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哥哥被淘汰了?”
闻人水月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印象中,随哥哥一直是同龄人最强大的。他怎么可能会被打败?
“你这一副见鬼的表情可是蛮有趣的。”言随看到闻人水月的表情,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随哥哥,你确定不是在说笑吗?”
“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么喜欢开玩笑的人。”
闻人水月还是难以接受,随哥哥怎么可能会被淘汰呢?难道说,其余三名参赛者真的那么厉害吗?
“看来同尘帝国的参赛者很厉害呀。”
闻人水月脸色凝重,认真说道:“他们竟然能够打败随哥哥,那么我还真得好好会会他们。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蓟笠很想告诉闻人水月其实其他参赛者并没有那么厉害,言随之所以被淘汰其实只是权力下的结果。不过,她见言随也不太在意和别人解释,也不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宴会还在继续,不过对于言随来说已经索然无味。毕竟,他想要知道的只是关于比赛的相关事情。
“我有事情需要离开,你们慢慢聊吧。”言随想要离开,不过却有人不希望他这么快就走了。
“随哥哥,你要去哪里呢?”闻人水月等了那么就才见到言随,当然是希望每时每刻都能够和他在一起。
“我出去透透气。”
言随扫视周围聚会的人,他们都是有说有笑的一幅其乐融融的模样。但是,真正这么开心笑着的人又有多少?呆在这种虚伪的地方,感觉都透不过气了。
闻人水月紧接着说道:“我陪你出去透气吧。”
“你们要参赛的应该需要留在这里吧?”
言随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而已,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道:“身为食妖阁的少阁主,你可是需要身先士卒的。”
“我才不想当什么劳什子的少阁主。”
闻人水月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丝毫兴趣,反而对言随虎视眈眈,说道:“不过,随哥哥妻子的这个位置,我可是已经预定了。”
“这么多年不见,你果然变了很多呢。”
言随奇怪看着闻人水月,说道:“我印象中的你还停留在当我的小跟屁虫,现在你突然这么说还真是让我很不习惯。”
“随哥哥,你知不知道这么说会让我很伤心的!”闻人水月不满看着言随,不过从她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什么伤心的表情。
或许闻人水月的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或许……她的决心已经坚定到即使是言随这个当事人也不能动摇的地步。
言随惊醒,连忙说道:“那么我以后不会再说这些话了。”
闻人水月奇怪看着言随,说道:“随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言随刚刚的紧张注意他的人都清楚,只是,她们并不清楚言随紧张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言随苦笑,他可是没有忘记自己刚刚懂得的那个道理:不会伤害爱着自己的女人。这个道理他记着,但是显然还没有刻入他的骨子里。
“只是发觉自己也像普通人一样。”言随有些感慨。
“还真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呀。”
蓟笠觉得言随说的话很臭屁,什么叫做发觉自己像普通人一样?自己打从心底觉得自己不是普通人的人,这个人确实不是普通人,他是神经病。
“随哥哥是你能说的吗?”
闻人水月下一刻眼神阴沉,幽幽盯着蓟笠,如同地狱厉鬼手执镰刀即将收割蓟笠的性命。
蓟笠被闻人水月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个家伙,难道还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吗?她脑袋真的没有问题吗?
“如果你再让我听到那些话,我可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不过,你应该知道的吧?”
闻人水月展露笑容,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切换得如此自然,这不得不让蓟笠觉得背脊发凉。
蓟笠悲伤看着言随,被这种女人喜欢上,这还真是一件凄惨的事情。不过,既然别人的身上已经有伤口了,她也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再说,像闻人水月这种女人,她可是招惹不起。
“水月,你就不要吓唬别人了。”言随对于闻人水月的恶趣味有些无奈,说起来,这种恶趣味她从小就有。
蓟笠嘴角抽搐,心道:言随,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难道你真的以为这只是她的恶趣味而已?
“难道随哥哥觉得这样不好玩吗?”闻人水月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对着言随,或许,她也只会用这个表情面对言随。
在你面前,我总是天使的模样。但是,你却不知道我背后手执镰刀保护你的一面。
“蓟笠应该觉得不好玩吧?”
言随无奈,瞧蓟笠的模样好像都被吓坏了。说起来,怎么才能够改掉闻人水月的恶趣味呢?
蓟笠耸肩,无所谓说道:“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而已,毕竟,精神分裂什么的让人觉得他们应该关在某些小黑屋。”
或许蓟笠的实力并没有闻人水月那么强大,但是她的胆子绝对是一等一的。起码,她现在已经不害怕闻人水月了。
实话实话,蓟笠察觉自己居然会害怕闻人水月的时候,自己还真是替自己感到羞愧。打不过别人不要紧,但是怎么能够对一个人产生畏惧?
闻人水月撇了眼蓟笠,想不到这个家伙的心理承受能力会这么强大。前不久她明明对自己产生恐惧,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消除了。看来,随哥哥身边的女人都不是那些无能之辈。
“水月可不是精神分裂的人。”
言随无奈看着蓟笠,说道:“怎么说呢,她只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女孩而已。其实呢,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你说的笑话还真是好笑。”
蓟笠很配合的笑出声,不过,在场并不只有蓟笠笑着,闻人水月也是配合笑着。只是,闻人水月的笑容反而让蓟笠觉得不轻松。
这个女人,有点恐怖。
“好了,既然水月你也想要出去的话,那么我们一起吧。”
言随没有过多停留,他有个奇怪的地方,对于虚伪的地方,他总是待不下去。哪怕是多待一刻都觉得难受。
闻人水月高兴跟着言随离开宴会,至于其他女人则是留在宴会中。
“你为什么不跟出去呢?”
蓟笠看向姜棠,她现在居然还有闲心吃东西?难道言随不是她重视的人吗?那个女人对于言随觊觎的心思可谓是路人皆知。
“为什么要跟过去?”
姜棠翻翻白眼,说道:“我跟过去的话也只会让言随觉得不舒服而已,再说,他们不是已经十多年未见了吗?打扰别人的重聚可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
“你真的是姜棠吗?”
蓟笠难以置信揉着姜棠的脸,说道:“你是不是戴着姜棠的人皮面具?我认识的姜棠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我会说出怎样的话?”
“你当然是纠缠着言随不让他和那个女人独处,毕竟你那么在意言随。”
“你看,你都知道我在意言随了。”
姜棠微笑,说道:“连你都知道的事情言随能不知道吗?只要他知道我一直在意他,那么不就可以了?”
“这就可以了?”蓟笠有些难以接受。就像平时一个疯疯癫癫的朋友突然间变得大家闺秀,这换谁都不能接受。
“当然可以了。”
姜棠脸上露出睿智的笑容,说道:“一直纠缠男人只会让他们觉得厌烦而且不珍惜自己,相反,这样就可以了。”
蓟笠瞪大双眼,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姜棠吗?
姜棠嫌弃看着蓟笠,说道:“蓟笠,你该不会是连这么简单是事情都不懂吧?”
蓟笠麻木摇头,她忽然发现,觉得她们单纯的自己简直就像一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