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昨日有人拍到您酗酒飙车,而且出入夜店,请问是真的吗?”
“温小姐,听说您昨天带出台了一位男公关,是否您和他在这家酒店发生了关系?”
“有人指出您私生活混乱,请问您怎么看?”
“温小姐,请您解释!”
“听说你在婚内也包养过男公关,请问是真的吗?你的丈夫Lewis知道吗?他是因为这个才和你离婚的吗?”
“难道您不觉得愧疚?还是说Lewis性无能,不能满足您?”
“近来丽景股票全线下跌,是否受Lewis牵连,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听到这里,温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目光冷漠的没有丝毫温度,“你们无权过问我的私事,谁说Lewis是性无能?他上你了吗?”她的眼神冷冷的扫过去,正好对上刚刚提问的小记者,小记者吓得后退了半步,不满的嘟囔:“不然面对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男人?”记者圈混熟了,对一些上流社会的事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那些表面风光无限的大企业家,内里指不定掩藏着多难以启齿的事呢!那种腰缠万贯却性无能,妻子耐不住寂寞频频出轨的,她见多了。
温雅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一股强烈的难堪和刺痛传遍全身,程靖修没有睡过她,但她知道,他并不是性无能,他有正常的欲望,只不过他的自控力太强,强的可怕。是啊,他不是性无能,五年的婚姻,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对一个女人来说,该是多大的难堪。
她还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他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的,那时候他一直忙,她怕他反悔,他飞去澳门,她也跟着去,那天他在赌场,她从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排场,尽管是身价不俗的豪门千金,她还是被结结实实的震撼了一把。
赌场上下七层,他在顶层,楼梯两侧每隔一米立一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她一路上去,只觉得腿软。
绿色的圆桌赌台,他坐庄,嘴里叼着烟,笑的散漫且随意,赌台周围大约七八个人,都带着保镖,全是配了枪的,除了程靖修,其余人面色都不太好。
有人向他汇报:“太太来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无惊无喜,然后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他把牌交给她,她不敢接,他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输赢随意,我的老婆,这点胆子还是要有的。”
她被那句老婆说的心猿意马,真的点了头,只是她不知道,那会是他唯一一次叫她老婆。
她不会玩,记错了规则,不知道谁先拔了枪,场面一下子剑拔弩张了起来。
他把她护在怀里,面色却不曾改一下,只是嘲讽的笑了笑:“愚蠢!”
片刻的功夫,那些保镖的枪就被程靖修的人给下了,他派人送她去酒店,她不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嫁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那天她做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给他下助兴的药,放在他的水杯里,一点点,她不敢放太多,可是他警惕性太高,还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