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巍峨的宫殿门口,梁瑄等得有些不耐烦,“你再去看看,看娘娘有没有醒。”梁瑄负着手对着寿仁宫门口的宫女说。
宫女微微弯腰,轻轻推门进了大殿。绕过长长的屏风,微微屈膝:“皇后娘娘,瑄王爷在门口站了很长时间了,又打发奴婢前来传话。”这是第三次让她来传话,可是娘娘以午睡为借口,避而不见。
大紫长袍加身,大大的金凤冠在头顶放出绚丽色彩。仟仟玉手正拿着一本书,长长的金色护甲套戴在手指,她轻轻放下书。“就说本宫不舒服不想见人,让他回去。”娇柔细嫩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她有三十几岁的年纪,好像时光在她身上没有停留过。
宫女又一次被打发回来,关了门,正好对上焦急的目光。“王爷,皇后娘娘刚醒,她好像有些不舒服,您有什么事让奴婢带传吧!”这样一对母子的确是让宫人们够为难的,每次都不能好好沟通。
“代本王问候一声,本王先回去了。”梁瑄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扭头就走。至从没有答应母后娶索颜郡主以来,她一直是避而不见。为次来请她帮忙,没有抱希望也是落空了。
寿仁宫里,皇后也是心事重重,看着这个月的起居注,至从琰王大婚以来,静妃一连十几天一直侍寝。前几天皇上才招见几位重臣商量立太子之事,琰王又娶了索颜,这么一来自己的皇儿明显是弱示。这个时候他倒好,还为一个不知来历的姑娘奔前跑后?
皇后想着瑄王如今的处境越发担忧起来。“乔巧,你去熬碗莲子粥,我一会儿给皇上送去。”她放下手里的起居注,吩咐着身边的人。后宫里的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君临天下,自己住进长寿宫为太后?
由于中毒太深,林天娇面部已变成青色,霜儿坐在床前喂药,根本喂不下去。这让梁琛也很是为难,由于长年在外征战,经受风吹雨晒,他的皮肤格外粗糙而黝黑。黝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一拳撞进门框里,门夺框而出。
霜儿被梁琛这一举动吓呆了。兄弟几个,个个都是怪胎。“大皇兄,大皇兄,……”远远都能听到梁琰兴奋的声音。
“皇兄,我找到解药了。”梁琰一身白色长袍,站在门口,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手里还举着一个小小的百瓷瓶。
“你哪里来的解药?”梁琛不是立即拿来给林天娇解毒,而是问起哪里来的解药。因为他知道,哈莉花毒不像普通花毒,如果用错解药,会把用错的那份解药变成毒性直接攻其心脉,就算再找到真的解药用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哦,这个……”总不能说是用那个所谓的条约换来的吧?是男人都要面子呀。“这个是索颜从他爹那里拿来的。”梁琰只得如实说来。
索颜?这个女人会安好心吗?“不行,姐姐不能随便用药。”霜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皇兄叫来太医验一下妥当一些。”听着霜儿那满嘴都是偏见,梁琰只能这么说。
梁琛从梁琰手时接过白瓷瓶,拧开瓶塞。“诶……”不等梁琰开口,他已拿到鼻子前闻闻。“嘭!”
霜儿听得一声爆炸声响,她扭过头,发现梁琛捂着脸,蹲在地上。血,一滴一滴从手缝里漏在地上。“快叫太医呀!”霜儿大吼一声,梁琰这才从惊慌中醒来,拔腿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