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一件事儿想向您禀告。”大殿里,梁琰双手抱拳,一脸紧张的神情。
“嗯,你说!”正在批阅奏折的皇上,没有抬头,淡淡回应着。
梁琰掏出几张纸,双手俸上。“父皇,您总是教导着孩儿要兄弟团结,用心帮衬着父皇打理江山,孩儿揣着这几封状告书,这两天寝室难安,想了想,还是要禀告父皇。”
梁琰说话,办事,真是越来越像索仲景,但比起来,还是没有索仲景那样圆滑自如。
公公把梁琰手里的状告书呈到皇上面前,皇上停下手中批阅奏折的笔,翻开了这几封状告书。
都是江南一代富商们联名状告二皇子梁瑄的,说他私自征税,克扣这些商人的铺子,让他们没办法营业,不得不交了银子。
“嗯,朕知道了,你先回去。”皇上看完,打发着梁琰回去,没有表态怎么处罚梁瑄。
梁琰走后,皇上又拿起左手边梁瑄的奏折。
梁瑄奏折上罗列出他这次为前方将士凑集银两数,以及每笔花销方向,包括粮草药品和衣物的采买。又特别指出这次银两是从哪几个富商身上征来的,还说出朝廷每次的采买用品,这几位富商是如何好坏参用,索仲景又是怎么帮忙遮掩……
看着两份东西,皇上却意外地笑了。
自古君王的心思,都是难以揣摩,一旁的公公很识趣地退下。
林府里,林天娇紧紧裹着被子,喷嚏不断。梁瑄是办完手上的事,就赶着过来。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散个步也能掉进水里。”梁瑄是一边唠叨,一边吹着碗里的姜汤。
她不小心吗?她要是说,她是被人推下水的,会有人信吗?林天娇嘴角的酒窝深深陷下,露出笑脸。“这掉进水里,有王爷亲手喂东西的待遇,还是很让人享受呢!”
林天娇转移话题的一句话,却让梁瑄怔怔看了她好一会儿。“以后不可以再磕着碰着,不可以生病,更不可以再掉进水里。”半响,嘴里狠狠吐出这句话。
好煽情呀!
林天娇心底却是越来越暖了,她一口一口喝着梁瑄喂到嘴边的姜汤。
“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等着我来接你。”梁瑄放下碗,对着林天娇温柔地说。
明天?明天是七夕乞巧节,好像她第一次跟梁瑄单独会面,就是在乞巧节这天的。林天娇乖乖躺下,重重地点头,像一只听话的小乖猫。
梁瑄抚摸着她的小脸,又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深深的吻。“一定要听话。”
梁瑄刚走出门,林天娇立即掀开身上的被子。“热死了,谁还捂着被子睡呀。”最后还不忘,一脚把被子踢得老远。
“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他没走?
林天娇看着一身黑色长衣的梁瑄,又站在房间里。她脸上依稀挤出一丝丝笑。“你……没走呀!”
林天娇穿着白色的中衣,领口敞开,老远都看看见她雪白的肌肤,还能隐约见着胸前微微凸出的乳-峰。
梁瑄心底一团火在上下窜动,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个总是一身是非的女人,他总是想让她屈服,却每每都让她斗志昂然。
林天娇被梁瑄盯着心里直发毛,她伸出手摸着床里边被子,慢慢扯过来,突然感觉一双手把她搬倒,随机就是带着急促喘息声的男人压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