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的拒不合作让陈郑穿越来发了很大一通火,这个时代读书人的思想与陈郑的思想产生激烈的碰撞,陈郑对常玉的想法,就想像穿越前网络狗仔队一样,把一些人给骂得不敢上街,对常玉这种不知死活的人,陈郑真想把他脑袋割了。
虽说如此,陈郑还是做出决定不能杀常玉,常玉虽然不肯投靠自己,但名声极重,陈郑也只是让他劳改了。但是,其他士绅陈郑就没那么客气了,为了给其他人一个教训,陈郑准备在县衙大堂公审这次参与的士绅,这些士绅不用算他们暗中串联对付自己的罪民,只要把平时他们犯的事给理清楚,他自己都活不了。
为了减少东莞县百姓对陈郑的敌意,同时能够更好地审判,陈郑决定首先审问恶绩明显的崔举人,此人经营东莞的米铺,靠着举人身份垄断东莞的粮食供应,而且哄抬米价,即使他不参与这次叛乱,陈郑也决定狠狠打击他。公审之前,陈郑让人把他家的账册向外公布,并说明三天后公审,这部账册让县民大开眼界,知道崔举人多少钱收的米,但又多少钱卖出去,压低农民的价格,垄断市场在青黄不接时哄抬物价,而且农荒时节借米的还趁机用高利贷把农民家的土地弄到手。陈郑决定公审崔举人,大部分县里居民感到高兴,但是,要他们举报崔举人,却没有人敢,普遍担心红巾军待不长,走后崔举人过来报复。
赵鸿儒动员两天也没有人过来举报,一脸为难的向陈郑诉苦,陈郑说:“首先,这是对我们没有信心;但是,也说明,清妖快完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虽然清妖还占有优势,只要我们能够踏破缺口,那他们就完了。”何正涛说:“可是缺口不好打。”陈郑说:“不是说他娶了七个小妾吗,还有那么多奴仆,从这些人身上看看能不能打开缺口。”何正涛说:“他家里的妾和奴仆,这个可行吗?”陈郑说:“做事情不能看表面,他家或许才是东莞最阴狠的地方,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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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何正涛兴奋说:“师帅,真的啊,他的一个小妾和一个奴仆决定举报他,这个小妾元叫林淑儿,原来是一个商铺的独身女儿,他父亲有一次经商船被劫了,崔举人趁着这个时期逼她父亲破产,被迫把她卖给崔举人做妾,但后来有一次坐船时船翻了,她父亲尸骨存,她嫁到崔家后因无孩子,老是被他欺压,偶然机会,知道自己父亲正是被崔举人害死的。那个老仆叫崔民力,原来有几亩水田,因替父治病,自愿卖入崔家为奴,但是父亲病逝后,他想埋葬父亲,崔举人却逼他签了终身为奴的死契,而且平时对他很刻薄,他俩同意举报崔举人。”陈郑笑着说:“大事已定。”
第二天,县衙大堂外,陈郑走进大堂,对清朝的辫子他不想接受,所以做了一套明朝的官府,县衙外的百姓感到惊讶,但陈郑也不想解释什么,直接喊:“带人犯。”崔举人被带进来,看到陈郑,喊道:“陈师帅,我悔不该对付咱红巾军啊,我悔过啊,我手里有何大帅的令牌,我不是诚心对付红巾军啊。”陈郑拍惊堂木说:“我现在不审理你反红巾军的事,只审问你在红巾军来之前干了什么事。”崔举人一愣,接着说:“在下一直奉公守法,而且每次灾年,我都捐献一百石以上的粮食赈济灾民,不知陈师帅说我犯了什么事。”
外面的百姓嘘声一片,陈郑笑着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带林淑儿,崔民力。”崔举人看到两人带过来说:“陈师帅,这是我小妾和奴仆,他俩若有违法的事请你秉公执法就行。”陈郑拍惊堂木说:“本官怎么做需要你来指挥吗?”然后转向林淑儿、崔民力,说:“你们受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
崔举人明白两人来举报自己的,觉得刚才的话容易很容易让他俩说一些不该说的事,急忙说道:“陈师帅已经不追究我反叛之罪,但是,奴告主,妻告夫,即使赢了,也要罪加一等。”两人吓唬的已经不敢说话,陈郑笑着说:“呵呵,崔举人对着律法倒是熟悉。”接着对陈郑举人说:“我现在审问,如们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把崔老爷放回去,但是,他回去后打死你也不犯法,林淑儿,他把你卖到妓院里你也不犯法。怎么选,你们自己看着办?”陈郑看着两人,心里不由捏一把汗。
林淑儿决然看了陈郑一眼,就要上前,崔举人说:‘林淑儿,我们夫妻一场,为夫怎么会害你呢?”林淑儿听了这句话,反而朝崔举人说:“呵呵,奴家可是第一次被夫君认为我们夫妻一场啊。”然后朝陈郑说:“大人,我说。”林淑儿把他父亲如何船翻,如何又落水遇害,还有自己在崔家书房外,如何听到崔举人交代利索办事,还有交接其他人的事。众人听得很愤怒,越来越多的人喊杀了他,林淑儿说完后虚脱了,陈郑然人把她扶下去休息,让崔民力继续举报崔举人,崔民力除了说他被逼为奴外,还说了这些年崔民力干的缺德事,崔举人已经瘫痪在地了,陈郑等众人说完后,说:“台下还有人要告,许多人喊道:“有,这个王八羔子,你也有今天啊,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