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安心就好咯”,金都摸着后脑勺:“你下次能提示一下吗?”
素芬步向金都后面,俩眼瞧定:“咦、红肿了都。”
白啸天连忙打开自己的包裹,拿出了铁打“药水”和“织布”,将织布拉开,一分为二,然后将药水往织布上面一倒,“啪”的一声,直接按在金都的后脑勺。
金都的后脑由于白啸天手劲过猛,硬是被啪出了“鲜血”。
金都忍着疼痛,一把扯开白啸天:“哎~~~哎~~~你小子不能轻点啊!说是啪的一下,就敷上来了,你后脑要是有个红包,让我拍一下,你会不会痛?”
素芬见金都又开始耍赖了,一手按在金都的后脑:“我的手没用力,你可不要叫,再说了,你不忍着点,何时会恢复。”
白啸天在一旁嬉笑道:“我轻轻一按,你小子就喊痛,素将军一按,就没见你“哼”一声,我看你是明摆着的重色轻友,不把兄弟我当回事。”
素芬给金都的“后脑”,用织布围了几圈,当然,织布里也有“药水”,“疼”肯定是难免的,毕竟金都一直暗恋着素芬,别说是围了几圈织布,就算是包成一个“冢”,估计也不会哼一声。
白啸天见素芬给金都包扎好了之后,自己从包裹里偷偷的拿出一瓶“血色药水”,自己“手指”沾一点,往金都的后脑点了一下:“哎哟,金兄,你后脑的鲜血都‘渗’到织布外了,要不要我帮你从包扎一遍。”
金都心中慌糟,俩眼看过去,发现白啸天的手指上,确实是鲜红色的:“啸天兄,你赶紧帮我从扎一遍,什么药水不要留,直接往上面‘敷’,我挡得牢。”
素芬见白啸天“接二连三”的戏耍金都,心里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你别听他的,他手上的鲜血,其实就是药水,你不信的话,可以翻开他的包裹,便知真伪。”
金都被白啸天这么一闹,当场就破口大骂:“白啸天,你这个没良心的,缺德吧你,下次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俩短’,我非得把你头弄‘歪’,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白啸天一边‘戳’着金都的后脑,一边往宫殿跑。
则金都边骂边扯开白啸天:“下次别让我看见你身上有‘包’,否则你就惨了。”
此时,后面的素芬边摇头边苦笑。
三人沿着“幻象石桥”,一路走到了“乾坤宫”,在期间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而且还是斜着走“石阶”,从“下”走到“上”的,想想有多“远”和多“累”吧!
三人一靠近乾坤宫,当场就傻眼了,偌大的宫殿“杳无人烟”,周围“寸草不生”,中间一扇大门,居然还有一把“虎头锁”,将门闩死牢死牢的,像是防着贼一样,间隙都不留。
金都走上前去,握着大门的“铁圈”,“咚”、“咚”敲了俩下,发现里面根本没人应。
半晌,白啸天喊出:“有人吗?”
素芬道:“唉,没用的,怕是里面根本没人。”
金都一把扯开白啸天,对着素芬说了一句:“将军,我们的肚子到现在都没进食,你看,要么你试试。”
素芬道:“哟,想不到我们的武星没喊饿,你就先喊了,难道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笑话,什么笑话,反正我脸皮厚,传出去也不怕别人戳破”,手指定白啸天:“这家伙脸皮更厚。”
白啸天道:“看来你根本不饿,否则不会讲出这样的话。”
白啸天见大门没人开,声音也没有,自己走向周围,捡起一枝细长的树枝。
金都匆忙靠近白啸天:“啸天兄,你这是搞什么名堂,难道...”
白啸天一把捂住金都的嘴:“你小声点,我跟你讲,我们这不是做贼,而是直接开门,虽然我们身上都有武器,但是还不至于把人家的门给砍碎吧!”
金都拍拍胸膛:“嗨,这不算什么,这宫殿反正是炎影蟒的老巢,即使我们杀进去,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那炎影蟒坏事做尽,本就该死,我们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进去呢?”
