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多了一个心眼,他对孙庆文笑着说道:“我们是刘宅府上的家丁,我们这几个家丁就想教训你一顿。以后,你做绸缎布匹生意,小心点,让我们老爷也能吃上碗饭。是吧?孙庆文孙大少爷。”孙庆文咳嗽了一声,说道:“刘南宅府上的家丁?那个彪形大汉不叫野狼?他撒泡尿照一照自己。你狐狸总是色迷的一张脸,谁人不认识你狐狸?戚刚一直被蒙在鼓里,他的二姨太经常光临狐狸窝吧。”孙大少爷话一出口,气的狐狸手直打抖,他大吼了一声:“啊,你,你,你不要捕风捉影,你闭上你的嘴。兄弟们上,今天灭了这个小子。给我往死里打他!”
狐狸的话一落,野狼纵身一跃,他跳上了大石块。野狼:“孙庆文,你今日想找死。接我一拳。”野狼的俩拳头呼呼生风的捣向孙庆文的双眼。说时迟,那时快,从石头旁边的一颗大树上,跳下一个人来。那人的一只脚踹向野狼的后脖颈,疼的野狼“嗷”一声狼嚎,野狼的一双手握住被踢到的脖颈,他疼的蹲下身子。
狐狸望石块上定睛一看,树上跳下的人是刚才在大崖石上的人。马启亮:“野狼十六师哥,别来无恙?你也是从少林走出来的。你忘记了师傅教我们的武德。习武是用来强身健体,除恶扶贫伸张正义的。万不可助纣为虐,欺压老百姓称霸一方,相勾结形成人人唾弃的黑帮势力。你站错队伍了!野狼。”
狐狸害怕野狼被说软了心,野狼一旦脱离了戚刚戚爷的势力,那戚爷失去了一个猛将,那还不得将错误归加到自己的头上。他对野狼叫道:“我哥,不要听兔仔子叫。戚爷对我们疼爱有加,对我们不薄呀。”孙庆文接话道:“戚爷对你们不薄,可你给戚爷戴上顶绿颜色的帽子,你就照这样孝敬戚刚?”大石块下狐狸气得双腿不停的打颤。
马启亮继续对野狼说道:“这几年里,你的恶性恶行助纣为虐的丑态,你和戚刚的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行为,早传到了师傅的耳朵里。气得师傅躺在炕上,他躺了一整天。一整天一粒小米都没有吃下。”野狼:“亮亮?刚才在山顶看你面熟,原来是你小师弟亮亮。你长成大小伙子了,咱师傅可好?”马启亮一听到师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野狼看到马启亮的眼泪,这正时进攻必胜的大好机会。他心里窃喜,有机会了。于是他暗暗的揉搓受伤的脖颈,他在偷偷的自己接折骨。野狼两只手猛力一推一扭自己的脖颈,只听“啪”轻短一声小响。野狼知道脖颈折骨接好了,他转了转头:“亮亮,你太狠了?明知道我是你十六师哥,你还踢我一脚?”野狼嗖地窜起来,朝向小师弟猛地一个扫堂腿。
马启亮没有提防,一下被扫到在地。野狼紧接一个饿虎扑食,闪电般的骑到了亮亮的身体上。他抡起拳头砸向亮亮的心窝,疼地亮亮一龇牙,“啊”一声从口出。孙庆文拼命的向野狼扑去,野狼一个弯下腰扭转身抓住了他的双手腕,他使劲在空中抡起了孙庆文。亮亮赶紧松开捂住心口窝的手,猛地用拳捣向野狼大腿根部的鸟巢。鸟蛋吃了一拳,野狼死心裂肺的惨叫一声。他抡起的双手已松,孙庆文被摔飞了出去,啪地落在地上。
狐狸:“兄弟们上,打死这俩个小子。”狐狸向兄弟们挥手。四人正要跳向大石块的时候,忽听一声:“四个混混,站住!”。田生手拿一棍:“今日,田生叫你四人爬下山去。”狐狸站住回过头来:“吆,这不是卧龙泉的小兄弟?”田生:“狐狸,看棍!”田生舞动手中的棍棒,他凌空而起棍棒向狐狸的头部砸去。狐狸狡猾的一个急闪侧步,田生的棍棒砸空了。狐狸的眼转一转:“田生,我中了你们的计策。你们牵着我狐狸的鼻子转。”田生:“你是狐狸中的笨狐狸。再看棍!”田生的棍棒朝狐狸的小腿横扫过来,狐狸急升空而跳。但狐狸的上跳速度慢了一点,他的脚裸骨中了棍棒。他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其他三个人围绕田生转圈。其中一个混混从腰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他的匕首明晃晃的耀眼。孙庆文在大石上看到了匕首:“田生,你要小心。”田生:“我知道。他四个混混肯定是棍下肉酱的。”狐狸偷偷地也从腰上掏出了一把短匕首。狐狸朝田生展开了袭击,他朝田生猛跑几步,手中甩出了匕首,匕首朝田生后背飞来。田生感觉有物飞来,他整个身体急往前倒地。匕首掠过田生身体上空,急急地向前飞去。匕首不偏不斜直直地刺进了一个混混的喉咙。小混混瞪大眼睛看着狐狸,他手指着狐狸,身体往后倒去。小混混倒地死了。
狐狸一看急眼了,他又从腰里掏出了一把长匕首,他猛跑着朝田生的膝盖刺来。田生一看这次很难躲过长匕首,他猛的把棍往地上一立,田生的右手掌握住了棍棒的最上端,整个身体凌空倒立而起。狐狸的匕首急急的刺偏了棍棒,田生借这股力,一个燕子下翻身,他的双脚向狐狸的腰部踢来。田生的这次力度不够,只是踢中狐狸,并无伤到狐狸。反而被狐狸抢到了棍棒。田生没有了打击对方的武器,变得赤手空拳了。
