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阳体质,体内阳气近乎永不枯竭吗?这种体质足以让我轻松突破夺舍期,外面那两个人还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女孩紧贴在已经陷入昏迷的刘沿身上,温柔的轻拂着他的脸庞笑着说道。
“呜呜——!”
女孩俯下身子,鲜嫩的粉唇已经印在刘沿的双唇上。一股黑气从那女孩口中传入到刘沿体内,而刘沿的身体也发出黯淡的金光似作抵抗。不过这么黯然的光芒怎么能与女孩身上的黑气作比较。转瞬间便被那黑气吞噬。
“必须尽快吞噬掉他的灵魂,以免夜长梦多。”
女孩这样想着,便努力加大了黑气的输出。渐渐的女孩身上的黑气竟如突破闸门的洪水,汹涌的涌进了刘沿体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体内怨气不受控制了?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他会因承受不了庞大怨气而爆体而亡。就连我也会失去怨气的支撑,重新化为一缕残魂。可恶!必须想个办法。”
女孩发现自己体内的怨气仿佛被磁铁吸引一样,不受控制的疯狂涌进了刘沿的体内。此时体内怨气只剩七、八,而且仍不见丝毫停缓。
“什、什么!”
正当那女孩陷入焦急时,正在昏迷的刘沿却猛然睁开了眼睛。双瞳化为一黑一白,浑身更是发出比那女孩还要浓厚的黑气。
苏醒的刘沿反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灵巧的叩开了女孩的晧齿。贪婪的吮吸着女孩口中的汁液,仿佛在品着最甘美的源泉。
“嗯——!不要!”
对于这样猛然而来的袭击,女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对于压在身上的刘沿,却是无能为力。
“砰!”
一股黑气从女孩体内涌出,形成一层阻隔两人接触的屏障。这层屏障用尽自已所有可以控制的力量,只希能抵挡刘沿那开始放肆的手掌。
“噼里啪啦!”
刘沿却没有在意这层屏障,手臂一震屏障便被以枯拉朽之势被击破。紧接着那袭黑色化作的长裙也被震的溃散,雪白的玉肌展现在了刘沿的眼前。
随着那袭长裙溃散后,仿佛出现了卡罗牌效应。门前的屏障率先碎裂,化为一缕黑气重新回到了女孩的身上。但紧接着,又被刘沿霸道的吸收。
而禁锢在白邪羽与唐三身上的怨灵之手,也都一一溃散。那几缕黑气重回女孩体内,还有一团团白光则融进二人体内。不过二人情况非常不好,正如风中残烛老年人。一头苍白的头发,满脸沟壑分明的皱纹。当那一团团白光融入体内后,苍白的脸上才渐渐红润。
“不是吧!又是梦?”
刘沿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405寝室无奈的感叹道。
难怪刘沿感叹,因为昨晚自己竟又做了一个很离奇而又真实的春梦。
梦中自己被楼上的女孩的嘻闹声惊醒,不知为何便很生气的提着唐三的桃木剑冲上了楼。先不提男寝室楼上面怎么会有女生,也不论仅一把桃木剑能给造成多大的顾虑,就说刘沿他自己就住顶楼好不好?不过这毕竟都是梦,再怎么荒延离奇也很正常。
总之他就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一脚便踹开了她们寝室的门。不过端开后,刘沿就后悔。那里简直就如修罗场,让梦醒后的刘沿醒后还心有忌惮。而那里面的有四只穿红色衣服的女鬼,正围坐在一位被开膛破肚的女孩尸体身边。而且那被开膛破肚的女孩长得十分漂亮,死前的惨样让人不禁感到悲愤。正所谓怒从胆边生,愤怒的刘沿便抄起正好派上用场的桃木剑向那些女鬼劈去。经历了一阵剑光爪影,刘沿终于艰难的消灭了四只女鬼。不过自己也是浑身浴血,昏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画面一转,那被开膛破肚的女孩竟然复活了。穿着一袭漂亮的黑色长裙,紧贴在自己身上以香吻表示自己的感谢。对于女孩的谢意,刘沿作为健全的男人自然全盘接受。反过来压在了女孩身上,疯狂的吻着她。起初女孩还害羞的反抗嘴上说着不要,但当刘沿强行脱掉她长裙后……
“哎呀!不敢想了。”
刘沿摇了摇头,红着脸害羞的说道。
“你醒了?”
“啊!什么鬼?”
正当刘沿继续对昨晚的春梦作无限遐想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却是将他的妄想打断了。这倒没什么,不过声音主人的模样倒是着实将刘沿吓的不清。
此人正时白邪羽,此时正与唐三站在刘沿床前看着他。两人都是一头白毛,让刘沿想起了传说中的洗剪吹。白邪羽一人这样的话倒是另类的帅,不过唐三再站在一起。拜托!看完卖家秀,再看买家秀真的很伤眼。
“刘沿你现在没事吧!知道我是谁吗?”
唐三指着自已,向刘沿小翼翼的问道。
“我倒是很想不认识你。拜托唐三,不是我说你。人家白邪羽染白发,那是一种高冷的帅。而你还在他染过之后,还有样学样。你想自取其辱没关系,麻烦你能不能别玷污了我纯洁的眼睛成吗?”
刘沿看着唐三那油腻的画面,终于忍不吐槽道。
“难道你真的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吗??”
唐三听了刘沿的吐槽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昨晚发生的事,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只记住得我昨晚喝醉后就睡着了,难道昨天我还发酒疯了?”
刘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问道。
“哎呀!就是……”
唐三一阵抓耳挠腮,但又欲言又上。
“那刘沿,你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看唐三抓耳挠腮的也问不出什么,于是白邪羽便不耐烦的自己问道。
“奇怪的事,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算吗?”
刘沿看着白邪羽那无比认真的表情,便试挥的问道。
“算!我需要你将那梦一字不落告诉我,不然后果很严重。”
白邪羽说到这时,脸色十分郑重。
“真的要一字不落说呀?”
刘沿有些难为情,本来不想说的。但感觉事态很严重,便想盖过那重要的一点。
“必须一字不落的说,不然后果真的很严重。”
白邪羽依然面色郑重,对刘沿重复道。
“好吧!那我全说了,但是你们可不许笑我。”
刘沿见商量无望,便红着脸将昨晚梦中的事一字不落的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