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歌走进崖边的小木屋里,那木屋大约六七十个平方,却布置的极其奢华:用汉白玉雕刻的床,雪域蚕丝的被褥上绣着繁复美丽的花纹。门前,各色水晶雕刻的镂空风铃碰撞在一起,几只有着淡蓝色幽光的蝴蝶飞舞在屋内,洒下亮晶晶的鳞粉。窗户上的白色轻纱被风轻轻撩起,夕阳轻轻地溜进了静寂的小木屋,使屋里的景色如诗如画。
妖歌轻轻地摘下了面具,随手抹去了眼影,露出了如妖精般雪白姣好的脸,不耐烦的褪下了血红色长裙,露出了奶黄色的公主裙,娇俏的撅起了小嘴:“啊啊,真讨厌。老姐怎么还不回来,天天扮演她的角色真是麻烦。轩辕祭那个呆子,就知道让我去救欣儿姐姐,关键我只是个刺客啊,我姐才是药剂师好不。”
南宫翡薏,南宫妖歌的亲妹妹。
两人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南宫妖歌左眼角的那颗泪痣。妖歌不在的期间,翡薏假扮她时只能用面具掩着左边的脸,免得让人看出倪端。
窗外,一个黑衣人向房内吹入了淡紫色的雾气,那雾气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使人昏昏欲睡。
“呐,好困。”南宫翡薏半闭着眼倒在床上,使劲的把脚上那只做工精修的木屐甩飞出去。随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抱起床边的白猫睡着了。
南宫翡薏咂了咂嘴,进入了深深的梦乡。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约有上百个黑衣人向木屋袭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洁白长裙的女子。
白猫喵喵的叫了两声,碧绿的猫眼中闪过一抹令人胆寒的冷意。
那女子也算得上是长相端正,把脸洗白也算得上是个清秀女子。却偏偏浓妆艳抹,一脸狠辣的看着南宫翡薏,狠狠地把她踢醒。翡薏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两眼,猛地清醒起来。
那女子张狂的笑着,笑中夹杂着一丝悲痛:“南宫妖歌啊,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我祁玥儿。现在我带着家族暗卫来讨债了。我一个人你打得过,上百个高手,难道你也能打得过?“
南宫翡薏皱了皱眉,可爱的笑道:“祁玥儿,我不就是在擂台上杀了你哥哥嘛,你至于这样么?”
祁玥儿浑身散发出浓郁的煞气:“只是杀了我哥哥?我们祁家因为他脸面尽失,又丧失了百年一见的魔法天才,这笔账,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还不了了吧?”
南宫翡薏叹了透气,老姐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欠的债太多,他们全都算在我头上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