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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处

小翠:“大太太请孙老太爷和二太太,还有二少爷,一起来吃饭。”孙庆昌:“怎么了?我大娘怎么请我娘一起过来吃饭?”小翠:“大太太说,一家人有个把星期没有在一起吃饭了。今日包了水饺,一起吃个饭乐呵乐呵。”

小翠:“那我去喊小红包水饺了。”孙庆昌恋恋不舍地说道:“翠儿,我想你。你去吧。古德拜拜。”孙庆昌朝小翠拜拜手,小翠跑向大太太的睡房喊小红了。

小翠轻轻推开了大太太的睡房门,只见床上没有大太太的身影。小翠转过身来往客堂走去,小翠心里想道:大太太难道去客堂了。她跑到了客堂:“大太太,大太太。”她推开屋门,看到了大太太坐在厅堂上正陪客人喝茶聊天。

大太太看见小翠进来,她就喜滋滋地打招呼:“翠儿,你看谁来了?”坐在那椅子上的人没有转过身来。小翠一看:“啊,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可把我们都急坏了。”那个人坐在椅子上还是没有转过身来。大太太轻轻笑道:“翠儿,你仔细看一看,他是谁?”小翠:“大太太,他不是大少爷?他是谁?”小红在一旁笑个不停。左侧套间的门推开了:“大少爷啊,我在这里。”大少爷从门里走出来,笑嘻嘻地道:“小翠,你不认识他了?”小翠:“强子哥,强子哥。你是强子哥。”强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转过身来:“小翠。”小翠地脸忽地红了:“大太太。这下可好了,他们都回家来了。”

小翠走到大太太身边:“大太太,我和你说件事。我擅自做主叫柳妈与青荷调和水饺馅,一种素鲜馅,一种芹菜猪肉馅。我准备过来叫小红一起包水饺。”大太太高兴道:“太好了。庆文和强子回家了。庆祝庆祝,我们大家吃上水饺。我现在,就很想吃饺子了。”大太太高兴地对小红:“小红,你赶紧去厨房包饺子吧。”小红:“是,大太太。”小翠:“还有一件事,我也擅自做主。”小翠悄悄地对大太太耳语了几句,只见大太太一会蹙眉,一会儿眉开眼笑,她最后说道:“小翠,你这件事处理的不错。那事情就这样定了。”

孙庆文看着娘和小翠,他问道:“娘,你俩人神神秘秘说什么事?难道对我和强子都要保密?”大太太笑道:“暂时保密。你爹爹从南方还没有回来,今日我请你爷爷,你二娘和庆昌一起过来吃水饺。咱们一大家子团聚团聚,今日娘高兴地很啊。庆文,你现在就去和他们说一声。”孙庆文笑了:“好啊,娘。我去请他们了。”孙庆文走出了厅堂,他去请爷爷和二娘了。

大太太:“强子。孙府里发生了这件大事。多亏了你和翠儿。多亏了你们这些好孩子的帮忙,庆文今天才能平安回家。”小翠:“大太太,大少爷回来,我们都感觉特别高兴。”大太太:“是啊,大家伙都开心。”强子:“大太太。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回家了。过一天,我来看您。”大太太:“强子,你留下来,我们大家一起吃水饺。”小翠:“大太太,强子哥家里还有事情。强子哥也算是自家人,我们就不挽留他了。”大太太拍拍小翠的手:“对,强子哥是自家人。那你送送他吧。”强子:“哎,大少爷的衣裳?”大太太:“这一身衣裳送你了。你穿着还很合适。”小翠:“大太太,那我俩走了。”大太太送她俩到了花石径的小路。大太太挥手告别,然后她走向厨房包饺子去了。

