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啸天和素芬慢慢的走向“后堂”,发现了无数的“大门”,里一层外一层封得死严死严的。
后堂的地皮,比前堂地皮要“宽”和“高”以及“大”,大门自然是少不了,可为什么会如此多呢?二人一时无法得解。
白啸天走了几步,手敲了一下门,感觉声音不对,耳朵靠近一听:“素将军,你快过来,这里的门好像都是空心的。”
素芬步向白啸天侧旁,也随之敲了几声,惊讶了一下:“看来,估计这又是幻象,我就纳闷了,斑天虎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如果说是炎影蟒,还说得过去。”
白啸天对着门就是一拳,“嘭”的一声,大门当场裂缝,瞬间炸裂。
素芬一把拉开白啸天:“小心”。
门炸裂的那一刻,“碎片”悬浮在空中,疑似有人故意施加“法术”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分散攻击。
白啸天手伸向“悬空”,抓住了一块“碎片”,手指头瞬间感觉“火热热”的烫,连忙一把甩掉,眼睛看了一下手,发现手指头已经渗出“鲜血”,止都止不住。
一旁的素芬连忙打开自己的包裹,拿出织布和药水,将调好的药引子,围着白啸天的手指头转了一圈:“白啸天,疼不疼?”
白啸天的手指头,被“粗手粗脚”的素芬用织布拉得火辣辣的痛,自己牙关一咬:“不痛。”
素芬又道:“忍着点啊!过了今天明天就好了。”
此刻,白啸天心中想道:“过了今天明天就好了?哪里是神药和仙丹啊!有这么快好?若真有这么快好,我就是前世烧高香拜过佛了。”
素芬蹑手蹑脚的帮白啸天包扎好了,然后,自己又从包裹里拿出一瓶“血色”的药水,右手指定白啸天,又指向左手的药水:“白将军,我跟你讲啊!这瓶药水有缝合的功效,倒在你伤口上可能会引起‘刺痛’,你忍着点。”
白啸天急忙点头摇手:“我说素将军,你就不要在唠叨了,你还有什么药水都拿出来,我的牙关一咬,还是能接受的。”
素芬道:“当真能接受。”
白啸天苦笑了一下,其实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抵挡圣药的功效,万一自己体力不支,“啪”的一下,当场倒在地面,那就是被见笑了。
白啸天不愿意的道出:“当真,我就试试这药水的功效,等下也好睡上一觉。”
其实白啸天是怕自己支撑不了药水的功效,又怕被笑话,所以就先前讲了说是睡一觉,免得让素芬担心。
这时候,素芬道:“好了,伤口洗的洗了,也恢复了,我们现在是不是继续前进。”
白啸天道:“嗯,我自己知道了,绝不会再有下一次,那斑天虎的忌日也该到了。”说完领着素芬走进“第二道门”,手指定门道:“报,素将军,又有可疑目标,是砸还是留。”
素芬道:“你退下,山人自有妙计。”
白啸天沿着墙面退了几步,眼睛在一旁看的牢牢的,心里还是担忧素芬。
素芬走向门的时候,从包裹里拿出“乾坤珠”。
白啸天一下子就看见了:“素将军,你这法器放在包裹,就不怕弄丢了?”
素芬指定白啸天道:“白啸天,你那包裹绑在腰上,就不怕地痞抢了?”
白啸天接着道:“没事,就算地痞来抢,也抢不到,因为我把包裹的结打得死牢死牢的,地痞纵然有蛮力,也解不开我腰上的包裹,还没等他来抢,我就告诫他了,你的包裹可要小心哦。”
素芬哭笑不得:“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包裹吧!我的包裹我自己有数。”靠近了大门:“白啸天,你再退个几丈。”
白啸天连忙退个几步:“素将军,你可要小心啊!白虎神殿需要你。”
素芬一个白眼:“别废话,赶紧退。”
白啸天照着她的意思,退后了好几丈。
素芬靠近第二扇门时,惊讶了一下:“怪了,这里怎么会有花纹,而且和天界的某个地方有些相似。”站了半天没动,白啸天走上前来,对着素芬问道:“素将军,你这是?”