白啸天拍拍金都的肩膀,笑说道:“我们这是先礼后兵。”
素芬道:“我们三人合起来,估计也不是炎影蟒的对手,只好先探探虚实,再好做打算。”
还没等到白啸天准备开大门上的锁,金都抄起斧头:“闪开,不就是一扇破门吗?我一斧劈碎它。”对着门就是一击。
“虎头锁”不是想砍就能砍碎的,虎头锁用稀有的“金属”所铸,里一层外一层的秘术将其封印,金都斧头这么一劈,锁是没开,人倒是被震飞了。
白啸天道:“你看,你就是吃软不吃硬,上当了吧!”
金都握紧了斧头,撑在地面将身子站起来:“嘿...这虎头锁这么结实。”走到白啸天一旁:“啸天兄,白虎神殿有没有呀!”
白啸天道:“我们家的锁,比这把‘壮观’多了,以后有机会,定会带去你一睹风采。”拍了一下金都的肩膀:“金兄,你好像...还没去过白虎神殿吧!你放心,我绝对会带你去。”
金都大喜:“你可要说话算话啊!别到时候给我泼冷水,否则,定不饶你。”
素芬走到二人一旁:“你们俩个废话还真是多啊!唠叨了半天,也没见得开启大门,还被撞飞。”
金都感觉素芬似乎不乐意了,自己捂着“火辣辣”疼痛的屁股,握紧了斧头,准备对着门再来一击。
白啸天急忙跑上前,一把拦住金都:“你还是算了吧!等下要有个什么闪失,我可赔不起。”说完,手往虎头锁一指:“
金兄你是吃软不吃硬,可这门,它就是吃硬不吃软,你看牢了,我这就将它打开,到时候你可要老实点,别像个猛子一样,一把冲进去,万一出了个什么鬼,咱仨人就要吃大亏了。”(“猛子”这个词,在我的家乡意思就是指:“这个人有勇无谋,不分青红皂白、横冲直撞,最后吃大亏了,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不顾思前想后而导致的。)
半晌,白啸天真把虎头锁打开了,金都耳边听到吱吱声,立刻手忙脚乱了起来,一个大拇指对着白啸天:“啸天兄,高,高啊!”
白啸天见大门“细微”的开了,俩手推向大门,可怎么推大门,也推不动大门,只是响了几声定在那里动也不动。
白啸天脸上的“热汗”直冒,用尽了“全力”,也无法将大门推开,对着金都大喊道:“你不要在那里说风凉话了,赶紧过来帮忙。”
金都匆忙的跑向白啸天一旁,俩手伸向大门:“啸天兄,咱兄弟俩可是一人一面,看看谁能推得快,将大门开启。”
二人咬紧牙用猛力一推,白啸天耳边听到“嗤”的一声,扭头一看,原来是金都的脚没站稳,当场就趴在地面,脸上有还一层“灰尘”,像是地府里面的“黑白双煞”一样,让人忍不住“偷笑”。
门本来就大,而且“分量”也不是能够“衡量”的,也许是地面有“石沙”,加上金都的脚没站稳,往大门用力这么一推,当然是被“滑”个正着。
金都俩手撑在地面,欲将自己身子站起来,还没等到自己用力,脚磨着地面的石沙,又是“嗤”的一声,瞬间趴在地面,脸上的“沙灰”更多,像是被刷了一层“面粉”一样,惨不忍睹啊!
素芬看到这一幕,不忍直视,急忙走向金都一旁,伸出手。
金都握着素芬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俩手连忙擦掉脸上的灰尘:“唉,还是媳妇靠牢啊!”
素芬道:“谁是你媳妇?我们有拜过堂、俸过茶、洞过房吗?讲的这么离谱。”
金都拍着胸口大笑道:“你这是在指你自己吗?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
素芬脸一红,一把扯开金都,叫站在门边的白啸天让开,说是自己试试,看看能否将门打开。
素芬身在大门一旁,伸出一个“掌势”,唤出“仙术”对向大门。
大门顿时感觉到了灼热,响出“吱”、“吱”、“吱”几声,缓缓的开起来了。
大门敞开了,素芬不慌不张的跨过“门槛”,悠然自在的走进去。
这时候,金都道:“瞧瞧,我们金府的‘至宝’就是厉害,连一扇牢固而又结实的‘仙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其开启。”手拍拍白啸天的胸口:“你有没有啊!”
