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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真是的面目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偶尔会有微风吹过,使得窗外的树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我面无表情的想着上午事情,想到老师的话,我倍感无力…

妈妈这时候来看我。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关心,而是直接说了一句:“你怎么会中暑呢?怎么这么不小心?今天还有辅导课都要停了!你看看你!”

我不知道我的心是怎样的,我只能感觉到内心很痛,让我忍不住流泪…成绩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为什么到现在了她还是只想到我的成绩?我应该如何来形容我的母亲呢?我特别想问一问究竟我是她女儿还是成绩是她女儿?

不过我已经懒得去想太多了,安安静静的就好,听听夏季的蝉鸣就好…

手链的事不知为什么不了了之,总之刘珊珊说她已经找到了。虽然她们都有向我道歉,但是我的心还是很痛,尤其是那句‘农村孩子我会体谅你的’,那是班主任说的,他的那句话真的太讽刺了…

我问了安琪和蕾蕾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珊珊又找到了手链,可是她不愿意说。说什么青春期我们就要留下未知的遗憾,这样的我们才会更加珍惜。我真的服了她们…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邓邓,我们决定去找她,可是那原来的那间房子已经没人了,换了一个房客。我们都不知道邓邓去了哪里,只知道她在我们每个人的空间里就下了一句话就是:青春期里的我们总是会留下太多遗憾,所以原谅我又一次不辞而别…过目这就是青春,青春本就是一个会留遗憾的阶段,而留下遗憾青春才叫青春吧…

夏天变了很多,不在那样的瞧不起我,他也不在那样的以成绩定人。现在的他会帮助我很多,帮助我学习英语。不过夏天的排名还是在乔安下面,原因是夏天的物理和英语不如乔安…不过总归是比我好,那个时候的我以为成绩好的人都是好孩子!成绩差的都是坏孩子,所以我位于中列,不好不坏吧…

我总是和乔安一起上下学,因为他住在我的楼上,所以难免经常碰上。可是因此也带了许多的绯闻。什么我和乔安关系不一般,我可能在追乔安,什么我暗恋乔安,不过这一点我承认,等等。所以还出了一些什么网络小说的作品的书名,比如《傻丫头求追霸道校草》、《小丫头的专属保镖》等等。当看到这些我特别想骂人,是哪个不要脸的在散布谣言。

夏天每次看到这些都会把那些撕烂,还有珊珊,不过珊珊我能理解,他是喜欢乔安,但是夏天我就不清楚了。又一次我问过他,他说是因为万一小姨知道了,我就完蛋了。也是,我妈要是看到这些估计又要说一些难听的话了。

不过早恋无所谓,这是安琪告诉我的,她说:青春期的我们可以分为三种人,这第一种是知道读书的,也就是传说的书呆子;第二种就是成绩最差的,天天打游戏的;第三种就是想我们这种成绩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学生,那是属于学习和谈恋爱两不误的。所以,她的话让我改变了我的想法,我决定说出我的心思,反正我已经十七岁了…

那天安琪故意避开我,说什么要我自己勇敢,蕾蕾故意说有事,说什么她也要尝试爱情的滋味,所以她去寻找了,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把我送到校园就走了…

心里满是紧张的走过去。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忽然转了过来看向我。这时候的微分吹起,香樟树发出沙沙的声音,我肯定他在为我加油。夕阳的光线穿过树林洒落在我的校裙上,我的头发在风中轻盈的飘起。前面的刘海在风中显得有点凌乱,他的眼睛依旧那么的深邃。

“乔安,我…”我低着头不说话,我有点害怕,我害怕这一说他会像对刘珊珊那样对我,虽然我不知道他和刘珊珊是怎样,但还是确定是不好的事情,“我…”

“你脑子秀逗了,要干嘛。”

“我觉得你成绩很好,舞跳的好,而且人又长得特别帅,特别喜欢看你穿白色校服骑自行车带耳机的样子。”

