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每一个新的开始。我以不同的姿势,不断迎接。
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的思想和雨水一样清晰。
我拿起手机的时候,看见越总在很晚很晚的三更时分发来的消息。越总说,溪涧草深养顽蛙,鸣声惊动月下花。我说,春天有青蛙,你在骗我吗?。越总说,现在有青蛙了。我想了想,问,有尾巴吗?
越总是我一个真实的朋友。他是我初中岁月的见证者和陪伴者。现在我们还依然有共同的话。偶尔我俩会聊天,或者,一起说说别人不说的话。
但现在我们几乎是网友。因为我们被现实天各一方。记得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在很久很久的三百六十五天之前了。当时他用他长着长得吓人的手指甲的手抓着手机,他给我看他的女朋友的照片。每一天,每一个新的开始。我以不同的姿势,不断迎接。
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的思想和雨水一样清晰。
我拿起手机的时候,看见越总在很晚很晚的三更时分发来的消息。越总说,溪涧草深养顽蛙,鸣声惊动月下花。我说,春天有青蛙,你在骗我吗?。越总说,现在有青蛙了。我想了想,问,有尾巴吗?
越总是我一个真实的朋友。他是我初中岁月的见证者和陪伴者。现在我们还依然有共同的话。偶尔我俩会聊天,或者,一起说说别人不说的话。
但现在我们几乎是网友。因为我们被现实天各一方。记得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在很久很久的三百六十五天之前了。当时他用他长着长得吓人的手指甲的手抓着手机,他给我看他的女朋友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甚至看不清脸,只有大概的轮廓。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那张照片给人一种会发光的错觉。真的,分明的轮廓,就是因为那些环绕身体的特殊光线。
我一度认为那是越总的蓄意之作。但我没有问他,他也该忘了。毕竟每件小事,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去记得。
不过我还是想说,因为那张照片,给我的冲击,太过固定。
我固执的认为那张照片里的人物是带上了光环,华丽,模糊的华丽,太美。
但那毕竟是很远的故事了。而遥远,一般在意义上都象征着尽头。
所以我继续说当下。说越总,或者说,是说我。
很碰巧现在我依然在和越总聊天。以天各一方却触手可及的城市科技的姿势。
我们不需要刻意制造话题,一切自然而然,这是一种灵魂的契合。不同的人却怀着相似的寂寞。
曾经不知道在哪里的书本上看见过这样一句话,叫做,寂寞的人是一种不可以繁衍的珍稀动物。我认同这句话,因为那是唯一可以给我足够保护的条例。
我想我该将这句话分享给越总,不过我认为他并不会在意。我理解他的脾气,超过我。
事实上越总异常倔强。这是一种近若与生俱来的性格。不过他总是会温和的笑,在风里,在他曾经的长发里。他的长发,现在,断了。
有时候人久了就会忘记,我就记不清太多以前的事情。但我想郭敬明还是说错了,想念可以是一种仪式,但真正的记忆,并非与生俱来。
因为,人只有成长,才可以收集足够多可以支持自己走下去的感动,而这些感动,刻骨铭心。
这里,就是我感激越总的原因,之一。不过我不敢问,他是否,记得的比我还多。因为那太残忍,一种你死我活,高下立判的残忍。
现在我想要一张他的照片。他很爽快的给了。那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只有眼睛里明亮着桀骜。但可惜注定没有人看到,那并非灯光的明亮是如何耀眼。
说到这里我真的很怀恋他以前的模样。那种飘逸怀杯的模样,那一头长发飘扬。其实我无意忘了说,长发也可以是一种信仰,一种悼念,一种欲望。
我还在与世界为敌,他已经开始与世界为伍。我想,他永远都是在我前面走路。我永远,在他后面看着。这是一种暧昧的态势,但真的,一点没有温度。
我给自己取了个叫起来和看来都很别扭的名字。现在他也给自己取了个自己喜欢的名字,叫词穷。我猜他是一时兴起。毕竟,上次他叫我叫他布衣。
人总是在不断变化,不止我这么说。记得别人有一句与这句话很配的话。叫做成长就是面对喜怒哀乐的感觉越来越不一样。我想说,其实那是从喜怒哀乐变化到七情六欲的过程。
越总和我,都是在变呢。不知道48天之后,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呢?不知道,不知道啊。那么越总。不知道,也不知道啊。
幸运的是我们都还有自己的坚守。寂寞的灵魂,总是在黑色的天穹上面飞翔。我们的身体越靠近世界的时候,我们的灵魂就会越远离世界。有一天,我们毫发无损的死掉,就是因为,我们的灵魂和身体,再无联系。
这是一件恐怖而且无科学根据的事情,除了我,我希望,不要有人信。
那么我们继续说,我的寂寞。
今天我只是说我寂寞的朋友,其他的,不用了。
也就是说,结束了。
我的朋友,说完了。
当然,请相信,一切永远只是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