白啸天笑说道:“金兄,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素将军是你妻子吗?你脸皮与那‘牛皮’相比,估计还是你的厉害,牛皮都败在下风呀!”
此刻,金都不作声了,跨进宫门,撒丫子就往里面跑。
白啸天见其猛跑:“金兄,跑慢点,你可别有滑倒在地,要是趴在地面沾得脸上一层灰,我可赖的拉你。”说完自己也开始慢慢的走向宫门。
一进门的素芬,顿时站着不动,似乎受过刺激一样,“俩眼”定在那里。
金都急忙走上前,俩手对着素芬的眼睛,摇摆了俩下:“我的将军,你这是作甚,这才走了几步,你就不想走了。”
当金都说完话的那一刻,一只“穷凶极恶”的古兽,“满口獠牙、伸出魔爪”,直接跳过来。
站在老远的白啸天,慌糟糟的大喊出一声:“小心。”
由于古兽的速度实在太快,虽然金都听到了“呐喊”声,但自己的“手脚”还是慢了点,被古兽的“魔爪”抓个正着,当场被划破“衣服”刺进“胳膊”,能“清晰”的听到“骨碎”的声音,鲜血顺着手指“哗啦啦”的流。
金都被古兽抓了之后,“俩眼模糊、四肢无力”,当场倒在地面,口角血流不止。
缓过神来的素芬,双腿跪在地面抱着金都,急忙打开自己的包裹,拿出了织布和药水,做成一个药引子,绑在金都的胳膊上。
这时,素芬看着“痛苦”的金都,自己忍不住“悲痛”,泪水顺着眼角流到了下巴:“你这个傻瓜,你怎么不躲开呢?我是仙,而你是人,要死也是我先死,岂能躲在别人的背后,自己苟活。”
金都忍着“残痛”的手臂,伸向素芬右侧的脸,擦去闪光的“眼泪”:“素芬,如果我没死,你会不会答应做我的妻子。”说完了话“咳嗽”了一下,“鲜血”一口喷出,痛苦的声音传进了素芬的耳朵。
此刻,白啸天匆忙的跑了过来,握住金都的手:“金兄,你刚不是答应,跟我一起去白虎神殿的吗?怎么才一盏茶的功夫,你就变卦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就这样耍赖走了,我就去你父亲那里告状。”
素芬颤抖的说了一句:“我...我愿意...愿意嫁给你。”
这一刻,金都感觉“全身”,一阵阵的“剧痛”,差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满口鲜血围绕着“白牙”。
金都耳边清晰的听见,素芬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然而,自己的意志越来越模糊,甚至要“崩溃”。
这时,金都想自己站起身来,但是由于“疼痛”的厉害,一时无法起身,只好将自己的“残臂”慢慢靠在地面,嘴里露出一丝丝微笑:“好,好,将军你答应了,我也听见了。”话刚落,头一扭靠在素芬的腰边,当场窒息。
此刻,白啸天被金都吓得心都快碎了,俩眉一弯,手往金都的鼻孔一伸:“完了...完了...气儿都没了。”
同时武星撩开金都随身带的包裹,钻出一个头来,俩眼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金都,你这是怎么了,你答应过我的,说是买鱼给我吃,怎么说话不算话呢?”跳出了包裹,站在金都的胸口:“虽然你答应了买鱼给我吃,但是你却没做到,今日,我就算是‘风烛残年、珠沉玉碎’也要救活你。”说完俩眼一闭,俩只小手从脚下围绕到头上,嘴里吐出一颗金色“封印罩”,将金都包裹在里面。
这会儿,白啸天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幻觉。
只见那,清晰的“武星”,慢慢的变成了“透明”,一闪一闪,似乎随时都能够消失。
白啸天急了,指定武星大骂道:“武星,你个混蛋,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武霍的,而且你自己也说过,一直陪着我的。”泪水开始流到下巴:“我的承诺还没现实,你们怎么一个又一个的去了,你们...都说出去之后,与我一起进白虎神殿,怎么这才多久,全都变卦了,全都是骗人。”
