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皇兵解,夜朗王留下天书含恨而亡,隐魔老祖携宗教弟子不知所踪。今天下已然与人皇时期大有不同。
魔教至隐魔老祖失踪后,竟消声灭迹了。不知多少岁月后人皇一手创建的势力见没有人皇统治,也没找出一个可以统帅之人,部下竟发起争夺人皇之位而兴兵作战。以皇子之争最为严重。打得中州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真乃“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矣。
却说人皇有十三个儿子,大儿子,名为陈之立,为人仁善厚实,怜爱众生,待万物平等。不想挣人皇那虚名之位。于是做那逍遥游士去了。某一日在山间闲游,仰望浮云,俯视流水,见此山云海翻涌,山峰挺秀,山势雄伟,卓立云海,怪石岭峋兴。天然形成一座佛像,于是坐落此山,命为梵净山。一人枯坐七七四十九个日夜,通悟众生,融惯天下修炼心法,自成一派。出关之时云海翻涌,金光闪耀。却不料他自行剃发,这一剃便剃出了个修真豪门,名望颇高。于梵净山创下了‘无相寺’。自号灵镜大师。又自创无相神功和多部佛家经书,其中以‘般若心经’为基础法门,创下宽厚的佛门道法‘大梵般若’,神乎其神。佛门子弟皆以普渡众生,感化天地为始终。广收弟子门人,一时名噪天下,世人分分上山求拜,香火不断人源不绝。
而人皇余下十二子,有三子在争夺皇位中仙去。魔教乘此机会,炼化隐魔老祖窃取来的气运,大兴魔兵而攻打中州,中州经夺位一事以大受伤害,如今魔教兴兵来犯,竟又有六位皇子死于魔教之手。一人失踪,一人重伤,不久后仙去,只留有一位幼小的十三皇子。而此时的灵镜大师得知此事,施展佛门神通,踏云而去中州,助十三皇子灭魔救世。
魔教最终铩羽而逃,狼狈不堪,遂既又分裂为魔宗,无极毒门,镇魂殿,三大派系和无数不成气候的小宗派。
而那最年少的十三皇子在灵镜大师一翻诵经讲义下,似有所悟,竟做出了影响整个修真界的是来。那年战乱已休,十三皇子陈之义下令解散皇氏一族的统领,随即变为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修真门派,后又相互吞并,这自当是后话。而那十三皇子便消失于尘世。
百年后天下传来在中州发现一天池,遇春色而显赤朱色,春去而一片悠悠绿绿,清澈见低而无一生物。于是天下传言天池乃人皇血泪所化,一时震惊中州,为之疯狂争夺。一日一位逍遥士子横空出世,征服来争夺的修真人士,一举拿下血池,于主峰逍遥锋创下逍遥宗。
恰逢此时,灵镜上人于梵净山无相寺坐化圆寂,盘坐诵经安然离世,含笑而去,竟如大睡一般无恙,圆寂时,虚岁八百年。时日逍遥宗主一人于血池旁黯然而泣,关闭宗门三月,谢绝来客。为天下一奇事!
而南疆一隅出现一女子宗门,千蛊谷,似邪似正,非魔非正。一手下蛊的功夫令天下修士闻之悚然,相传有名为‘****’独门绝技令天下负心男闻之而不愿过南疆。但千蛊谷却少闻世事,世人对其少有偏见。于是天下亦传:
天下一分为六道,一仙二正三魔宗,另附夜朗飘渺无踪寻。一众仙女不闻世,二正真门镇魔宗,三魔不顾乱天下。可恨不知夜朗何时出?善恶相去何若?人皇谒语:夜朗出,天下安!