狐狸抢到了棍棒,他眉飞色舞:“田生,你没有武器了。这一次我让你爬下浮来山去?你信不信?”田生:“我没有棍棒,也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田生哥,谁说你没有棍?接住棍。”说话的是马启亮的徒弟猴子。他把手中的棍抛到了田生的手上。然后对其他的小伙伴说道:“你们三个人援助田哥。我去援助咱师傅。”三个小伙伴异口同声的说道:“猴子,你去吧,这里你放心。”
猴子跳上了大石块:“师傅,我来了。你的棍。接住!”猴子把棍向马启亮抛来。
野狼没有想到孙少爷有了增援人员,看到了马启亮接到了武器棍,知道今天这场厮杀,已经必输无疑了。野狼心里想道今日逃跑为上上策,他站起来跳下大平石,落荒向山下跑去。
旁边的狐狸看到野狼跳下大石逃跑了,他急忙说道:“弟兄们,快跑。”狐狸撒开腿猛劲地望山下跑,俩小混混也发疯地跑在狐狸地后面。
田生手拿棍棒紧随三人后面狂追。
猴子的三个小伙伴,其中的一个外号叫“野兔”,他说道:“今天早上我在山脚下,买早点香油果子的时候,碰到过狐狸他们几个人来浮来山。当时我认为他们来浮来山游玩的,看到他们把马匹拴到了几颗大柳树上,我还回头看了看狐狸。现在,我先去柳树那儿把几匹马给牵走,千万不能让狐狸骑回沂水去。你俩和田哥追逮狐狸吧。”野兔说完,沿着小路飞快的跑走了。
大石块上,只剩孙庆文。孙庆文知道亮亮和田生他们都去追赶野狼了。他站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他整个身子往前倒在了地上,他昏迷不醒地晕过去。
野狼他一个劲的沿着上浮来山的路线往回跑。猴子和马启亮紧尾随其后咬住不放松。野狼快到拴马时的树林边,他稍微一停定睛一看,拴在柳树上的三匹马不知被谁牵走了。他转过身来,掏出了腰里的唯一一把小匕首,拿在手中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他倒退着往树林里移动。
马启亮冷笑着说:“十六师哥,你不用倒退到树林里。树林后边是一条沭河。你后去的路堵死了,你跑不出去这片林子。”猴子凑近马启亮的耳朵,他小声:“师傅,他不会跳进沭河逃跑了吧?”马启亮笑着凑到猴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马启亮用棍一指:“野狼,你的武功在师哥里面,排名第十吗?”马启亮用棍指着野狼又往前赶了五步:“在所有的徒弟里面,师傅最恨的徒弟最不争气的徒弟,就是野狼你。”
野狼冷冷地说道:“师傅他老人家有小师弟们照顾,我们这些师哥都放心。”马启亮:“可是你踏进了黑帮,你帮助戚刚在沂水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欺行霸市。丢尽了师傅的颜面,败坏了少林人的名声。”马启亮又往前赶了三步:“习武之人忌助纣为虐。”野狼往后倒退了几步,他把小匕首插回了腰里。他又往后倒退了几步,已经退到了河边。
野狼把衬衣猛地一脱随手一扔:“我俩有几年没有过招了,我特别想和你切磋切磋。”野狼忽地一个白鹤亮翅,他拉开了决斗的架势。马启亮微笑着说道:“好,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我不罢休!”马启亮收敛微笑,一脸冷冰冰地。忽地,他把棍往后背一依,双脚嗖嗖地向前冲,到了野狼前。他闪电变换了一招式“鲤鱼跃龙门”,马启亮举棍朝野狼肩部砸去。野狼急忙身体后倒,来一个野驴打滚。野狼这一拆招好,可就是速度稍稍稍稍慢了一点,马启亮的速度快了一点。野狼侧翻身滚转的时候,马启亮的棍忽地“啪”地一声,棍端砸到了野狼的肩膀。可几乎同时,野狼的腿稍微一弯,朝马启亮的肚子猛一击踢,踢到了他的肚子。
马启亮后翻身落地,他捂住肚子蹲了下来。野狼捂住肩膀,他慢慢站了起来。野狼从腰里再次掏出了匕首,闪电般朝师弟嗖地扔出来了,匕首朝着喉咙呼呼飞来。猴子距离马启亮三步远,他一看大事不妙,这种情形下任何武功高手都难逃避开这把小匕首。猴子把手中棍向身体上侧一立,一个侧翻身前闪冲,猴子的棍和人都挡住了师傅马启亮。匕首嗖地刺进了猴子的胳膊,鲜血呼的涌冒出来。
马启亮:“猴子!”猴子:“师傅,我没事。”马启亮:“刚才还念我俩是同门师兄,对你心存怜悯。现在看来,你是一颗带毒的毒蘑菇,那我就替少林门清理门户了,拔掉烂透的黑心菜!”马启亮举棍向野狼冲来。
野狼一看马启亮气势汹汹,刚才自己的肩膀又受了重伤。野狼心想我输定了,他转过身来,纵身跳进了水流湍急的沭河里。
马启亮看到野狼跳进了水流湍急的沭河。便又快步跑回来看猴子:“猴子,你怎么样?”猴子:“师傅,我没事,你不要着急!”马启亮:“我不着急!鲜血都往外涌!”马启亮嗖地把衬衣脱下来,哧的撕下一块衬衣布帮助猴子把胳膊包扎好。马启亮随手把衬衣塞到了猴子的怀里:“猴子,我搀扶你到梧桐树下的那块河水石上去做。”
猴子躺在了河水石上:“师傅。田哥和野兔他们?”马启亮:“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四处找找看!”