素芬道:“你瞧瞧。”
白啸天心想:“不就是一道花纹吗?弄的这么离谱,白虎神殿怕是也不少吧!”指了一下门面:“素将军,按照这门上的花纹,里面定是斑天虎,白虎神殿也有不少这样的花纹,其中包括从罕见极寒极冰之地挖掘来的,那斑天虎一向是在哪里,就会安置什么样的花纹,说不定这就是他制造的,你若是感兴趣,到时候白虎神殿的极品你随便拿,你也不要在琢磨了,赶紧把门打开,我们先进去瞧瞧。”
素芬道:“呵,白虎神殿不是已经不存在了吗?哪里还有极品,难道...”还没等素芬说完,白啸天道:“素将军,虽然白虎神殿不存在了,但是我的心还在,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将圣物一并挖出来,包括白虎神殿的建筑和瓦房以及金器。”指着墙面又道出:“你放心,这些东西少不了你的,还是赶紧把门打开。”
素芬靠近敲了俩下,侧耳一听,发现又是“空心门”的,连忙叫白啸天退后几步,以免受到牵连。
素芬自己退了几步,唤出仙术,对着门“力挽狂澜”的一击。
由于门受到重烈撞击,“轰”的一声,墙角、地面以及空中,碎片散落的到处都是。
白啸天急忙走到素芬一旁:“素将军,没事吧!”
素芬道:“这道门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受了你方才的影响,所以我就更加仔细了。”看了一眼白啸天:“你没被碎片击中吧!”
白啸天摇摇头:“没有”。
二人松了一口冷气,沿着第二道门走进去。
封印门里面有一座“密室”,奢华的摆设到处“显而易见”,里面有花纹“窗帘”,沿着大门的俩边,两侧有俩根合抱细的“柳木柱子”,迎面看似有一张“酒桌”,青花木的“长老椅”两侧整齐地摆着,桌上的“青花酒杯”闪着蓝靛靛的光,斑天虎就坐在了桌边。
斑天虎借“下属”上茶的时间,仔细地打量一下这屋子,看砖铺的地很平整,不像是常人能所打造的,看不到地面有明显的凸凹不平,也看不清有不一样大小的缝隙:“嗯,这还差不多,那炎影蟒的待遇还真是高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里也待腻了。”
“花格”门侧,是嵌“青木”面的桌子,左右对称地摆放着,上面各有一个“斗彩”的花瓶。
左边望过去,靠墙是一排低与窗齐的“博古架”,架子上面层层方格里,是各种“釉色”的瓷器,右边是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函”,架子前面是一张“条案”,纸墨笔砚、笔架、笔搁摆放整齐。
这时候,柱子后面转出身着“粉红色”罩衫的丫鬟“小红”,兰青的“裙子”闪一闪,人已经快步到了桌前,托盘里两盏盖碗已经轻轻放到了桌子上:“主人请用茶。”
这一刻,斑天虎正在琢磨:“炎影蟒为何让我住在密室,还不许我出去,看来,真当是见鬼了,想当初...”耳边一响,楞了一下:“你下去吧!”
小红道:“是”。还没等到小红走动,斑天虎又接着道出:“你回来,顺便帮我问问炎影蟒,何时能出去,我都快憋死了。”
小红道:“好。”
随着开门的白啸天和素芬慢慢走了进来,斑天虎当场就傻眼了:“你...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白啸天道:“斑天虎,你躲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愿意‘现身’,今日我俩只是‘凑巧’,不过你的‘忌日’也该是时候了。”
斑天虎的“手掌”,往桌子一拍:“白啸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道你想让炎影蟒捡便宜。”
白啸天道:“好啊!既然你顾前头又担心后面,那么我们找块地‘比划比划’,这样就不被炎影蟒占便宜了。”
素芬连忙接上话:“斑天虎,想当初你也是白虎神殿的精英,什么管理、职位以及生意都是你看管,如今白虎神殿没了,你人也出来了,难道人出来了,胆子就小了吗?再说了,那白虎神殿‘毁灭’都是因你而起,你不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想,该如何交代啊!”
