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郎是一个孤儿。
八岁时,一夜七次郎问村长,为什么不让我饿死?你还让每家每户村民给我粮食。村长告诉一夜七次郎,十年后你就知道了。
今天,刚好十年,一夜七次郎终于知道了答案,答案就是十年一次的“鬼王祭”。原来,这个村庄被鬼王统治着,每隔十年就要向鬼王献上一名男性。
今夜,一夜七次郎再也不用睡牛棚了。因为一夜七次郎将被村民用铁链捆绑着,然后放在村口的黑色玄武岩祭台上,等待着鬼王的降临,夺走他的性命。
不过一夜七次郎不怕,反正活着没意思。
村民们为了防止一夜七次郎逃脱,把他关在了猪笼里面。
夜幕降临,一夜七次郎看见村长带着村民走来,他们一个个举着火把。
“村长,你看这孩子一点饭都没吃”,村长望着猪笼里面的烧鸭,然后一步步走来,并对一夜七次郎说:“希望来世,你要做个有父有母的孩子”,一夜七次郎听后阴森森地咯咯地笑了,吓得村民们倒退三步。
养牛的王大叔单身无子,他知道一夜七次郎最喜欢吃荷叶香鸡。所以他带鸡和酒来了,然后一步步靠近猪笼,对一夜七次郎说道:“孩子,吃吧,把你献给鬼王,这是你活着的唯一价值”。
王叔的话一夜七次郎听,或许这就是他的命。
但是,一夜七次郎还是非常害羞得对王叔说道:“可不可以加点孜然”。
“快快快,拿孜然来”,村长见一夜七次郎要吃东西了,于是赶快命令道。
加了孜然,一夜七次郎就大口大口地吃着香鸡,喝着烈酒,因为王叔告诉一夜七次郎,只要喝醉了,就察觉不到被鬼王咬死的痛苦。
喝完酒,吃光鸡,一夜七次郎就醉烂了,迷迷糊糊就被牛车推送到村口,然后把弄到祭台上,所有人恐惧得瞬间溜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夜七次郎慢慢地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有死?难道是鬼王还没有来?
初春的凌晨三四点好寒冷,一夜七次郎被冻醒了,突然发现村口的旷野上黑压压一片,而祭台上就只有他孤零零一个。
那一刻,一夜七次郎怕死了。
试图着挣扎,可惜铁链捆绑得太紧,仰面躺在祭台上的一夜七次郎动弹不得丝毫。突然,祭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了响动、、、哗啦啦啦、、、接着一阵冷风袭来、、、
来了、、、来了、、、鬼王来了、、、一夜七次郎在心里面揣测着,还侧身立在祭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响动的地方——蓬地一声,跳出一只梅花鹿。
靠,你要吓死我啊!!!
祭台上的一夜七次郎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面大骂这畜生。突然,一夜七次郎感觉脸上有雨滴,本以为是晨露落在脸上。
也就在一夜七次郎从侧身躺回来那一刻,双眼一下子看见黑面獠牙流着口水的鬼王,它咕噜噜的黑眼球转动着,满是欢喜。
尿,不争气地沿着一夜七次郎的裤管流淌。
鬼王俯下身来,用鼻子嗅一夜七次郎的胸口,然后嗅到裤裆时它满脸愁容,还不停摇头,看来它被熏得不轻啊!!!
接着,这个高两米,浑身散发着黑色臭味的怪物围着祭台转了三圈,难道鬼族吃饭前都要跳广场舞么?
等它把舞跳完了,一夜七次郎知道自己也就快死了,但是,他还想好好地活着!!!
果然,它再次来到一夜七次郎的身旁,然后用一只鬼手掐住一夜七次郎的脖子,弄得一夜七次郎快要窒息而死,而它的另外一只鬼手钳住一夜七次郎的膝盖,将一夜七次郎死死地按在祭台上。
那一刻,一夜七次郎绝望的眼角看见,它慢慢地俯下身来,然后在一夜七次郎左胸口嗅了嗅,找准心脏的位置,缓缓地张开满口的獠牙——嚎!!!