如今天下至灵镜大师圆寂后,逍遥宗和无相寺领携天下正道与魔门相庭抗礼。也算是天道有眼,正道兴昌了。
而这番故事还得从那隐秘于南疆的夜朗说起。
天地悠悠,白云苍狗,浮生若梦,人世间光阴悄然而来,悄然又去,惘然而不知所踪。而今又是一昌荣现世,亿万生灵同生同长,在天地间繁荣至盛。
仿佛那些仙人大战像在昨日发生又若梦幻一场。
在山林郁郁葱葱,云海茫茫的如仙界的南疆,有一男子手提酒壶,晕晕乎乎到了一座巍峨大山脚下,晕乎之际仿佛看到一只美丽可人的青鸟在眼前游走。男子兴致突起,追至山腰,青鸟隐于其中。年轻男子大奇,在山腰寻至黄昏,寻得一天池,隐秘至极。年轻踏如其中,见一女子沐浴与池中,尤如天仙沐浴。
夕阳通过高大的荷叶照进来,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缎子般的皮肤上。水上冒着热气,看似和阳光一样暖,她懒洋洋地躺在水里,将一双纤秀的脚高高地跷在水面上,让脚心去接受夕阳的轻抚。她心里觉得愉快极了。一个人独处山中,只得与山虫鸟兽为伴,虽然能忘记了岁月,却一个人寂寞得紧。常常一人望着圆月自怜,自叹,自惜。此时得以沐浴又有阳光为伴,怎能不高兴,须知她虽以存在了不知多少个岁月,但始终也只是个妙龄女子而已。而此时有这阳光为伴,哪会去想这千年无人迹的山中会有一个年轻的男子。
忽地那男子看得正出神,不知踩着一些碎石,发出声响。吓得池中之女遁进水中,游到大石之后。嗔怒道:“是谁在哪?”怒却是怒,却没想着这声音如此天籁。
那年轻男子还在痴呆着,没想到那女孩再次发问到:“再不出来,本姑娘可就不轻扰你了?”
闻言,那年轻男子也识趣,赶忙抽出身站出来,拱手作揖。带着些醉意答道:“姑娘切莫生气,小生不是有意的,只是与族老们走散,苦闷之余喝了些酒,误入此地,看到姑娘……”
那年轻男子低眉红着脸又支支吾吾道:“看到姑娘……”
“不准说,你什么也没见着,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断了你舌根。”没等那年轻男子说完那美丽的女子便抢先说了,语毕脸红得显些滴出血来,甚是可人。
男子忙道:“是是是,小生什么也没见着。”
那姑娘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你既无意那还不快些转过身去,如又回头姑娘我要了你的性命”
那男子自觉理亏哪敢不从,答道:“是是是。”赶忙转过身去。只听得一阵风声,男子睁开眼睛只见得眼前之人如天仙一般。
那少女穿着翠绿色的衣裙,云鬓高挽,眉目如画,在此微明的夕阳西下,望之直如画图中人,那年轻男子不觉看得痴了。真痴了!
那女孩儿从未被人这般看过,此时脸又红得滴血来,美眸转了一翻,甚是可爱。却没想到她历声道:“还看,怎么有你这无耻的人。”说着掂了掂脚,说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有多没就有多美。
心理却在想:这人真是呆呆的,见着我就不动了,但怎么感觉在哪见过一般呢?
那男子晓得自己失态了,连忙道:“姑娘莫气,我是夜朗古镇的人,小生名叫洛举,先祖举族隐迁后便不再出世,今日我随族老出来历练,却没想到在此遇着姑娘,先前失礼,望姑娘海涵。”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美丽的女孩豪无防备心,仿佛那女孩是他亲人一般,他很是信任。再看那姑娘文文弱弱,哪有族老们说得外世那般可恶,于是便说出了此行目的。
谁知哪女孩听完激动不以。也不怪罪于他,忙问道:“夜朗王兴是你何人?”
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子竟莫明地激动状态,他也就老实告之:“兴乃小生祖父,夜朗早已不出世,姑娘怎会知晓先祖之名?”