“我知道,这夸奖的话呢,我听了上万次了,你该不会是想夸我吧,那你不用了。”他有点轻狂的说道。

“其实我想说…我…我…”我的脸红了,我怕万一说出来,妈妈知道后会怎样,他又会怎样,“我…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最后那几个字说的特别快,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清楚了,但至少我觉得我吐字还是挺清楚的。

“你喜欢我什么?你又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他有点哀伤的说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变成了这样的语气,但我觉得他有点伤心,“如果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就会不喜欢我的,就像刘珊珊一样。你知道吗?”他凑近了对我说,声音略带点怒气。

“你不是就是你啊,还能怎样。”我觉得他想要拒绝我,但是犯不着要这样吧,但是我觉得我的鼻子酸酸的,眼泪快要忍不住了。

“那是你只看到我风光的一面,如果你看到了我真实面目,你也会讨厌我,甚至会怕我的,你相不相信。”他表情变得好可怕,似乎不像我他看到那个阳光帅气,小清新的男孩了。

“如果你要是想拒绝我就直接说,不用这样的!”我有点生气,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哭了,眼泪落了下来。其实如果他要拒绝我可以直接说,真的不用这样的。

“我…”他欲言又止,有点手足无措,想要擦去我的眼泪。手快到伸到我的脸,被我挡开。

我跑了回去,沿着那条我曾经多么喜欢的路回去,那条我少女心懵懂的道路,两侧的香樟树发出沙沙的声音,夕阳有点微红的穿过校园树林。我的背影远去…

一路上我总是回头想要看看乔安有没有追上来,依旧骑着他的自行车,穿着白色的校服,带着蓝色的耳机追过来,然后说一句,小鸭子,我跟你闹着玩的。可是我错了,他并没有。而是夏天,他追了过来,说什么他的父母不在家,他爸叫他去叔叔家吃饭,也就是夏叔叔。然后和我同行。我怕他知道我告白失败,哭鼻子而嘲笑我,故意说是眼睛不舒服。谢天谢地,他没有继续问我。

妈妈看到了夏天的到来很开心,切水果,嘘寒问暖,拉着他的手很亲切,还亲自帮忙下厨。可是看到我却没有那样的态度,直接叫我过会房间做作业。我知道的房间里的书桌上肯定又买了很多的资料书。果不其然。

夏叔叔没有说话,见我不开心故意找了一个理由让我出去,说什么没有酱油了,要我去买。我向夏叔叔投去谢谢的目光,然后极速跑出去。真搞不懂夏天也跟了过来。当电梯到达底层时我看到了他,他的眼睛红红的,好想哭过,我以为可能是为了我,到我立马都定了我自己,告诉自己不可能。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然后从身边走开,这样免得尴尬吧。只是夏天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去了学校,我觉得这样就可能不会在电梯遇到他,因为他总是很晚起床才去学校。以前是为了和他偶遇,现在是为了躲避。可是天哪!放电梯门开了,他又站在里面。他看着我,我表情僵硬,憨笑两声,走了进去…

气氛太压抑,我的呼吸有点不规律,想到昨天告白失败,今天还有以后都会遇见,我就觉得尴尬。我的心跳加速,只是希望这电梯能够快点,可是这一次的电梯却变得很慢,以前的时候总觉得太快了,现在可好了。

终于到达了底层,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一下。

自从跟他告白然后被拒绝后,我感觉到每天都是煎熬。和他还是同桌,但我总觉得尴尬,所以上课我总是尽量不去看他,不去找他。所以当我有了难题总是回去找夏天,请他帮我解答。而其实我会偷偷的看他。有时候我发现他会在看我,但是我就立马假装不知道,有的时候他就是趴着睡觉,不说话…

某一天的下午我往常一样放学了背着书包离开教室,一个时候乔安拉了我的手臂。当时的我有点紧张。

“小鸭子,既然这样我就带你了解我的真实面目,如果你知道后还能继续喜欢我,我就接受你。”乔安很真诚,我很开心,至少我有了机会。

我点了点头。

他带我离开学校。从一开始的自行车变成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摩托车。他把安全帽给了我一顶,然后载着我离开。