狐狸三人在前面跑,田生和那两个小伙伴在后面追。狐狸前面只要是小路,他就往小路上跑,再宽的路他也不往大路上逃奔。
几个人跑“呼呼”直喘大气。眼看快要到拴马的那一片柳树林了。一个眼尖的混混:“狐狸哥,我怎么没有看到马呢?”狐狸在前面跑:“你看花眼了。”另一个混混:“狐狸哥,果真没有。”狐狸停下了逃跑的脚步:“那马被谁牵走了?是不是野狼这个混蛋!”狐狸呼呼地喘大气,他转过身来:“田生,难道我们要在这里一场厮杀吗?”
田生也跑得气喘吁吁:“是。我们就想打你一个落花流水!”狐狸为了分散田生的注意力:“田生,我俩都上他们的当了。你看野狼和他小师弟,人家不知干啥去了。我们却上辈子有仇似的,在这里打打杀杀?”猴子的小伙伴:“狐狸看你就不是个好人。你想分散我田哥的精力,好趁机偷袭我们吧。田哥,我们才不上狐狸的钩。”田生微微笑点了下头。其中的一个小伙伴:“狐狸,你跑到这里来干吗?你到这里来,只有死路一条。难道这柳树林里还拴着你的马匹?”
狐狸气的双腿直打颤:“小兔崽子,你看到树林里拴着马匹了?”野兔气喘吁吁地跑来,站在了小伙伴的身边:“狐狸叔叔,是野狼把马牵走了,野狼要置你们三人于死地。”刚刚第一个说话的小伙伴:“狐狸再狡猾呀,也难逃野狼的眼睛。最狠毒的莫过于野狼,你啊,一只愚狐狸啊。”说完三个小伙伴一起哈哈哈大笑。
狐狸又被气的双腿不停地直打颤,双手攥紧握成了俩拳头。一个混混凑到了狐狸的耳朵边:“狐狸哥,这仨兔崽子可恨!他们这是给我们气吃啊!”狐狸把眼睛一瞪,小声说:“我比你傻?”另一个混混也凑到狐狸的耳朵旁:“狐狸哥,我们跳沭河逃跑算了。”狐狸拍拍这个混混的肩膀:“你小子心眼多。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
野兔走到了田生身边:“田哥,你说他们三人在嘀咕什么?有没有可能商量逃跑的事?”田生:“有可能要逃跑。”野兔:“我们三人再和狐狸喊话,再气一气狐狸。直到气怒狐狸,你再出战,打得他三人落花流水。”
野兔对着狐狸:“狐狸叔叔,你们的马不见了,我想肯定是野狼牵走了。又或者是野狼把你们的马解开,任它马儿游荡。你们三人有难却不顾,野狼自己逃生,他还算兄弟吗?”狐狸:“兔崽子,人小你计谋很多,你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吗?我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野兔:“患难兄弟才是真兄弟!我这说的全是大实话。难道野狼在身后这片树林里?你们回头找一找吧。”
狐狸仨兄弟忍不住回头用眼睛扫描了树林一圈,连一只鸟儿都没有,更别说他们的野狼兄弟了。
丁灵美和丁巧美姐妹走到了山脚下。丁灵美牵着巧美的手离开了朋友,她对巧美说道:“妹妹,你认识那俩朋友多长时间了?我怎么觉得你朋友不像君子?好像两只披着羊皮的狼?我总感觉他二人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出来哪地方不对劲。你自己小心一点,你知道爹管得很严厉。”丁巧美脸上漾起了幸福:“我和他俩认识快一年了,我们非常熟悉。他二人都在追求我,你觉着那一个更好?”丁灵美忽然扑哧笑了:“妹妹,说句你不高兴地话,你不要生气。我觉得他二人都不怎么样,你不要轻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