此时,抱着金都的素芬,心里开始“性情复杂、胡猜乱想”,脑海一片“混乱”,总认为眼前的金都因自己而死,还有消散的武星。
虽然金都和武星不是自己害死,但是却因自己而死,一时无比的憎恨自己,总认为是自己的错,现在“事已至此、祸已酿成”,哭是挽回不了了,更是无济于事。
同时,白啸天眼角的泪水,慢慢的被蒸发,顿时红了眼,仿佛是入了魔一样,全身出现银色的“铠甲”,头发、身躯、手以及脚,附带致命的“利器”,闪着刺眼银光。
素芬急忙从包裹里,摸出一个“锦囊”,将自己心爱的法器“乾坤珠”唤出,把“奄奄一息”的金都封印在珠中。
半晌,一阵阵邪恶的“阴笑”,传进素芬和白啸天的耳朵:“素芬,你杀了自己的同伴,我也没惩罚你,但如今你们四人死了俩个,外加一个小‘古兽’,算是扯平了。”
素芬当时没说话,沉默了许久。
白啸天指定声音的方向:“你就是炎影蟒?果然是出了名的‘暗阴小人’,有本事出来与我‘单挑’,不要在那里装神弄鬼。”
此刻,炎影蟒化成一个“人形”,由透明慢慢的现出真身,旁边还跟着一只,闪闪发光的古兽,时不时的张开獠牙,伸出魔爪。
白啸天手指定古兽:“我们的人是不是因它而死。”
炎影蟒道:“哼,是怎么样,不是那又怎么样。”
当炎影蟒说完话的那一刻,立即将自己透明隐藏在周围。
同时,宫殿里面开始散发出“咆哮如雷”的声音,一阵阵刺骨直传向白啸天和素芬的耳朵。
殿堂里面向外跑出“邪灵、恶灵、妖、魔、等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数不胜算。
这时候的素芬估计也是入了“魔”,身上华丽的“衣裳”,顷刻幻化成一身金色的“铠甲”,“发丝、手腕、护膝以及那“晶莹剔透”的鞋子,散发出无限耀眼的光芒,可以说是亮了半片乾坤宫。
万万千千的古兽的“拥齐而上”,声音响得“令人发指”,有的张开獠牙,有的伸出魔爪,甚至还有的唤出封印,“无坚不摧、固如仙牢”,围着白啸天和素芬转个不停。
白啸天与素芬“背对背”,各自手持“上古神器”,准备随时作战。
白啸天露出一个郑重的表情:“素将军,看来我们今日,必须大战一场,如果不幸死亡,那只能说是天命,或许能侥幸逃脱,倒也是有可能的。”
素芬道:“白啸天,你应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吧!怪不得总是‘优柔寡断’,今天若不杀出‘重围’,就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古兽由小部分慢慢的变成大部分,一只缠绕着一只,阵势犹如“阵盘”般,无数的金字天文在周围旋转,将二人死死锁牢,不露出一丝丝缝口。
白啸天道:“想不到这些古兽,居然还懂阵法,好,今日我的第一招,那就是七伤阵,看看谁的猛烈。”
素芬笑道:“好呀!那你将阵法摆出来,我在一旁辅助你。”
白啸天将手上的神器隐藏,然后,俩脚扎成马步,双手围绕着旋转,换出一个“银色”耀眼的阵盘,朝天怒吼一声,阵盘顷刻从地面悬浮在空中转个不停,散发出无数的记忆碎片。
素芬慌兮兮的一把扯住白啸天:“我说白啸天,你唤出来的是什么,看着怪渗人的,会不会不受控制伤到我们自己?”
白啸天道:“瞧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你师父‘刑师’的秘术,我无意之中得到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里面的精髓完全掌握,至于你说的伤自己人,那是不可能的。”
素芬松开了白啸天的手臂:“哦,原来是这样的,我没见过,以前也没见过,从来都没见过刑师用过这一招。”往空中旋转的阵盘一指:“你瞧瞧,周围‘阴风四起’,中间却‘怨灵憎恶’,会不会导致‘毁天灭地’,想想都有点担忧啊!”