他带我进去了酒吧,当时的我蒙了,十七岁的少年出去这种地方。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灯光黑暗,舞台上有那么几个传的太暴露的女郎在上面跳舞,下面有一群像狼一样的男生看的流口水。我真******恶心,感觉到了不舒服。

乔安好像对这里特别熟悉一样,不停的跟人打招呼,我有点怕了。不过他一直牵着我的手…

“小帅哥,怎么好几天都不来了,人家好想你啊。”一个看着特别可爱的女生说道,只可惜太嗲,让我听了浑身发抖。乔安邪魅的一笑,搂住了那个女人的腰。那个女人也搂住了乔安的脖子。愈发的靠近,我看的都蒙了。

我以为要亲上了,最后乔安却说:“去,待会请你喝酒啊。”然后捏了捏她的脸。那个女人离开了他的怀抱,走了,还不忘记给乔安一个飞吻,那么的妩媚,那么娇滴滴的样子,让我胃里翻腾。乔安有对我说,“走吧,让你看看我的生活。”

他进了一个房间里,里面的闻到很难闻。有酒的味道和烟的味道,还有一些不知道奇奇怪怪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环境,马上就感觉到了不舒服。但是我忍了…还是跟他走了进去…

有很多不认识的男生看到我一阵哇哇大叫,还吹着口哨。我看着都反感。

更令我吃惊的是有一个女生穿着超短裙,趴在一个不知名的男生上面,做着很妩媚的动作。我瞪大了眼睛那是居然是刘珊珊,而那个男生好像是混混的感觉!!

乔安跟他们打招呼,然后拿起酒喝了起来,也不管我,我就先这那里发呆。然后双手抱着讲个女生喝酒。那么的妖魅,女生那么的妩媚。

有几个女生要拉着我说什么唱歌,还要跳舞。我想拒绝。一直推辞,可是她们几个人在一起拉我,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我真的很无力。嘴里说着不要啦。可是他们一直说来吧来吧,没事。

我欲哭无泪,多么想乔安能够拯救我,但是他好像只顾自己喝酒,根本不理我。我无助了。一个女生还要拿酒给我喝,可是我不愿意喝。她们好像讨厌我一般,还骂我做作。刘珊珊投来了轻视的目光,那些男生都在哈哈大笑。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被玩弄,我忍不住哭了…

我跑了出去,眼泪迷糊了事先,原来这就是他的理由……

跑到外面我才感觉到我能够呼吸了,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哭。我预备拦下一辆出租车,可是被人拦住。乔安,他追了出来…

“我都说了,看了我的真面目你就会讨厌我的。好了,你可以死心了吧。”他说的好像很轻松一样。

“不是死心,也不是讨厌,而是失望,而是太失望太失望。”我的语气是那么哀伤,那么的犀利,或许刺痛了他,他的表情一怔,望着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阳光帅气的人,但是我错了。”

“哼,”他冷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其实成绩好的不一定是好孩子,成绩差的不一定就是坏孩子。人们总是那样,以成绩的好坏来判断好孩子坏孩子,可是我想问问好孩子是什么样的,坏孩子又是什么样的。所以你看到了吧,我其实就是一个坏孩子,所以你这个单纯的小妹妹离我远一点,从今以后。”说着他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在后面对他说了一句,他停住了,“乔安!不管怎样,我都知道,我还是喜欢你——”

他转回来了,抱住了我,“小鸭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不需要任何语言,一个拥抱,一个微笑,一滴眼泪,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留下了眼泪,“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坏,你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会放荡不羁,以后我会陪着你的。”

“有了你肯定不会寂寞啦,你也不想想,你是一只鸭子,小鸭子,一天到晚吵个不停,嘎嘎嘎嘎嘎。”他欠揍的说道。

“喂!你要死啊!”我生气的离开,一直走在前面不理他。他在后面叫我也不答应他。他就直接走上前来牵过我的手,一直走一直一直走…

心情美美的,连空气都变得舒服,他的背影依旧那么好看,他的右脸还是那么好看,我偷笑…

“小鸭子,你什么时候对我有那样的感觉?”

“我?开学时的身影,你知道吗,那是我最喜欢的模样。”我笑着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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