斑天虎抓起桌上的“酒杯”,往旁边一甩:“小红,这里没你事了。”使了个眼色:“赶紧走,出了门外面的巷子里有一俩马车。”
斑天虎这小子自身都难保,还给人家添后路,炎影蟒真是没白招待他。
白啸天眼看着小红“灰溜溜”的跑了,指定班天虎说道:“是时候了,我们就去后山的‘休亭’,那里舒适又清静,到时新账旧账一起算。”
斑天虎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明日酉时不见不散。”
素芬手指定斑天虎:“你若敢耍心眼,会比死更惨。”
白啸天和素芬离开了“诡异的地界”,又回到了“酒楼”。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转眼就来到了“黑夜”,二人订了一间“上房”,坐在酒桌边,喝着小酒。
店小二在门外敲了俩下门:“客官,你们的‘醋炒鸡’来咯。”
素芬疾忙打开门,接过了店小二手上的一道醋炒鸡:“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店小二回了一声:“好咧,客官若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讲,我会立刻做到。”说完话就走向门外,顺手将门带紧。
白啸天喝了一杯酒,郑重的说道:“素将军,你说这斑天虎,会不会依照自己定的时间,与我们应战。”
素芬道:“应该会,‘时间’他定的,但‘地点’你定的,他不来也对不起自己呀!毕竟白虎神殿都是他一手摧毁的,不拿出点‘诚意’,我们就活活撕碎他,让他知道‘作其恶必有其果’。”
白啸天握稳了“青瓷酒杯”,一个猛力将酒杯捏个粉碎:“没错,我们这是先礼后兵,虽说他对白虎神殿有多年的功劳和苦劳,但我们也处处留了不少情,一但他执意不肯改过,铁了心肠,那么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素芬也拿起了一个酒杯,喝了一口酒:“嗯,说得好,这才是白虎神殿的精英,不枉费白子邬的教养。”又喝了一杯:“我们吃饱喝足了,就赶紧歇息,好应付明天的恶战。”楞了一下:“对了,我包裹里面的药水不多了,我还得去附近寻寻有没有‘医馆’,你自己先喝着,我很快就回来。”
白啸天站起身来:“你跟我来,我知道哪里有。”
素芬惊讶了一下:“你...你怎么会知道附近有医馆的?”
白啸天道:“报,素将军,在没得到您的‘指令’之前,我自己就在附近探查过。”
素芬笑道:“哟,我说白将军,,你还长‘心眼’啦,咱们可算是‘心有灵犀’了,我自己先前想着去探查一次,没想到最后给忘了,还是你有心,给提起了,那要不,我们一起前去?”
白啸天双手抱拳,笑说道:“一切听从素将军的安排,如有失误、任凭处罚。”
素芬站起身,拿着桌上的酒杯一个“猛灌”,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我们出发。”
“黑不隆冬”的黑晚,时不时的刮起一阵阵“寒风”,从阴深深的后山直接吹进“村庄”,那寒气如锋利的“刀刃”般,瞬间能将人的“骨架”吹散。
此时,站在客栈外二人的“眼角”,能清晰的看见泛光的“泪水”,想想寒风附带的寒气有多厉害吧。
素芬对向白啸天道:“白将军,你看夜色也很晚了,寒风这么厉害,万一把你吹出个什么毛病,那我不是内疚死了,要么你就回去得了,不要跟着我,我自己去去就好。”
白啸天道:“素将军,你这是哪里的话,天气再寒冷,我也挡得牢啊!”往自己身上的铠甲一指:“瞧瞧,我这不是还有护身符吗?能出什么事,这三更半夜的出去‘寻药’,没出事还好,若出了事,我可没法向‘刑师’交代,岂能自己躲藏,留着一个孤独女子在孤村到处寻游走,你什么也不用说了,跟着我走就好。”
刚走了几步,二人耳边听到几声“虫”叫,素芬一下子就感兴趣了:“这虫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怎么一下子就记不起来了呢?”