锋利的鬼牙落在一夜七次郎的左胸口上,就好像火红的烙铁一样兹兹响起,钻心的剧痛让一夜七次郎拼命挣扎,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也就在一夜七次郎快要死的那一刻——嚎,嚎,嚎,一夜七次郎看见它仰天惨叫,接着,原本按着一夜七次郎脖子和膝盖的鬼手也松开了。
鬼王一下子倒退三米,然后用两只鬼手拼命地拍打着自己的嘴巴——啪啪啪、、就好像扇自己耳光一样、、、
不一会儿,一夜七次郎看见它将鬼嘴里面的血肉吐在地上,还冒着缕缕黑金色的烟雾。
——嚎,嚎,嚎,它继续惨叫连连,然后浑身开始颤抖。
怎么会这样?一夜七次郎有点纳闷了。
不一会儿,鬼王跪在地上,满脸痛苦摇头摆手。它见这样还是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就一遍遍地向祭台磕头,好像在求一夜七次郎放过它?可一夜七次郎什么也没有做啊。
接着,一夜七次郎看见它用两只鬼手反扣在自己的嘴巴里,然后慢慢地撕开一点,接着就是一大块,最后把自己的整个鬼嘴巴全部撕烂,直撕得灰色的鬼血喷溅在冰冷的草地上,鬼血散发的鬼气让一夜七次郎恶心不已。
可惜,这样还是不能阻止它满脸的痛苦,它到底怎么了?就好像吃了烙铁,或者喝下强硝酸一样。
最后,它瞪大着两只黑眼睛倒下,抽出两下就不动了。
一夜七次郎见鬼王死了,就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铁链,然后飞一般跑出村口。
逃出村子他发誓,一定要回来,活个人样回来!!!
逃出榆木村,一夜七次郎就向白墙镇出发。
来到镇上,一夜七次郎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望着市集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夜七次郎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被饿死。
所以,一夜七次郎想帮有钱人打工混口饭吃,可惜没有一家商铺老板要一夜七次郎,因为一夜七次郎没有读书,而且还穿得破破烂烂。
突然听见有人说城东在发包子,一夜七次郎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城东跑去。因为第一次来城里,分不清方向就来到了城北,结果包子没有得到,一夜七次郎却怎么也走不动了。
最后,一夜七次郎拼尽全力来到城北的古井旁,然后想要打一口水充饥。结果,刚刚摇动轱辘,城北的守兵队长就大叫:“滚”。
这守兵队长不是其他,正是镇长的外侄儿黄勇,人称黄鼠狼。
“不滚”,一夜七次郎撅着嘴巴对守兵说道,黄勇见一夜七次郎嘴硬,操起铁棍就飞奔过来,然后两铁棍砸在一夜七次郎后背,一下子将一夜七次郎砸倒在地上咳咳、、咳出血来、、、
那一刻,刚好有一辆马车经过,突然马车里面有人呵斥——住手,是一位少妇的声音,一夜七次郎还听见一位小女孩说:“娘,哪位哥哥被打得好惨噢”。
黄勇一见,赶紧转身抱拳说道:“原来是飞剑堂敏素夫人啊,难道你要管这闲事吗。人人都说飞剑堂主袁刺天能御剑飞上天,我可不信这邪”。
接着,敏素夫人出了马车,她牵着小姑娘缓缓地向一夜七次郎走来,吓得一夜七次郎浑身发抖。
“别怕,有我在”,敏素夫人说后,用绣着鸳鸯的手帕擦拭着一夜七次郎的嘴角。
“对一个孩子,你下好重的毒手”,敏素夫人站起身来质问道,而哪黄勇见飞剑堂夫人貌美若仙,便调戏说道:“你晚上来找我,就知道我现在下手算轻的了”。
一下子,气得敏素夫人爆粗口:“你给老娘滚开”,但是黄勇显然色迷心窍,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上前三步,伸手去抚摸敏素夫人的脸蛋!!!
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敏素夫人粉脸的那一刻,一夜七次郎见哪小姑娘衣袖轻轻一挥,瞬间从她的衣袖里面飞出一道闪电,哪闪电直接从黄勇的裤裆下面穿过,顷刻响起黄勇的惨叫——啊!!!
“好痛啊、、、”,黄勇双腿紧紧地夹着裤裆,痛得他在地上直打滚,然后一夜七次郎看见红色的鲜血沿着黄勇的裤管流淌下来,而他只能恶狠狠地用手指着敏素:“你、、、、你、、、、你给我、、、、记着、、、”。
敏素同样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她的女儿——小素,而小素则吐着舌头扮鬼脸望着自己的娘亲。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你叫我记什么”,敏素反口辩说到,而黄勇的几个兄弟见这边有了情况,则纷纷跑过来问道大哥怎么了,大哥怎么了。
其他几个守兵想冲上来动手,却被黄勇拦着了,他还这样劝说道:“你们小心,她们会使用飞剑”。
飞剑,原来刚才那道闪电就是飞剑,这是一夜七次郎来到异界,第一次见识飞剑的威力。
——我们走,啊,好痛,快送我去找郎中啊,黄勇大声呵斥道,然后就被几个兄弟扛走了。
等黄勇一走,敏素马上责怪起来:“死孩子,你刚才做了什么”,小素仰着头说道:“娘亲不是说男人色迷心窍,是因为男人的裤裆里面藏有一条毒蛇吗?我刚才只不过是把他裤裆里面那条蛇给斩了”。
“完了,完了,完了,今天你闯下了这么大的祸”,敏素夫人慌张了起来,她不停地来回走动,然后问自己,这下该怎么办,怎么办?
