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感觉自从吃了哪个红血果以后,自己的身体就是一阵阵的难受,难受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很明显的一点点的在虚弱着,虽然她以前也会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浑身冰凉的,但是这次却是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火在乱窜。
能在丰城北区住的人,家里都不会差钱,可是当据说是丰城最好的大夫来给白依依看病,却只是说是火气太重,然后开了两幅下火的方子后,就走了。
喝了两天的药,白依依感觉好点是好点了,可仅仅是好那么一点点,白依依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白依依一脸哀愁的想着。
“小竹,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白依依对着身旁红着眼的小竹问道。
“小姐,你别乱说,不会死的不会死的,小姐你还没长大,你长大了肯定很漂亮,现在你还小,不会死的。”小竹说着说着,都带着一股哭腔了。
“你怎么跟哪个人说的是一样的话啊?”白依依像是想起了什么,本来一直一脸哀愁的她,竟然带着一点笑意来。
“小姐,你说的哪个人是谁啊?”小竹看着自己家小姐脸上的那丝笑意,竟然一下子忘了悲伤。
“太学院认识的一个人啊。他也跟你说了同样的话。他还说要给我做一双鞋子,可惜不知道还能不能穿上了。”白依依想着想着又叹气起来。
就像小孩子吃西瓜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告诉他西瓜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后会长西瓜出来,这个小孩子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然后仔细的将西瓜籽全挑开,而哪些已经吃进肚子里的西瓜籽,却会让小孩子一直担心害怕一样,白依依此时就是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快要死了,身体给她的信号是真的很难受,似乎在告诉她你就快要死了,而白依依年龄也不大。
而此时她口中的陈通,却是一脸茫然的站在了太学院门口,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白依依家住在那里。
“祈老,你知道丰城有哪个姓白的人吗?”无奈的陈通只好真的来到祈老的小屋子里。
“姓白?丰城姓白的人很多的。”祈老正坐在他一直坐着的哪个椅子上,听见陈通的问话却是丝毫的不奇怪,头也没抬的回答“你是想找白依依吧。”
“祈老,你怎么知道?”陈通好奇的又问了一声。
“那天我有点事,看见你们站在教室外面了。”祈老回答道。
“那祈老你知道她家住在那里吗?”陈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续问道。
“就在乐地西边第三个院子。”祈老也没问陈通是什么事,直接告诉了陈通。
“谢谢祈老。”当这句话传到祈老的耳里时,陈通的身形却是已经到了小屋的外面。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急躁。”祈老嘀咕了一声,又继续看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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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通是个很耿直的人,耿直到他知道白依依住在乐地西边的第三个院子的时候,他便顺着早晨坐呙叔的马车来的路跑了两个时辰,又回到了乐地的门口。
他不知道除了呙叔的马车还可以出钱坐别人的马车,也不知道将气运用起来,自己可以跑的更快。幸好他跑起来的速度还是快,也知道将那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放进自己的储物袋里面。
站在乐地的门口,他抹了一下额头,抬头看了下躲在云层后面的太阳,分清了一下方向便又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两个盒子,向着乐地西边的第三个院子走去。
“竟然住的这么近?”当陈通站在白园门口的时候,他升起了一个这样的念头,然后走向前去敲了敲门。
“你找谁?”一个家丁打扮的人,从门缝里伸出了自己的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孩子,疑惑的问道。
“请问,白依依是住在这里吗?”陈通询问道。
“你找我家小姐?”哪个家丁还是从门缝里伸着头问道。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就是找她了。”陈通听见家丁的回答,不由的升起了一丝激动。
“小姐最近身体不适,,,”家丁正想拒绝,却被陈通打断了话。
“就是因为她身体不适,我才来找她的。请你告诉她,就说一个叫陈通的人找她。”陈通急切的说道。
“那,我先去问一下小姐?”这位家丁听见陈通这样说,如此回应着。
“好。”陈通对着家丁微微点头。然后家丁的头又收了回去,门缝还留在那里。
从白园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药味,陈通皱了皱眉,因为这跟他那天在白依依身上闻到的那股药味不一样,看来是真的生病了。
过了没多久,家丁缓缓的把门打开了,示意陈通进去。
白园比乐地要小,所以人没有那么多。路上陈通看见的都是一些种在瓷盆里面的花,这些花很漂亮,也很香。走过两条走廊后,再转过一坐假山后,陈通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带路的家丁对陈通行了个礼,便退下来。
而陈通看了看紧闭的门,正打算上去敲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你找小姐?”小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点的陈通,问道。
“是。”陈通回答道。
“你找小姐什么事?”小竹又问到,只是眼中充满了好奇。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就是小姐嘴里说的那个有趣的人,只是这看了几眼,依然不知道对方有趣在哪里。
“我答应给她带的东西,现在带过来给她,还是听说她生病了,我想来看看她。”陈通回答道。