白啸天连忙接上话:“我说素将军,我们刚才听到的虫叫,不就是我和你一起在地狱沼泽(死亡通道)里遇到的吗?难道...”
素芬慌了神道:“难道是‘蛊虫’。”
白啸天一把拉着素芬的手臂,硬是扯到了客栈不远处的“山林”。
山林除了“青柳”,“樟木”和“白杨树”之外,里面还有一层,远远望过去,几乎是满山遍野的“竹林”,(夜晚很难分辨。)
竹林前面是条泥“土路”,后面则是“岩石”山,俩侧也是岩山,相当于南西北三个方向被牢牢堵死,只有东边一条泥土路可以走。
素芬沿着泥土一路走上来,当场就傻眼了,心中想道:“怪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啊!将房子造在这种地方,除了大门朝东之外,几乎是没有地方能走,万一遇到个什么猛兽之类的,那还不得被活活咬死,到那时,状都没地方告。”
白啸天走了几步,发现素芬一直傻愣着原地不动,于是,大喊一声:“素将军,你后头有蛊虫...”
素芬一个缓神,扭过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发现自己被骗,一下子就不乐意了:“白啸天,我发现你跟金都越来越像了,你能不能正经点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讲这东西,你说说,觉得什么意思呢?”
白啸天笑说道:“素将军,你不是想买‘药水’吗?我指的地方不需要花‘银子’。”走了几步:“还不赶紧跟上。”
素芬被白啸天一闹,身上难免会起“鸡皮疙瘩”,自己走一步,就扭头看一眼,就算深夜什么都看不见,还是要低头看个清楚,才肯“放松戒备、松懈筋骨。”脚上的泥土都沾到鞋上面了,但还是一鼓作气的跟上了白啸天的步伐。走了几步耳边就能听到“嗤”的一声,由于泥土沾满战鞋,导致步伐费劲了不少,所以走一步就会有声音,喊了一声白啸天:“白将军,我可走不动了啊!要么你背我,要么你自己走,反正我是不走了。”
白啸天俩眉一弯,有点委屈的样子:“素将军,药水还买不买,买的话就赶紧跟上,再过三炷香的时间,天就要亮了,到时候别说是找药水了,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到了隔天,恐怕还没走几步,就被蛊虫沾满全身了,到那时,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
素芬一听到说是白天也有“蛊虫”行动,一下子就傻眼了:“白啸天,我的脚腕了,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啊!背背我又不会死,还跟我讲什么蛊虫...”还没等到素芬说完,白啸天连忙接上话:“前面还有一里路,就是山泉之源、药草之地,你若实在走不动了,就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素芬连忙动起身来:“白啸天,你等会儿,我看见你头上有一个不明生物,你别动,我这就摘下来。”说完慢慢的靠近白啸天。
还没等到白啸天反应过来,自己就一下子锁牢了他的后背,俩脚拽牢膝盖,趴着动也不动。
白啸天这时候心想着:“唉,想不到我也会上当,既然已经被抓牢了,那也只能认命背她上山咯。”
素芬一边笑一边道出:“白虎神殿的‘精英’,还不肯背我,我现在锁牢你了,没办法了吧!”
