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言随想要重新披上衣服,不过却被顾清抓住了。无奈,他也只能保持半露着上身的模样。
“解决的办法?让我想想。”
顾清想着解决办法的时候手上还不时拉扯言随的衣服,对于这个坏习惯,言随也只能由着她。
“解决的办法有两个。”
顾清苦思冥想终于想到办法,这个时候,言随的衣服被她拉到腰部了。她兴奋说道:“解决的办法有两个!第一、将施下诅咒的人杀了。第二、找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能够解开诅咒?”
“这种东西并不在人族。”
顾清脸色并不太好看,她也知道第二件事情做起来似乎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她还是说道:“妖族,灼心妖王之血。”
“妖王之血!”
言随闻言,立马瞪大双眼,说道:“这种要求和直接告诉别人等死有什么区别?”
顾清耸肩,说道:“我只记得这两种办法,不过最后一种办法确实太过于强人所难。所以,你现在只有第一种办法。”
“这件事情还是放一边吧。”
言随心里其实并不在意这个问题,想法,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些事。他看着顾清,说道:“刚刚你和她们似乎有些矛盾,那是怎么回事?”
顾清想不到话题忽然就来到她并不想要谈及的,她原本缓和的表情顿时变得冷硬,说道:“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问?”
顾清的表情越来越警惕,言随显然也看到顾清的警惕,如果现在就终止这个话题的话,她的警惕估计还是不会撤销。而且,这会成为一根刺刺在众人心上。因此,言随并不打算就这么终止话题。
“我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而已。”
言随看着顾清,平静说道:“这件事情即使真的是你爷爷做的,那也是你爷爷的事情,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可是我的爷爷,怎么可能会和我没有关系?”
顾清似乎想要将一切的责任拉到自己身上,但是,言随可不打算让她这么做。他说道:“有些长辈就是这么让人头痛的,他们做出某种事情的时候可是没有想过我们。但是,后果却是由我们承担了。”
言随看着顾清,说道:“你说,这些长辈是不是很不负责任呢?”
“如果没有他们的话,那么就不会有我们。”顾清看着言随,说道:“你这么说的话,可是会让一些人不高兴的。”
“是呀,这是不讨人喜欢的话。”
言随微笑,说道:“不过呢,即使不讨人喜欢,我还是要说完这些话。那些长辈虽然创造了我们,但是我们就是我们,作为单独的个体,我们不能成为另一个他们。毕竟,我们不是他们的复制品。”
“你说得未免太过于偏激了吧?”
顾清皱眉,说道:“俗语说父债子还,这是所有人都认同的道理。”
“那也是你父亲的事情。”
“我父亲的事情不也是我的事情吗?”
顾清的倔强超出言随的意料,看来,她对于自己家族的归属感十分强。即使是父辈留下的过错,她也愿意承担。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言随幽幽说道:“我觉得,父辈生下我们,却不代表能够占有我们。我们真正应该做的不是承担父辈留下的果,而是去创造自己的因果。”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真的不明白吗?”
言随看向顾清,说道:“你可不是一个愚笨的女人,不过,对于这一点你似乎和妖浮屠有些像。”
“哪里像了?”
“一样的死心眼。”
言随摇头,说道:“死心眼的人一般都是很可怕,因为他们通常会做出某些可怕的事情,无论这可怕的事情是对自己还是别人。”
“既然我是可怕的人,那么你还敢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
顾清的挑衅使得言随发笑,他说道:“可怕的人可是不只有你一个人,就像妖浮屠,难道你不觉得她是一个可怕的人吗?”
“她确实是一个可怕的人。”
“不过可怕的人和可怕的人通常是不会聚在一起的。”
言随猜出顾清想要说的话,说道:“人呀,他们总是喜欢一厢情愿,那些死心眼的人也同样如此。”
“其实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
顾清疑惑看着言随,问道:“什么话?”
“你就是你。”
言随微笑,说道:“我想说的话就是这一句。无论你爷爷做了什么事情,你还是顾清,还是我的朋友。”
“无论谁想要伤害你,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言随说完这些话之后离开,顾清看着他的背影,低语:“还真是一个自大的家伙。”
虽然这么说着,不过她的脸上却露出久违的笑容。
言随和顾清回来的时候,蓟笠诧异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言随,你的身体该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
“你的脑袋有毛病。”
言随翻翻白眼,说道:“我和顾清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一起聊聊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言随他在说谎。”
顾清走上前,柔媚的双眼看着言随,说道:“刚刚言随可是做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情,虽然时间有些短,不过却很值得怀念。”
“言随!”
姜棠双目含泪,哀怨看着言随,说道:“你明明都已经有了我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做出那种事情?”
“姜棠,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有些问题?”
言随无奈,说道:“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检查顾清的身子。”
“为什么要去检查顾清的身子?”
“很简单,因为顾清是处子。”
顾清听到言随的回答,脸上顿时腾起红晕。言随这个家伙怎么能够将这种事情说出来!不对,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处子?
“顾清还是处子?”
蓟笠震惊看着顾清,说道:“折寿咯!这么大的年纪居然还是处子之身!顾清,你还真是可怜呀!”
“要你管!”
顾清瞪着蓟笠,然后柔媚的双眼看着言随,走近他,说道:“言随,我们要不要真的做一下那种事情呢?反正都是一张膜而已,没了也就没了。”
顾清虽然说得轻松,但是殊不知她的手已经在暗处使劲掐着言随的软肉。
言随忍耐疼痛的功夫是数一数二的,即使身体传来尖锐的痛楚,但他还是谈笑风生,说道:“呵呵,这种事情你还是去找别人吧。而且,你骗人的技术甚至于连蓟笠都比不上。”
“我才不是蓟笠那种笨蛋。”
“问题是你连笨蛋都比不上。”
顾清眉头微挑,凑到言随耳边,说道:“言随,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是处子的?你是不是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做了什么坏事?”
“你的思想还真是龌龊!”
言随翻翻白眼,说道:“是不是处子这在明眼人看来就像白纸上的黑点,完全一目了然。这些东西,难道还是你们能够隐藏的吗?”
“言随,到底怎么才能够看出来。”
蓟笠对于这个技术很感兴趣,不怀好意看着其他女生,说道:“这里这么多实验材料,如果你教我的话,我一定很快就学会的。”
“你自己也是材料之一。”
顾清听到言随的话,挑眉看着蓟笠,幽幽说道:“呵呵,原来你也是老处女吗?”
“唉……人为什么就要互相伤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