而一夜七次郎也义不容辞地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敏素夫人不必慌张,事情因我而起。不如你先把我带回去,如果黄勇报仇,到时拿我抵命就是了”。
此话一出,敏素夫人觉得挺有道理,于是就让一夜七次郎上了马车。
来到飞剑堂,一夜七次郎就看见院子中央站着一个猛汉,他飞跑过去跪在猛汉脚下,并且抚摸着猛汉大腿,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堂主,救命啊”。
“哦,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猛汉推开一夜七次郎说道,然后又听见猛汉自我介绍:“我不是堂主,我是这里的师傅”。
一夜七次郎一听,马上收起眼泪站起来骂道:“我靠,你一个师傅干嘛这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堂主来了、、、堂主来了、、、从中院门口走出一个俊俏的书生,敏素夫人上前说道:“老公,我们到屋里面去么么哒”。
袁刺天一听,就知道有好事,他对众弟子厉声呵斥道:“给老子好好练功,不然今天下午练腿功,全部跪榴莲”。
说完后,袁刺天弯腰摊手说道:“小甜心,请”。
——呕,全院子里面的人开始恶心。
一进屋,敏素夫人就赶紧把门关闭起来,然后就是关闭窗户。而袁刺天呢?他从来没有看见敏素夫人这么主动积极,所以他更积极了,把裤子给脱光了。
虽然白天做晚上该做的事,有点伤身体,但他就喜欢伤身体。
关好窗户的敏素回头一看,只见袁刺天光着身子躺床上,她赶紧问道:“你要干嘛”。
当然、、、、是、、、、干、、、、你啦、、袁刺天害羞得说完,然后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脸,还偷偷地嘻嘻笑了起来。
顿时,敏素夫人瞪起眼睛呵斥:“给老娘滚起来,快看看我的手帕”。
——哦,原来是看手帕噢,袁天刺一下子没了力气,他非常失望地穿起裤子,来到桌子边,然后见敏素说道:“快看看,快点看看,这是什么”。
“哎呀,不就是一块手帕嘛”,袁天刺非常生气地说道,而敏素夫人提醒了他:“你可要看清楚啊,这可是血啊”。
那一刻,袁天刺大叫:“天啊,什么,这是血?黑色的血”。
而这块手帕,正是擦拭过一夜七次郎嘴角的手帕。
一提起黑色的血,袁天刺就想起前年在镇上拍卖的一滴魔血,仅仅是一滴魔血,就拍出一千两黄金的价格。
他赶紧问道:“这血是哪来的”,敏素听后,用手指着门外的一夜七次郎。
“我的哪个大姨妈啊,这血是他的”,袁天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一滴血等于一千金,而敏素带回来的一夜七次郎,就相当于带回来一桶血啊。
如果将一夜七次郎卖了,袁天刺估摸着能买下大半个人界。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敏素夫人呢?她这样算计着,一金币等于一百银币,一银币等于一百铜币,一铜币等于十枚铁币,而袁刺天教一个徒弟一学期收五铁币。
这样算来,一夜七次郎身上的一滴血,够他收一百个徒弟教十万个学期。
两个人一算计完,顿时拼命地跑向门口,使劲吃奶的力气打开大门,同时朝院子中央的一夜七次郎大叫:“我的儿啊,你总算回来啦”。
那一刻,站在院子中央的一夜七次郎一听,顿时收缩脖子,还将敏素夫人和袁天刺望着,他想这一切肯定是假的,但是为了留下来泡妞,把小素搞到手。
最后,一夜七次郎仰天痛哭:“父亲,母亲,我总算找到你们啦、、、”,接着敏素和袁天刺跑过来,一夜七次郎跑过去,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呜呜呜、、、把院子里面所有弟子感动哭了。
接着,袁天刺宣布:“我刚找回失散多年的儿子,所以决定放假半天”,院子里面的弟子一听,瞬间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