那女孩也不答,施了一通法术,让他看到山脚下一幕碑文,这正是夜朗王兴的墓碑,写着夜朗王兴之暮。洛举也兴奋又惊奇之极。
于是那女孩把这发生只是款款道来,从西王母遣信鸟到南疆,到魔教与人皇同归于尽。自然略了青鸟被困飞山一事,只说青鸟被西王母重罚。话语中还带了些伤感之意。听完洛举也不怒,也没怎么哀伤那惜久的往事,更没有责怪那年幼的青鸟。感叹了声便道:“姑娘不必如此感伤,往事而已,过了便过了,怎能还来乱其后人呢?”
“对了!还没问姑娘芳名呢?”
“小女子名叫风青儿,洛大哥不嫌弃我,叫我声青儿就是了。”此人不是青鸟是谁?
人类的情感就是这般奇怪,只要你对他好她便对你好,无论之前发生了些什么,男女之情更难理解。
说完风青儿低下了画眉,原来这般美丽呵。
“对了,青儿姑娘怎会一个人在此地?”落举不禁问道。
“洛大哥叫我青儿便罢。”青儿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不觉又红起了脸,虽已活了不知多少年,但按此时的她的年龄仍如一位人间妙龄女子一般,所以她娇羞不已。
又道:“青儿十二岁那年随父母来到南疆寻找灵材,没想到遇到强人,父母被杀害,自己被母亲藏在密林里,得以逃脱,自小又被这山林的野兽收养才长到如今。”随着不禁泪已流下。
洛举听闻大怒,骂那班强人比那传闻中杀人如麻的魔教还可恶,还发誓自己出去后定舍命也帮青儿报仇。青儿听了又惊又喜。心里甜甜的,但又怕他真干出什么傻事来,赶忙用手遮了他的嘴。道:“不许你这般做,你的道法还不如我呢,去了就是寻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话语越来越轻,说着又娇羞地低下了头,听得洛举心里美滋滋的。
这男女之事,还真教世人难以寻味,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和尚哩!
日久便生情,男女,人之大欲。这时间两人竟相互爱慕对方到把身体交给彼方。他们都想:如果一直这般下去多好啊,可以一直厮守彼身,教我为他(她)献了性命也无悔了。
哪知天不从人愿,硬要拆散这对比翼双鸟儿。
这飞山有一妖魔,抢占了飞山,众生灵告诉了风青儿。风青儿怕那情郎落入妖魔手中,便施了神通,引那些族老来到飞山脚,自己与那妖魔大战。那妖魔也强悍得紧,风青儿与猪妖斗得两败俱伤。她不得不闭关修行,狠下心来留了一纸书信,信中是道:原来风青儿只是嫌山中寂寥,自己一人苦坐半生,与他何欢只是解一时之闷,消一时之遣,如今已烦腻,那还需要他。
还没看完,洛举便发了疯似嘚在山里寻找,但真心想藏的人哪里会让人找到呢?他疯狂的叫喊,叫着他青儿妹妹的名字。
他瘫在路旁,嘴里还念着依人的名字。那些时日的海誓山盟在他脑海里游荡,那穿着翠绿衣裙的姑娘儿在那眼前浮显。她是那般美得惹人怜,天真得让人忘却世尘非扰。然而这一切都破灭了,怎么会破灭了?他又怎能甘心呢?
醒来他已在那古朴的镇理了嘴里还不停地念着那人的名字。于是后来他整日解酒浇愁,整个人痴痴癫癫。族中的长老们见他这般更是焦急,因为夜朗王这一脉就只剩他一人,独苗一根,这令他们怎么不着急,虽然这百年来族中重要事物都由代理族长张家代理,但他毕竟是先王子孙。是他们的精神之柱啊!
可是一个心已死了的人,要怎样才能在这冷酷的世间活下去?
最后他还是失踪了,尽管族老们寻遍了天下,还被世外人发现了夜朗至今存在的踪迹,却依旧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