孙老太爷的屋里。孙老太爷:“大孙子,你平安回来就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要奇怪纳闷了。咱们府上啊,从你老爷爷起就开始做生意,已经有60年多年了。这商场就同战场,同行生意是冤家,冤家就相互猜忌拆台。”孙老太爷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茶:“鸟为食死,人为财亡。咱们孙家啊做生意货真价实,那可说做到了童叟无欺,生意就像那西洋蛋糕越做越大。”孙老太爷拿起茶壶往茶碗里倒了半碗茶:“仇人也越来越多啊。黑道黑帮派也瞅上了生意人,他们想从中分得一锅羹啊。你和庆昌在府外,要格外注意安全。”孙庆文:“爷爷,出门在外,我以后注意点。”孙老太爷:“这些天,我是大半夜大半夜睡不着觉。挂牵你的安全,还有你爹爹。你爹爹去江南有多少天了,也不赶紧回家来。回家来好让你娘和你二娘放心。我听九菊说,这么多天你娘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你看看啊你娘都瘦了。”孙老太爷啜了一口香茶:“孙子,我对你还比较方心,我担心你弟弟。你弟弟从小顽皮淘气,他总爱去夜总会跳舞。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花花少爷!”

九菊走进来:“老太爷,二少爷来了。”孙庆昌迈进屋门:“爷爷,你说我的话我可听见了。”孙老太爷笑笑:“你长大了,常常去春风夜总会跳舞,你这个爱好就是不求上进。你应该跟哥哥多多学学。”孙庆昌:“哥哥,我听丫头们说,你上浮来山上香,在山半道上被游人冲散了?这是真事?”孙庆文强作欢笑:“谢谢你挂牵,我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多亏了有朋友相救,你哥我才幸免一死。”孙庆昌:“哥哥,福大命大。”孙庆文:“那也沾,你的福气。”孙庆昌心里咯噔的:难道他发现苗头了?不可能。也许他有点怀疑是我做的?可他没有证据也治不了我!孙老太爷:“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哥哥也多亏了他的那些朋友。”

九菊走进了屋里:“大少爷,二少爷,这是我刚去葡萄架下摘的葡萄。清水洗过了,二位少爷品品鲜。”孙庆昌:“爷爷,葡萄个头挺大,颜色紫亮,还挺诱惑人的。爷爷,你先尝一尝!”孙庆昌说完摘下两颗葡萄递给了爷爷。孙老太爷接过了葡萄,他把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另外一颗葡萄随手递给了一旁的孙庆文:“葡萄挺甜,中间还夹杂着一丝丝酸。”他慢慢品着葡萄:“你弟兄俩,也快吃啊。”孙庆昌拿起了两颗葡萄放进了嘴里,脸上有一丝不痛快。孙庆文:“爷爷,今年这葡萄丰收了,运输到江南,能卖上个好价钱。”孙庆昌脸上一惊,他心眼一转:“爷爷,往年都是我爹负责着销售葡萄。你看,孙儿我都长大了,今年这差事,交给我怎么样?我会把这件事做好的。”孙老太爷哈哈笑:“等你爹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怎么样?你有这个想法就很不错了。”

孙庆昌急切的想得到这件差事。戚爷的那笔费用还没有着落,搞的戚爷隔三差五的派人来催,那可是一大笔钱啊。想到这里孙庆昌赶紧说道:“爷爷,你都说我和哥同岁的。你看他管理着绸庄,你再看看我,游手好闲的人一个。府外面的人都说,孙家二少爷是闲中闲熊中熊的一个人。”孙老太爷:“好了,庆昌。哥哥有哥哥的缺点,你有你的优点。”孙老太爷笑着指着二少爷:“庆昌,我可把话说开,你弟兄俩要好好相处,把孙府上的生意做大做强。你俩人,是孙府的顶梁柱,你们要塌了,咱孙府也就坍塌了。”孙庆文说道:“爷爷,你放心好了,我弟兄俩会相处好的。事吧,庆昌弟。”

孙老太爷笑哈哈地说道:“庆文,去二娘那边和她说一声,你娘请她客。”孙庆文:“好,爷爷。我到二娘那边了。”孙庆文说完起身走去。

孙庆昌看见哥哥走了,他笑着对爷爷说:“爷爷,今年咱家葡萄丰收了。销售和运输葡萄,江南这事我包揽了。也应该让爹好好歇歇。”孙老太爷:“看你,这差事一定要揽下了。好,那就交你好了,等你爹回来,我和他说一声就行了。”孙庆昌:“谢谢爷爷,谢谢爷爷。还是爷爷最亲最疼我。”孙老太爷:“庆昌,这两年咱家葡萄运输江南,租赁小货船的事情都是你联系的。现在,也是时候锻炼你和哥哥了。那你就和庆文一块去江南吧。”

