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她慢慢转过身,一脸茫然望着梁瑶。“打什么赌?”梁瑶沮头丧气地坐回她的位置上。
箫筑影摊摊手,那得意的表情宣告着:他赢了。那一同来的几个北莽手下,一同呼和。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袋灌了水?梁瑄的脸黑如锅底,“这种儿戏的赌约,岂能决定圣意?”说着,甩了甩一身褐色长袍,大步走到林天娇身旁,总目睽睽之下,拉起她的手腕就出了大殿。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梁瑄大步流星,她一路跌跌撞撞跟着,被紧紧拽着的手腕有些疼痛,她用另一只手去扒开梁瑄的手,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梁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明显怒了。
梁瑄猛一止步,她一头撞到他的后背,跌呛得后退几步,三十度仰望着他深而怒的眸子,“干……干什么?”林天娇觉得自己见着凶狠的狼了,她弱弱地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梁瑄看着地上的白手帕问起来,她刚俯下身,还是晚了一步,梁瑄一把抓在手里,手帕上绣着鸳鸯图,还有北莽旗标。林天娇站在那里,几乎可以听见梁瑄磨牙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给我的……我……”梁瑄扬起手,一个暂停的姿势,林天娇止住了解释。
对呀!我为什么要给他解释,他是瑄王爷,我也是郡主,谁也碍不着谁!想到这里,林天娇就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一把从梁瑄手里夺走那个手帕,“这是本郡主的,要你管!”黑溜溜的大眼,眨呀眨!看着梁瑄生气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
“你为什么会对箫筑影那么了解?还有他的手帕?”梁瑄几乎要咆哮起来。一直高高在上,威严骇人的他此刻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是箫筑影的手帕吗?不应该吧?林天娇仔细端详着那块精细绣工的鸳鸯,这应该是女人绣的吧?他是有心仪的女子了?林天娇低头琢磨那块手帕时,她不知道梁瑄那个脸呀,那个眼神呀!都想把这个手帕烧了。
“你真的想去北莽吗?”
谁想去北莽了?本姑娘的事还没办完呢!“对呀!王爷是不是有办法成全呀?”林天娇仰起头,直视着梁瑄深不见底的双眸,扑闪着黑溜溜的大眼,看不出真假。
“好,好……”几声连连称好,附着拍手声,箫筑影慢慢走过来。
他什么时候在这里?这下囧大了!本来为了出口气,变成了背后告白吗?要不要这么乱套?林天娇挑挑眉窘迫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是……我是想看看北莽的草原,蓝天,白云,像你上次说的那里。”
刚说完,发现她又解释得过多了!
箫筑影大笑起来,“郡主竟还记得当日琰王爷大婚时,咱们聊过的话?”他又转向梁瑄,笑得那么不自然。“瑄王爷曾也感受过北莽的草原,是不是让人很迷恋?”
他去过北莽吗?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林天娇一头雾水,望着梁瑄。
一阵风吹来,林天娇那飘然的衣裙如仙女翩翩起舞,秀丽的长发吹过脸庞,略施粉黛的小脸是那样迷人,漂亮的锁骨露出性-感的又有魅力。
“就是那个姑娘吗?”一位北莽装扮的属下,远远站在一旁,问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