“小姐生病你来看看她?你是医生吗?”小竹听见陈通说的,语气中充满着怀疑的味道,因为在她面前站着的陈通,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可她从白依依那里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个跟白依依年龄差不多大的人。
“我不是,,,但是...”陈通张了张嘴,要为自己解释什么,这时候白依依虚弱的声音却从里面传出来了。
“小竹,让他进来吧。”
“你进来吧,眼睛别乱看。”如果是平常的时候,小竹对来拜访的人肯定是礼貌有加,但是现在白依依的情况,让这个看着白依依长大的小竹却是急了心。
陈通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房间里,一股女人闺房的味道扑鼻而来。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红色,不是有喜事时那种浓郁的红色,而是像春天到来那种开花了的红色。陈通走进房间里,便看到了正虚弱的靠在床头的白依依。
看见白依依的时候,陈通皱了皱眉。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白依依,而第一次的时候白依依虽然脸上也是没有一点血色,但是整个人还是精神的,而现在的白依依,脸色苍白的连嘴唇上的粉红色都看不见了。
“你来了。”白依依看见陈通向自己的看来,虚弱的说道。此时三个字声音小的站在陈通身后稍远一点的小竹都没法听到。
“嗯,我做了一双鞋子,上面有一对蜻蜓,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蜻蜓,我那天知道它叫蜻蜓的时候,我便喜欢上它了。”陈通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大包拆开,空木做的那双鞋子便出现在白依依的面前。
“很漂亮啊。”白依依看见这双鞋子后,两眼亮了一下,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笑容。可见,女人不管什么年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的。
“喜欢就好。还有糖,这是我同桌他爹亲手做的糖,还是热的。”陈通又拿出了盒子,一打开,一股热气带着牛轧糖独特的香味便传了出来。
“好香啊。”白依依精巧的鼻子抽了抽,然后赞叹了一句。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病了?”陈通问道。
“吃了那个红血果后身体就感觉有点不舒服。”白依依回答道。
“红血果?”陈通嘀咕了一声,然后学着册子里将自己的气附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看到白依依的身体周围正在冒着一股股的蒸汽,就像水被烧开哪种感觉,而白依依的丹田处正有一团的红光在那里不断的向着四周扩散。
“我明白了。”陈通能想到的就是,哪个打菜的大叔给他的红血果,的确是用来补气的,也的确是补的血气,可是一个没有血气受损的人要补什么血气?而且这种红血果,现在的陈通看来却不是像白依依这样没有感气的人能够服用的。陈通的脑海中突然涌出了一个词:虚不胜补。
“你明白什么了?”被陈通这样一看,白依依虚弱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不好意思。
“你让她先出去。”陈通指着身后的小竹说道。
“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小竹看见陈通这样,突然喊道。
“我要给你小姐治病啊,你在这里不方便。”陈通解释道。
“你都方便为什么我不方便?”小竹一脸不愿意的说道。
“小竹,你先出去吧。”白依依突然发话了。
“小姐,这。。。”小竹还是有点不情愿。
“我相信他。”白依依语气肯定的说道。
“那,小姐,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大喊一声。”说着,小竹又狠狠的盯了陈通一眼,便向着外面走去,只是一边走嘴里还在嘀咕着“一个小屁孩,丰城最好的大夫都不能治好的病,你能治好?哼。”
“她为什么这样?”陈通问道,然后搬了条凳子,在白依依的床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不知我们认识多久了?见过几次面了?”白依依反而问道。
“四天啊,今天是第二次见面。怎么了?”陈通还是不解。
“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不方便。”白依依的声音越来越小。
“啊?一下子没记起这个事,那要不让她再进来?”终于反应过来的陈通说道。
“算了,你要治我就快点,等下没治好我让你好看。”白依依感觉对着陈通每次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话好。
“嗯。”陈通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伸出了右手,向着白依依的腹部按去。
“你干什么啊?”白依依看见陈通的动作,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把陈通的手打开了。
“治病啊。”陈通不解回答道。
“那隔着被子行不行?”白依依问道。
“本来就是隔着被子啊。”陈通回答道。
“那你来吧。”白依依说着干脆闭上了眼睛,然后她感觉到陈通的手掌隔着那层不是很厚的杯子,按在了自己的腹部。
陈通的确不是医生,可他知道怎么去控制气。看见白依依的这种情况,他知道过不了几天白依依腹部的那团红光便会自己消散。但是这个过程却是会让白依依的身体收到很大的损害。
陈通缓缓的控制了自己的一股气,覆盖在了白依依的腹部,然后这些气一点点的蚕食着腹部的那团红光。也是亏的陈通雕刻木头练出来的这种控制气的手法,而白依依也不是个修者,不然这样的气冲进白依依的腹部绝对会对白依依的身体造成损害。
此时的白依依闭着眼,蹙着眉,脸上的羞涩越来越浓烈。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其它原因,白依依就是感觉陈通过手掌覆盖的地方一阵麻痒的感觉,让自己浑身都感觉不自在。
“我为什么要让他碰我的身体啊?”白依依脑中想着这个问题,似乎那层被子以及身上穿的衣服都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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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你们的观看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