孙庆昌:“爷爷,哥哥锻炼的已经很棒了。再说绸缎庄也需要哥哥去打理的。我一个人去江南就好。爷爷,我能做好这件事。”孙老太爷:“庆昌,咱家葡萄园种植面积达到了四十亩,府上往园里投资极大的。今年是葡萄挂果的高峰期,又是一个葡萄丰收年。”孙老太爷继续说道:“这不是儿戏,江南的销售担子极重,你能担当的起来吗?庆昌。”孙庆昌听了爷爷这几句话,他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脸上异常坚定:“爷爷,你放心,这葡萄我一定在江南卖上个好价钱。”

孙老太爷:“你看看周围人家的孩子,像你这么大的都已经结婚生子,孩子也都两、三岁了。你哥哥也有了苹儿姑娘。你呢,你看上谁家的姑娘?我也好托媒人去提亲。”

孙老太爷的小院,二少爷的贴身丫环梨花走了进来。梨花直接走到了屋门口,她听见屋子内说话,她轻轻弯下腰来,侧起耳朵偷听起来。

孙老太爷调侃地说道:“下人们都说,孙家二少爷,就像一只蝴蝶,专往丫头堆里飞。我这一问,你还害羞。孙子,你看上了谁家姑娘?你不抓紧告诉爷爷,到时候我可不出资金下聘礼。”孙庆昌这时候脸红了:“爷爷,我,我,我看上了。”

梨花站在屋门口,她的脸上忽然发起烧来。心中的小鹿砰砰乱撞。

孙庆昌:“我,我。”孙老太爷笑起来:“你看上了几个姑娘。这个最简单的问题很难答吗?”孙庆昌:“爷爷,我,我,看上了刘宅的四小姐。”孙老太爷:“哈哈,好啊。明年春天,孙府去下聘礼提亲。你的眼光很毒到啊,庆昌。刘宅,大户人家,四小姐。”

门外的梨花听了个真真切切,她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她定了定神,慢慢离开了屋门口。

梨花走到了小院,九菊恰巧从对面走来,她看到了梨花脸上的泪和愤怒。九菊走过来轻轻的说道:“梨花姐,你这是怎么了?二少爷欺负你了?”梨花轻轻点了下头:“这个混蛋,他不让我高兴,他也不要高兴!”梨花对九菊说道:“九菊妹妹,你不要和二少爷说我来过。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进来过这个小院。不然的话,我就死定了。”九菊急急地点头:“梨花姐,我不会讲的。你快走吧。”梨花急匆匆走了。

孙庆文对二娘说道:“二娘,爷爷和庆昌还没过来。你先坐下,我去和我娘说二娘过来了。小红,你泡壶龙井茶,等会老太爷和二少爷一起过来。”二娘:“你去吧,请你娘快过来,让柳妈她们做就行了。”

厨房里。柳妈对大太太说道:“大太太,你去客堂歇息吧,这儿有我,小翠,还有青荷。我们也忙得差不多了,饺子也包好了。要炒的青菜切好了。一切活儿做的差不多了。你赶紧歇歇吧。”大太太:“我不累。”孙大少爷一步踏进厨房门:“娘,我二娘在客堂里。你快过去吧。”大太太:“你二娘来了。翠儿,走,我们去客堂。柳妈,那就累着你和青荷了。”柳妈:“水饺包好了,只等下锅煮。大太太,你就去客堂歇着吧。”

老太爷和二少爷走在往大房的小路上。

在一颗大榆钱树下,梨花正在绣一幅鸳鸯戏水图。

老太爷走在前面:“哎,在前面的那个丫头梨花,,她在树下做什么?这大热天的,她也不嫌热。”孙庆昌:“爷爷,她不在屋里纳凉,却跑来树下?她身上哪根筋搭错了,整天想入非非的。”老太爷走到了树下,他站下了。孙庆昌:“梨花,老太爷来了,你也不打个招呼?”梨花急忙站起来了:“老太爷,对不起。我刚才只顾绣图了,没有听到老太爷来。对不起,老太爷。对不起,二少爷。”老太爷:“这大热天的,你在绣图?庆昌,你拿过来看看,梨花绣的图?她绣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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