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说:“想必同学们都知道潘教官有点急事,这几天请了假,又不好再调入新教官过来,所以学校安排了李教官这几天为大家训练。大家热烈欢迎。”
就这样半安排半强迫的三班和一班被安排在了一起训练,我知道这样就和唐云抬头不见低头见,徒增尴尬。所以到了两班一起训练的时候的都是把帽子压得很低。不知不觉舒牧程悄悄站在了我身旁的位置,拉了拉我的衣袖:”你是不是给热傻了。要不我们请个假。“
我一巴掌给他拍去,一点也不含糊,好几个离得近的都朝着我们这瞧,我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又瞪了一眼舒牧程。
不过这一下午我倒是没看见唐云,也不管她为什么不到场,至少省去了不少尴尬!
李教官的凶残我倒是真的看出体现在哪些方面,比如说要结束训练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跑步三圈,跑在最后的三个人加练一个小时的跑步。
明明跑步就是我的弱项,这下更是戳到我的短处了。辛辛苦苦地跑完了一圈,我身后也就两三个人。我的耐力本来就差,大概还跑完一圈就跑不动了。我一咬牙加快了步伐。不知不觉到了极限。舒牧程也不知是何时跑到我身边说;“快点,要不然食堂都快关门了。”
连说话的力气也用尽了,考体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体育不好,所以就选了台阶实验。选了台阶试验后老师也不让我们再跑步了,就是潘教官也没让我们跑过步,练得最多的就是站军姿。好久也没受过这样的苦了。
舒牧程似乎看了看前面,一咬牙一把拉起我的手跑。
一时间的加快速度让我不适应,险些大叫,舒牧程的速度和耐力显然和我不在一条等高线上,短短半圈就连超过了好几个同学。
到最后我和舒牧程累趴了,他说:“林蔷薇你该减肥了。”
我埋怨:“你吃了兴奋剂?跑那么快,我的脚险些抽筋了。”
不管如何我们还是过了这一关,军训完我去小卖部简单地买了一个面包和一瓶牛奶就回了宿舍,而舒牧程则是去了食堂大吃了一顿。
回到宿舍简单整理了床铺,连迷彩服也没脱,一脚蹬掉了鞋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黑,宿舍里的舍友也都回来齐了,正在孜孜不倦聊天。看见我睡醒了,于是都八卦地问:“林蔷薇,你和一班拉你跑地那个男生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个不会是……”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其他的几个也都八卦了,正左一句右一句的打听着。
我笑了笑,说了一句朋友。这几个舍友显然不信,不过我也不想解释。所谓越描越黑,到最后更难解释。
去洗了个澡继续回来吃了面包后继续收拾,就在这时电话打了进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瞧着也不像是敲诈电话,传销电话之类的,便疑惑地接了。
只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叫了一声:“大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