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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谈风月 评圣愚

天迹已然发白!沉睡的皇城也从梦中醒来!大臣也刚刚过完早朝,一群紫衣红袍在不为人知的金殿到底讨论了什么家国大事却不为外人所知!皇城一角一个残破的衙门巡城司的夜班人员也刚刚结束了一夜的工作下职了!

巡城司是在皇城一个不大不小的衙门!白天的皇城巡城司可有可无,因为有的是天子禁军,九门提督,皇城禁卫拱卫皇城。但是夜晚的巡城司可以说是皇城最大的机动力量,当然这么重要的部门官衔却并不高!一个青年经过一夜的巡城可以看出已经有点疲惫了,用手挡了挡头上了光线适应了下与夜间不同的天色。看着与夜间不同风景的皇城,夜间的皇城是寂寥的是沉默的是压抑的,白天的皇城却换发了无限的生机作买的做卖的,推车的担担的,有出门游玩的富家子弟,有上工的工人,买菜的女子,初入皇城的外乡人,有匆匆的读书人也有官人!轻轻一抹微笑“倒真是太平景象啊”!

青年与换班的人员简单的交接着打着招呼,迈着疲惫的步伐青年很快也汇入人流,和蔼的和一个个店铺老板打招呼!“王叔打二两酒。”“二哥下酒的菜给我抓点。”青年并不是白丁而是有官身从九品,虽然在皇城这个一个丢个石头都能砸个七品的地方从九品实在是低的可怜不过好也是步入仕途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算是官老爷了,而且青年这个年纪的九品怎么看都算是年少有为了。但是青年一身青衫洗的发白,喝着最次的兑水酒实在是跟大家印象中的官老爷挂上钩,在加上青年脾气甚好所以老百姓也爱跟他开两句玩笑,青年也不恼!偶尔青年路过也有保媒拉纤的。弄青年一个大红脸!让老百姓觉得这个官老爷与众不同!

穿过繁华的皇城与熙熙攘攘进城的人背道而驰出了城,青年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城外。城西护城河的一个支流边上有一个孤零零的小院,三间草房门口栽了几颗桃树,一圈倒掉篱笆墙围住这么一个小院!青年推开院门,门也没锁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小偷也不会光顾!青年在拉开篱笆院的时候叹了一口气,一丝迟疑后依然推开了房门,刚才我们说了这是一个连三间的小院中间的相对大一点的可以算客厅,清晨的阳光也随着青年推开房门照射进了屋内!只见这时的客厅坐着一个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青年看看来人神色如常又叹了口气,青年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客厅也不过是一张桌子两条凳子,桌子上一个酒壶两个杯子!青年解开腰间的酒壶放在桌子上在来着的对面坐下又叹了口气!却口吐惊人之语“左相大人,你怎么又来了!”