素芬的俩脚开始左右摇摆,无意之间踢到了白啸天的“膝盖”。
白啸天低头一看,臭烘烘的泥土沾了满满的一层:“我说素将军,你趴在我背上也就算了,怎么连脚都还这么倔强,你自己闻闻,难不难过的。”
素芬道:“白将军,你还不赶紧走,再墨迹膝盖上面的泥土就洗不掉了,到时候你就不能怪我咯。”说完就嘻嘻笑。
白啸天无奈,只好跨大脚步,一步一步登向后山。
二人沿着极寒极臭的“泥土”,一路跨过“山石”,踏过“竹林”,慢慢的走向深处,最终,见到了一座“茅草”盖的房屋。
茅草屋的窗边有一条“缰绳”,上面挂满了“药材”,其中包括药引子“毒蝎”,随着黑夜,散发出细微的光芒。
房屋俩侧则是岩石山,岩山左侧有一个“马棚”,马棚的距离和房屋隔了一点路,周围有不少“干草”,其中包括罕见的“草珊瑚”,时不时的散发出青色“烟雾”,疑似防止野兽偷袭而安放的。
白啸天和素芬走向了马棚,突然,素芬指着青色烟雾说道:“白啸天,你瞧,这不是我们在命运漩涡中遇到的一样吗?这里怎么会有,难道...”
白啸天急忙打断素芬的话:“你不要在这里叽叽咕咕、一惊一乍的,我跟你讲,这个茅屋里的人,是我的一位老朋友(恩师),为了防止野兽,才出此下策。”走了几步:“对了,你应该从没见过,我这就带你去看看,顺便认识认识。”
素芬不解:“噢,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如今一算,也有不少年了吧!我怎么就从没听你讲过,说是有个老朋友,难道是个女的?”
白啸天笑说道:“素将军,你不要一天到晚把女人挂在嘴边。”说完往自己耳边一指:“瞧瞧,都快长茧了。”
素芬道:“白啸天,你好像变了不少啊!自从杨轩梦和金都没了之后,你一直都不肯说实话,硬是上当了,才肯道出结果。”
白啸天沿着马棚走了几步,快要走向屋门了:“素将军,请进。”腰弯手势一伸:“我的手力有限啊!可顶不了多少时间。”
素芬沿着马棚走了过来,也伸出个手势:“白将军,请。”
当二人准备开门进去之时,屋里走出一个“满头白发、容颜憔悴”的老爷爷,脸上的“斑点”清晰可见。
白啸天连忙说道:“恩师,我们好久不见了。”
老爷爷一时老眼昏花,没看清白啸天的脸,只见他满脸胡须,都快长到太阳穴的位置了,便开始说道:“哦,你是白啸天,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在十几年前,你不是有个师妹在一旁吗?瞧瞧这个,怎么这才多久没见,容颜都变掉了。”
素芬匆忙的接上话:“老爷爷,你认错人了,我是他的另一个朋友,几年前认识的,我叫‘素芬’。”
天空的“寒风”越刮越大,附带着怒吼声,让人感觉顷刻就要倒下。
此时,寒风吹在老爷爷的身上,自己感觉这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深山老林了,于是,一把抓住白啸天的左臂:“快,跟我进屋再说。”
素芬则是跟其脚步,慢慢的走进了茅屋。
茅屋除了药材之外,还有一张陈年的“桌子”,俩侧摆放着古老的“木椅”。
桌子上面有三个“酒杯”,旁边围着几壶“陈年酿酒”。
周围还有一张“榻”,榻上的棉被里一层外一层,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老爷爷不匆不忙的将桌子上的酒,拿到了一旁的“火架”上,将酒壶烧得灼热灼热的。
由于火烧的很旺,一下子就把酒坐热了,随着时间过去,酒香味一阵阵涌入白啸天和素芬的鼻孔。
白啸天道:“恩师,没想到你煮出来的酒还是那么香。”
素芬连忙接上话:“看来,这酒很好喝呀!”
