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栗回到D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时,话剧已经差不多开始了,所有的人一致的放缓了呼吸,等待着。晁栗无语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也学着众人,等待着开始。
厚重的幕布被缓缓的拉开,昏暗的舞台上,一束光降了下来,追随着一个如火的身影。
全世界仿佛只有这一抹如烈火般的红色,那该是一幕多么美丽的画面啊!红裙女子张开了一直被观众所期待的眼睛,向前迈出了一步。
又有一束光降了下来,这是一个全身墨色的男子,看不清楚他的脸,仔细看得话也只能看到他莹白的下巴。
在舞台上,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在他与她之间,忽地传出了一阵轻柔的凄美的歌声,原来是红衣女子。她手里拿着一朵皎白的玫瑰,红的衣,白的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美丽,吸引住了观众的注意力,也迷住了黑衣男子的心神。
或许是红衣女子并没有意识到还有黑衣男子的存在,她竟然叼起了手中的白玫瑰,出人意料地跳起了舞来。
晁栗的目光也如同在场的观众一样被红与黑吸引住,紧紧地锁定在舞台上。
她不禁感慨,两人在平时也是不可多得的帅哥美女,不过还没到让她惊艳的程度,算是异常养眼。不过嘛,今天在舞台上的他们可实在是太有魅力了,这是天生适合舞台的人啊!
“温乐栩,你真是一个迷呀。”他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一个让我想不惜用毕生时间都要解开的迷。”
她拉开椅子坐下,理了理稍稍凌乱的头发,嘴角挑起一抹得体的微笑,说:“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康盛桥。”
“我乐意。”无赖的语气让她根本不相信他之前是一个正直古板的军人。
“你不知道吗?我可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我知道。”他打断道。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朵白玫瑰,递了给她,“给你,乐栩。”
“白玫瑰?”她接了过来,“为什么,你这么喜欢送我白玫瑰?”
“因为……”他的眼珠一转,再次无赖道:“不可说,不可说,这是一个秘密。要不,你试着猜猜?”
“康盛桥,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我是一朵毒花,你不要尝试着把我摘下。”她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是吗?”他的回答依旧带着痞气,不过里面却带着丝丝隐忍的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