没错坐在对面的老者正是全倾朝野当朝左相林威,不得不说老者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名字,简单一坐不怒自威,一双眼睛狼顾鹰视。左相也不客气拿起酒壶也不顾桌上酒杯的尘土倒了一杯酒,只见浑浊的酒液倒入酒杯便变得如琥珀色的清明,酒香也是散发而出!“就是这一年三次的“醉太平”我也是不愿错过啊!”青年无奈一笑“家父允诺的一年三次一次一个问题的问政机会左相大人倒是从不错过啊!”要是这话传出这间茅屋绝对能轰动胤天皇朝,当朝左相居然需要问政一个青年而且一年只有三次机会!“陆贤侄要是愿意入朝为官,也不用老夫每年这么辛苦了!”“左相此言差已,我不是已经入朝了吗?”左相无奈一笑“这就是你答应的你父亲的照顾胤天皇城半边天,九品的夜间巡城?”“难道左相大人对于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吗?”“你父亲说你奸猾而守诺我起初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算是见识了。”“多谢左相夸奖!不过左相真的打算这么浪费今天的时间?”“只是现在的胤天诸事繁杂不知道从何问起啊!”“要不要一次把今年的机会用光?”“有这个必要吗?”“我就这么一提,万一下次左相没空前来不就浪费一次机会了!”左相却眉头一锁!陆家之人绝对不会乱说一句话一字千金都不能形容这个家族!如果左相在这个胤天现在还有什么人需要他谨慎面对此人绝对排前五!这还是因为此子尚且年幼!左相不由得暗自思量,陆家这位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下次没空前来。一丝闪念划过左相的心头难道是胤天坚持不过一年了吗?左相能坐到这个位置也是有决断的人,收起思绪“陆先生既然如此建议老朽岂敢不从啊!”青年暗骂一句“老狐狸,这都能听出来,这该死的家规,想偷个懒都不行好不容易都快熬出头了。”“第一个问题南面的战争你认为胜负如何”左相这个问题也是深思熟虑的现在胤天最大的动向就是金骑犯边如果说胤天不能坚持一年或者半年那么南边战争会输绝对是最大的可能!“家父曾说如果说所有人都会背叛胤天那么玄凌天绝对是最后一个,也可以说是第一个!”再坐的都不是普通人点到即止,这看似矛盾的话却是无比正确的。没有忠于过何来背叛!这话说的左相一丝伤感一丝快慰,伤感的是当自己等人还在胤天辛苦挣扎的时候,人家早已经看不上这片天下了!一丝快慰的是在胤天不用担心与此人为敌难道还不值得欣慰?“第二个问题削王可行吗?”青年露出一抹嘲笑“老年间有一个故事一个猎人看到一只麋鹿受伤了就打死了麋鹿就想着麋鹿该怎么吃红烧还是清蒸,却没有发现麋鹿受伤是因为逃避老虎的追杀,你说那只老虎会不会感谢猎人帮助自己打死了麋鹿而放过猎人?”“老虎是谁?”青年一脸玩味看着左相“你确定这是第三个问题?你也知道我们的家规不能说出拥有改变胤天整个命运大转折的人的名字这样吧!我破例一次你问一个范围我回答是或者不是!”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问大了没有指向性问小了也没有指向性,这个看上去很矛盾其实很简单,比如猜数字100以内,你问是不是50以上就可以得到排除一半的机会!你要是问是不是三十以内如果是还好不是的话你就只排除了三十留下了七十的空白!可以说这是一个赌注一个很大的赌注,就看你的猜测距离真相多近了!不过左相心中突然想到四个字皇权之争,新皇年幼虽然已经登基但是中途有个三长两短其余的宗室便能取而代之。“此人姓柳吗?”要知道大姓过百要是猜错了那么就相当于这个老虎是剩下的九十九个姓这跟不知道没撒区别,可以说林威在赌在赌自己最担心的事情会不会发生!在林威复杂的眼神中,青年轻轻点了点头!林威心中拂过一丝震惊镇东王柳昊那个玩世不恭,对于皇位没有一丝眷恋连大帝都欺骗过去的男人居然藏这么深,当今天下如果说还有人能颠覆王权而又名正言顺那么就一定是此人了,他居然欺骗了天下,此人心机居然如此深沉。在镇南王无暇他顾的这个时间点,镇东王要是挥师皇城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左相想到此处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微微一鞠躬“朝事繁杂老朽就不打扰先生了!”看着左相一丝明悟的离去。青年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胤天三杰为什么我跟你们不是生在同一个时代,真想光明正大跟你们一决高下啊!左相大人你没有用明年的机会真是可惜啊!如果你在问我是不是柳昊我就会告诉你不是了啊!

胤天皇朝的东面一所金碧辉煌的府邸,一个中年慵懒一趟,“凡老,这糕点真是没做好失味了,真怀念陆老头家的糕点啊!据说他儿子居然喜欢喝酒了!真是不务正业!”凡老心中嘀咕“那个家族做点心还是酿酒都是不务正业吧!”又一个人如其名的人老者躬身在旁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属于丢人人堆就找不到那种,当然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线之隔在这名老者身上也是适用的,另一个形容老者的词叫返璞归真!这是高手达到一定境界才能达到的。“王爷,老奴听闻他的酒也是一绝啊!”“醉太平是吗?这个胤天还有太平吗?”中年玩世不恭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对国家的担忧!随机一笑“不管胤天有没有太平但是在大的风浪也吹不到我们东疆这个偏远之地吧!”中年却不知自己已经被自己口中那个不务正业的青年一个点头而卷入风波之中了!不过这场席卷天下的风波又哪里有人真正能避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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