫慕话刚落音,就换来了一大串的川骂,伯素不用看就知道是庆宠骂的。果然庆宠的骂声刚落,就有人大声叫好:“骂的好!”教室里登时笑骂声一片,郜甫慕拍了几次板擦才止住闹声,脸色铁青着说:“庆宠你少说两句。大家听好了,下周五统一交到我这里。散会!”这么一闹,伯素对入世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被冲的无影无踪,心中只剩下对一位白发老人的尊敬,他那一头白发也许就是在这15年里白的。不知道再过15年,这位老人是否会仍旧健康。“希望您长命百岁!”伯素冲着BJ默念道,也希望这位老人能够听到,希望他听到后能珍重自己,莫让黑暗损耗了他的健康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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