老爷爷拎着热乎乎的“酒”,慢慢步向二人的桌边,嘶哑的声音说道:“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啊,这酒就是前俩天村庄的一位‘商人’送来的,他自己当初也是无意被蛊虫袭击,我给他治好了,他为表达心意,每个月这时候就给我送点酒来。”酒放在桌子上,又接着讲:“我呢?也老了,更不胜酒力,当时我还推辞了,他说这是一点点心意,说什么也不能推辞,我只好收下了。毕竟我自己每天顺便卖卖药材,银子也是有的,买些酒倒也容易,只是山路不好走,今天你们来得真凑巧,好酒就不要留呀!只管喝。”
白啸天将桌上的三个酒杯放成一排,拎起酒壶沿着酒杯,“唰”的一下,就将三杯斟满了。
拿起一杯给了老爷爷,再拿起一杯给了素芬,自己拿起最后的一杯酒:“恩师,这杯酒我敬您,以表达我对你的知遇之恩以及救命之恩。”说完往嘴里一倒,抹去嘴上的酒水,接着又倒了一杯:“素将军,这杯酒祝我们明日凯旋归来。”
旁边的老爷爷听得有些疑惑:“什么?什么凯旋归来,难道白虎神殿又要讨伐了?”
白啸天将手上的酒杯,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恩师,白虎神殿已经不存在了,所有因果全由斑天虎而起,我约了他明日在山脚下的休亭,将事情做个了断。”
素芬道:“老爷爷,您不用着急,那斑天虎没有多大的能耐,当初是因为他使了一点心计,才导致毁灭了白虎神殿,现在,纵然他有通天的本领,我们誓死也要将其拿下。”
老爷爷更是疑惑了:“那斑天虎不就是白虎神殿的总管吗?平时除了管理一些琐事,也没出什么异样,难道说...这个人的心很野。”
白啸天道:“没错,斑天虎杀了我父亲,还株了几位长老,想的就是要白虎神殿的‘权力’,当时父亲和几位长老都反对,没想到那斑天虎居然‘忘恩负义、痛下杀手’,连最后白虎神殿的千年建筑都不放过,一场大火将其烧个精光。”说完泪水流了下来,素芬连忙安慰道:“白啸天,虽然斑天虎可恶至极,但是那炎影蟒也好不了多少,我们先将斑天虎速战速拿,然后再毁了炎影蟒。”
老爷爷急忙的走到床榻边,手伸向被裹拿出一块“附身符”,慢慢的步到了二人桌前,将护身符递给了白啸天:“记住,到了万不得已的状况之下,才可以将其打开。”
白啸天还以为是个“锦囊”,仔细一瞅又像个护身符:“恩师,我记住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晨的竹林也是闹热至极啊!“喜鹊、麻雀”围满了整片竹林,让人感觉似乎是“喜”又是“哀”。
白啸天和素芬听着鸟的“音律”,步到了竹林。
白啸天看着竹叶从空中一片片落下,心里感到悲伤:“唉,人就像竹林一样,一旦枯萎,那么叶子也会随着枯萎。”
素芬轻轻的拍了一下白啸天的肩膀:“我说白将军,这林子除了鸟,什么都没有。”指着悬浮空中的叶子:“看,还有几片叶子,我们还有半天的时间,需要做好万全之备。”
白啸天走了几步,捡起一片叶子:“说得对,我们得回去做好策略,到那时,也省了不少力气。”
二人赏完了竹林的景色,就开始回茅屋,做的做策略,验的验神器,最后,走在门外的时候,突然,气踹息息的老爷爷,从屋里跑出来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护身符,切记...”
白啸天心头当时就惊了一下:“看来这个护身符真的很重要,就算是死,我也要将其保护的完好无损。”走了几步转过身:“恩师,我记住了,你回去吧!如果我们不幸‘丧命’,还望您老人家将我俩的‘骨灰’,带回白虎神殿的后山安葬。”
素芬也转过身来,俩手抱拳:“万分感谢您老人家。”
此刻,老爷爷的“眼角”,流出了明显的“泪水”,自己心中想道:“傻孩子,瞎说什么呢?年轻人的命长着呐,要死也是我这把老骨头,唉,人老咯。”
这会儿,二人的脚步快了不少,素芬问道:“白啸天,你怎么知道老爷爷安住在这里的?”
白啸天道:“怎么知道的不打紧,关键是下午的‘战果’。”
白啸天和素芬告别了老爷爷,步伐慢慢的走向了,与斑天虎约定的地点(九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