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婚纱,就像她的这一生一样,纯洁无暇。头纱被人轻轻地放下,遮住了她姣好的面庞,朦朦胧胧中的美谁也说不出来。
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阳光灿烂,老天也在祝福着她。
教堂里传来轻微的谈论声,大家都在等着婚礼的开始,等着这一对新人的出现。
所有人都笑脸盈盈,只有乐承宣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角落,一直看着大门,目不转睛。
音乐响起,教堂的大门被慢慢推开,美丽的新娘手拿着捧花缓缓地走上红毯,头纱下的人儿开心地微笑着,注视着对面的新郎——自己爱过好久的人——未来的丈夫。
两个小花童跟着新娘走在她的身后,伴娘和伴郎走在左右,手提着花篮,撒着白色的花瓣。
他看着她,默默地,就这样,一直一直。
她走上前,牵过新郎的手,四光相视,微微一笑,面向牧师。
牧师:“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今天花语女士和言元凯男士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花语女士和言元凯男士,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言元凯男士,是否愿意娶花语女士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新郎对着花语笑着:“我愿意。“
牧师:“花语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言元凯男士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新娘:”我愿意。”
牧师:”花语女士和言元凯男士,现在请你们面向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作为妻子和丈夫向对方宣告誓言。“
花语将手中的捧花交给站在一旁的伴娘。
牧师:”言元凯男士请跟我说。我——言元凯全心全意娶你做我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言元凯紧紧地握着花语的手,深沉地看着她,说:“我——言元凯全心全意娶你做我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
牧师:“花语女士请跟我重复。我——花语全心全意嫁给你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交换戒指牧师:这里现在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花语也深情地看着他,对他说:“我——花语全心全意嫁给你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你,我将努力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们将成为一个整体,互为彼此的一部分,我们将一起面对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们的梦想,作为平等的忠实伴侣,度过今后的一生。交换戒指牧师:这里现在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牧师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坐在下面的来宾,问:“在场的各位有没有人反对这两位新人结为连理?”
大家都摇了摇头。有几个调皮的孩子站起来,用双手围着嘴巴,轻声和道:“没有!没有!”在座的人都笑了笑。
乐承宣也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他们。
“我反对!”正当牧师准备再次开口时,一个充斥着在场人心绪的声音响起。
大家都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教堂门口。
一个女孩,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站在门口——头发凌乱,头纱半吊着悬在头发上——脸上很脏,脖子上有一处伤痕——身上的婚纱应该是白色的吧,现在已经灰蒙蒙的一片,还有撕裂的痕迹——脚上没有鞋子,脚也是破开了口,往她的身后看去还能看到一些血迹。
言元凯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向前走了一步,抬了抬手,用平静的语气对女子说道:“小铃,你怎么在这里,你别闹,快回家。”
“我闹?”女子看着眼前的人,嘴角一丝嘲笑:“回家?我还有家可以回么?”发丝凌乱,遮住了她的面庞:“你说我闹,好!今天我就给你闹个够!”她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向前跑去,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
看见她手里有刀,大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跑,场面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
“拦着她!快拦住她!花语你先走!”言元凯大声叫着,他护着面前的女子。
花语也开始着急了,本想跑,却无奈被绊倒了。
乐承宣的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前,保护花语。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花语面前,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刚站起来的花语,就这样倒下了,两个男人愣住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她一点一点地向后倒去,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那两个男人,流下了一滴眼泪。白色的花瓣飘在空中,又慢慢地落下,落在她的身上。
白色的花瓣渐渐染成了红色,雪白的婚纱也不知何时竟变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