白啸天轻轻拍俩下素芬的肩膀:“这个你可以更放心,就算我粉身碎骨,也不会牵连无辜的生命,除了外面这些古兽。”
古兽开始疯狂攻击,无数的獠牙和魔爪,顷刻被七伤阵盘,全数歼灭。
不过这些古兽死了之后,没过半盏茶的时间,一下子就重生了,各个是越发的越狠,眼睛红到了眼角,一只比一只“穷凶极恶”。
白啸天和素芬一时无奈,只好各自亮出上古神器“横扫千军、乾坤珠”,对准了阵外使出致命一击。
由于古兽的“数量”实在过多,死了一片之后,后面的立即就跟上了,个个对着阵盘“耀武扬威、抓阵挠盘”,一只比一只“血腥”。
这会儿,古兽进不来,白啸天也拿不出办法,一时无计可施,突然,耳边听到素芬的声音:“白啸天,你不是启动了阵盘,还唤出了致命的记忆碎片吗?既然这些怪打也打不死,杀也杀不完,不如,就拿这些碎片当做‘利器’,不信灭不了它们。”
白啸天笑道:“这个可以有,灭不了它们,至少可以将其脱掉一层皮吧!”
白啸天俩手围绕一转,合出个掌势,嘴里还念出“咒语”。
七伤阵法像是受到“诅咒”一样,里里外外的碎片,附带着声音,直接刺向所有的古兽。
虽然古兽数量之多,但面对致命的碎片“利刃”,还是有所“忌惮”。
只见那,古兽“伤的伤、死的死、逃的逃、吼的吼”,围着乾坤宫到处乱串,地面都能够显而易见清晰的尸骨,还冒着一股股青烟,一具连接着一具,真的是惨不忍睹啊!
这时候,素芬吐了一口冷气,微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今天会葬在这里,没想到想象超乎了意外。”看向白啸天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的仙术果然长进了不少,真不愧是‘天界的王者,白虎神殿的精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的古兽因抵挡不了致命的碎片攻击,而导致死亡,痛苦的声音和天文阵法,也慢慢的“烟消云散”。
这时,白啸天见安全了,双手一转“气归丹田”,将七伤阵法收回,缓缓的吐了一口沉重的气。
此时此刻的白啸天算是“精疲力尽、软绵无气”,当场“啪”的一下,就倒在地面。
素芬一见不妙,匆忙的脚步跪在地面,俩手一把托着白啸天的头:“怎么了你?”
白啸天也是个鬼精灵,“故弄玄虚、装神弄鬼”,肯定是少不了的,对着素芬说道:“饿了。”
素芬眼一白,俩手一松:“调戏人妻那可是要遭到唾骂的。”
白啸天的头落在地面,硬是被磕了一下,摸着自己的后脑笑说道:“虽然金都不在了,但是我可以学他,每天逗你笑笑,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一丝丝的意思,再说了,戏人也不能戏人妻,更可况是自己兄弟的妻子。”站起了身摸着自己的肚子:“唉,饿死了,这炎影蟒还真是小气,什么叫先礼后兵都不懂,饭和酒总得先叫人吃上一顿吧!再么,新账旧账一起算也不迟啊!现在弄成这副模样,叫我情何以堪。”
素芬看向白啸天:“你就不要在这里唠叨了,我们赶紧进去找找,或许能寻到食物。”说完眼一飘,不慌不张的走进宫殿。
此刻的白啸天叹息一声:“什么时候饿过肚子啊!当初也没这样受饿过,今天再找不到食物,怕是要跟上金兄的脚步咯。”
二人走进了宫殿,前前后后的翻了个遍,连“密室”都不放过,真的是翻个底朝天,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别说是食物了,连一点点剩饭剩菜都看不见。
素芬道:“不用找了,现在趁天色还没黑,我们到周边抓点猎物,晚上烧个火堆,烤烤么得了。”
白啸天疑惑道:“你确定周边有猎物?”
素芬没理会白啸天,自己走向宫门外,捡起了地面的“死兽”。
这时,白啸天连忙跑到后厨,找来了干柴生了火,将素芬手上的死兽一分为二,俩个木枝串好,架在火堆上面。
转眼,就来到了黑夜,冷嗖嗖的阴风时不时的刮起,冻得人“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火堆上面的“香味”,随着风吹,香了半片天。
白啸天闻着香味,俩手将烤好的食物翻了个面:“素将军,你再等会儿,马上就好。”
此刻,素芬呆愣了许久,根本没注意到白啸天的声音。
白啸天将俩面烤黄的食物,往素芬眼前一递,摇摆了俩下。
素芬闻到了香味,这才缓过神来,对着白啸天说道:“你先吃吧!”
