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有些恼怒,凌涛越发嚣张起来,他脸朝上,眼神却斜视着凌非,轻蔑之意更浓。凌非将对方的表现看在眼里,恨不得痛打他一顿,但他知道自己表现的越愤怒,对方心里越痛快,当下他轻呼一口气,不再理会对方的挑衅,眼观鼻,鼻观心。凌涛见对方不为所动,感到无从下手,他想了想,对凌非嘲讽道:“胆小鬼,怎么不出手,是不是成了家族的弃子,修炼的不好,不敢对我出手啊。你真是个怂货。”凌涛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凌非的痛处,他的心境又不稳了起来。凌非盯着凌涛,愤怒无言,此时他含愤出手了,只见他右手掐诀一指凌涛,一道雷光朝他奔了过去,凌涛虽说口上逞能,但不敢轻视对方的招数,眼见那道雷电快到了他的跟前,他急忙向一旁闪去,在他闪避之时,凌非没有住手,他接连不断地发出雷法,让凌涛一阵上蹿下跳,凌涛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猴子被人耍,他恼羞成怒,不再一味躲避,在对方的攻击即将打在自己身上是,他抖手发出了一个火团,与凌非的雷术硬拼,两者的招式撞在一起,产生一串火花后便归于与天地间,凌非没想到对方还有一些实力,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会出口伤人,他开始正视起了对方,自己也恢复了理智。凌涛见自己挡住了对手的进攻后,对方反而不继续出手了,他冷笑了一声道:‘’怎么,就这点程度了,你太过弱小了,还是赶紧认输吧,免得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到那时你可就丢脸丢到家了。“凌非不再对他的嘲弄上心,他把凌涛看做了自己的对手、敌人!倘若自己因愤怒乱了方寸,那便是自己无能了,这或许便是他的天赋使然吧,一旦认真,理性异常。凌涛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了,心中有些惊异,对方只是不到十六岁的少年,能忍受别人的恶言恶语,这份心性比修为更重要。他自以为掌握了凌非的软肋,想从他的弱点下手,扰乱对方的心志,自己方有机会一举击败对方,现在看来自己的算盘打得是好,可现实情况却与自己的想法相左,但他还是不放弃自己的策略,继续对凌非侮辱起来,只不过他不再将此作为主要手段,而是运转灵气,以作防御,必要时自己再反攻。坐在北面观看比赛的凌奇与齐冰心眉头齐齐一皱,对于自己孩子的对手,他们内心反感起来,凌奇沉声道:“凌涛这小子品行如此之差,修炼再好也是枉然。”凌统淡淡道:“这孩子虽说有些过了,但是能使手段攻敌之心,也算不错。“凌奇听了他的话,心中悲愤异常,凌统如此偏向凌涛的原因他二人都心知肚明,凌奇不好反驳父亲,为了凌非他只有忍气吞声。台上两人对面而立,只不过一个极尽讥讽之能事,另一个却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凌非任由对方恶语相向,他的心境在对方的另类相助下慢慢成长,凌涛终于不再攻凌非的心,他无奈地发现自己原先的打算已经没有效果了,只能放弃这种对策。他见对方还不出手,按捺不住性子,发起了进攻,他的双手在胸前掐诀引术,随后双掌猛地向凌非推去,一团火焰翻滚着向凌非怒涛般奔去,凌非看着汹涌而来的怒焰,双手十指交叉,随即分开向那团火焰挥去,顿时一道电网生成挡在了他的前方,凌涛见此,心中一凛,对方的招数实在奇妙,不知他还有多少实力没发挥出来,就在他转动念头之际,他发出的火团已触到了电网上,其进击之势顿时被阻止下来,火焰被电网包裹,一点点被消耗能量,最终消散。凌涛心中有了一丝胆怯,他忽然觉得凌非比他要强上太多,他摇了摇头,甩去这荒谬的念头,他继续发动攻击,只见他双臂大开大合,显然也要发出他最强的招式。凌非一动不动,他似乎在等待对方完成它的绝招。就在这时,凌非的四周突然出现了几团火焰,火势渐渐变强,最后将凌非整个人围了起来,众人已看不见了他的身影,凌涛看到他已被火包围,心中不免有些兴奋,他运转灵气不停加强火焰的威力,想困住对方,耗得他筋疲力尽,那时自己就赢了。凌非处在火焰之中,嘴角微微撬动,喃喃道:”这倒是与我的雷火罩有些相似啊,可惜了。”说完他缓缓运转功法,渐渐地那包围他的火焰却按照他的意志转动起来,形成了一个钟罩,凌非还在它之中,不过这火却不会再对他造成伤害了,凌非借凌涛之术初步完成了雷火罩,凌涛此时惊骇地发现他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术法了,无论他作何努力,那已成钟形的火焰一动不动,而且它此时正在慢慢升起,最后他看到了让他无法置信的一幕,凌非在托着那火钟!凌非静静地看着凌涛,他右手托着火红钟罩朝凌涛掷去,火罩去势不可谓不快,直接罩向凌涛,凌涛此时已被凌非的表现击溃了内心,他的反应慢了。在火罩近身之时,他没有逃出它的范围,被困在了其中,此刻他感觉自己如同在太阳附近,他艰难地抵抗者火焰的侵袭,不时发出怒吼,意图冲破束缚。困兽尤斗,凌非看着被罩住的凌涛此时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助,他对他的怨怒之气不知不觉消失了,这个在家族中总是带给他伤害的人,凌非已经惩治了他,自己心中的伤痕与障碍也都消失了,如同超越,心平气和。凌涛在火罩内坚持了一会儿便承受不住了,他发出了惨叫,看出他的不妙,凌寒越上台来,熄了凌非的火罩,但见凌涛颓然地坐在台上,衣衫破损,毛发焦黄,看到对方的凄惨模样,凌非转身走下高台,他的身后传来了凌寒的声音:“此战,凌非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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