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条线上的蚂蚱,死了其中一只,那么另外一只,肯定也不想活了。
毕竟素芬和金都以及白啸天,一起出生入死过、走过、打过以及比肩作战过,连一只“低微”的生命都懂得,人岂会不知。
这时候的白啸天见素芬,可能是心情不好,又或者说没胃口,自己心中想道:“唉,她不吃,我岂好意思吃,但是肚子真的好饿啊!再不吃,怕是要参拜‘阎王爷’了。”
白啸天二话不说,拿起一根木枝,将烤成金黄的兽肉,一口一口往嘴里塞,连味道都没来得及尝试,硬是沿着“喉咙”囫囵了进去。
此时,素芬看着白啸天一大口一大口的吞,就想到了“憨笑”的金都,整片脑海都是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答应过金都的要求,不过这一切都晚了。
常言道:“人死不能复生”,只待有朝一日,能找到像金都一样的人,逗自己开心、小吵、争执也就够了。
半晌,白啸天吃完了手上的“烤肉”,连手指上面的“油水”都不放过,舌头舔个干净,站起身笑嘻嘻的对着素芬说道:“素将军,你看,我都吃完了,你再不赶紧吃,凉的下肚可是要拉泻的。”说完,将旁边的干草,铺在大堂的桌下,自己躺在干草上。
素芬这时肚子饿得“咚”、“咚”响,手摸了一下肚子,不急不忙的将火架上面的烤肉,慢慢的拿了下来,当时自己还以为极其难吃,等放到嘴边,嚼了俩口时,发现这烤肉另有一番风味。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素芬也慢慢的吃完了,走到宫门时,发现天空的月光一闪一烁,顿时感觉不对,一把喊醒沉睡的白啸天。
白啸天俩眼都快眯成一条线了,想想有多困吧!
白啸天坐稳干草上,打了个沉重的“哈切”,双手揉了揉眼角:“快子时了吧!你怎么还没睡觉,难道不累吗?”
素芬道:“恐怕今晚没有觉睡了,你过来瞧瞧。”手往空中一直:“你有没有看出名堂?”
这时候,白啸天差点认为自己的眼睛又出现幻象,其实就是太困了,一时模糊没看清楚。
半晌,白啸天顿时感觉有点不对,定睛一看,原来空中的月光,被一层乌黑的云牢牢遮住,时不时的闪出一阵红、一阵青的光芒,当场吓了个跳:“素将军,你认为这观象代表什么?”
素芬道:“我们现在,身处‘地狱沼泽’的幻象之中,天空忽然出现这样的景色,有可能是代表死亡的征象吧!”
白啸天道:“什么?死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认为。”
素芬道:“喔,那你讲讲。”
白啸天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吞了一口沫水:“咳~~~嗯~~~,幻象是一个世界,而外面也是一个世界,外面的月亮从没出现过什么红色、青色之类的,肯定是正常现象,那么,里面的月亮为何出现这样的症状呢?很简单,因为幻象中,有妖、魔、灵以及古兽,等等...布满了整个漩涡,导致一时消散不了所有的阴气,所以天空的月光才一闪一烁,一会儿红色、一会儿青色,完全是因这些兽灵而起,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又开始一阵阵邪恶的笑声响起,周围的声音传得天动地荡:“白虎神殿的精英,果然名不虚传,会仙术还会破象征,那白子邬真是前世积来的福,生出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子,活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不过我很疑惑,你怎么就认为自己讲的,一定是正确的,难道就不怕是‘障眼法’。”
白啸天道:“乾坤宫一直存在邪恶,‘阳气’与‘阴气’则少不了,但是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象征,因为,所有的邪恶已经死亡,阴阳俩气一时半会儿消散不了,所以,导致天空的月光轮流变色。”
邪恶的声音不作响了,白啸天又接着道出:“你以为就这点名堂,就能误导我,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笑。”手往天空一指:“报上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