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总裁曾奕辛给爸妈放假三天,“既然儿子回来了,就多陪陪吧!”吃完饭,我们各自离开,道别沈从文二人,我和爸妈打车回到家里,刚进家门,妈妈就一把抱住我,我刚要说话,妈妈已经“呜呜”的哭起来,我心中有愧,只好也抱住妈妈,等她哭完,“你个死小子,走了一年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时好时坏家里一点也不知道,连过年都不联系,你是不是忘了还有这个家,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呃……”妈妈边哭边训,我只能低着头挨骂,谁让我理亏。
妈妈看着我委屈的样子渐渐的骂不下去了,也累了,这才气呼呼的坐到沙发上,我也凑过去给她顺气,“离我远点,现在想来讨好了?”“……妈~~~”“行行……行!妈不怪你了,回来就好。快穿上军装让妈看看。”“哎!”回房穿上军装,打理整齐,我昂首走出房间,妈妈看到我的一刹那就呆住了,连站在一旁的爸爸都没能幸免,之前在公司爸妈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我站在这里,高大正气,哪里还有以前的影子,若不是爸妈看了我十几年,都快认不出我来了。爸爸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儿子,你的决定是正确的。”“儿子,你太帅了。”妈妈兴奋不已,“孩儿他爸,快,相机呢?”“哦……哦哦!这儿呢!”爸爸快速拿起抽屉里的相机递给妈妈,“儿子站好了,妈给你拍一张。”“好!”“咔嚓!再来一张”“咔嚓!再来一张”“再来一张……”妈妈拍完一张还不够,一张接一张的拍个不停,整整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我虚脱的倒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妈,可以了,你都拍了几十张了。”“啊?有吗!”妈妈意犹未尽,“妈,您就饶了我吧!”我求饶道,“那好吧,儿子累了吧,妈给你做饭去。”妈妈终于放下相机去厨房了,我松了一口气,软倒在沙发上。
“小岩,有件事情爸爸一直想问你。”爸爸坐到我对面,面带严肃的说道。我坐正身体,看着爸爸:“问吧!”“你还没有原谅爸妈把蒂法赶走对吗?”“……对。”“现在爸爸问你,蒂法是谁?”“爸,当初您不是不问吗?”我玩味的看着爸爸,“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肯说?”爸爸话语里已经带了急切,“这个份上?不,还没到时候,或者说远远不到,总有一天我会告诉您蒂法是谁,但不是现在。”“那要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小岩……!”“怎么了。儿子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和他吵。”“我们不是增进感情嘛!”爸爸打哈哈的说道,“增进感情哪有这样的,吃饭了!”“哎!”我和爸爸之间的争论暂时告一段落。我看着爸爸仍旧不死心的样子心里轻叹,装作没看到埋头吃饭……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今天得买些书还有一个书包,快要中考了,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也要回学校上课的。坐着公交车来到广场附近,这里是书店一条街,我要的复习资料很多,在这里很容易找全,很快我就找齐了需要的书,看看时间还早,索性拐进了另一条街,我记得这里有小吃一条街的,但我走进去一看才发现这里全是买古玩的,看样子我走错路了,既然来了就转转吧!这里的人很多,地摊自然也不少,摊主们热情的向驻足在摊位前的人们介绍着他们手里的物件,“客官,这可是明末清初的白玉镇纸,要您5000不过分吧!”我看到一个摊位的摊主正向两名外国客人极力推荐手里的镇纸,明末清初?我虽然不懂古玩,但也知道若是真的何止5000,这镇纸怕是假的,我注意到摊主紧紧握着镇纸下方,不漏丝毫,心中好奇,该不会有猫腻吧!我走过去,“这镇纸看着挺不错,我看看。”说着话我伸手就要去拿,结果摊主敏捷的躲过去:“精贵着呢,不买不能碰的,万一坏了呢!我拿着,你看看便是。”呵!还真有猫腻啊,我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点破,只是摆摆手不再对镇纸有兴趣,转而看向他摊位里的其他物件,“这位客官,看上哪个了?”“你先谈你的生意去,我自己看看就行。”
我随意拿起一把零碎,我也就看不出什么来,意兴阑珊的放下,无意间向旁边一转头,却是让我感到了一丝古朴的气息,这种感觉很玄妙,让我觉得自己玄幻了,下意识的我寻找着摊位里的东西,伸手拨开一堆的物事,在最底层我看到了一串小小的手链,拿起一看,那古朴的气息正是来自这里,这串手链满布灰尘,上面只有一颗三角形的不规则石头做装饰,绳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灰扑扑的,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放下它,拿起旁边的一个小鼎,却没有给那种古朴的气息,我又拿起手链,和小鼎对比一下,完全不同的气息让我心中一跳,莫非这手链是真的?“客官,您有中意的吗?”我拿着小鼎问他:“这个怎么卖?”“客官,您可真有眼光,这可是宋朝二品官员家里用的焚香小鼎,看您第一次来,就10000吧!”“噗~”他可真敢要价,我把玩着手里的小鼎忽然眼前一亮,心中笑开了,“摊主啊,我的确有眼光,这小鼎很好,如果没有鼎中的这几个字,我或许真会买下它。”说着我把手里的小鼎递给摊主,他拿过去往里一看,顿时身体僵硬,那小鼎中底部的位置用繁体字写着中国制造,伪装成铭文,若不仔细看还真找不到。
“摊主,你可是在骗人呐!”我笑着说道,“那个客官,这……”“呵呵,别紧张,我也想要个摆件,这样吧,30块钱我买了。”“30?这也太……50吧!我也是小本生意。”“你不是刚刚做成一个大单吗?那个镇纸!”摊主冷汗直往下冒,“客官还真是慧眼啊!”他勉强陪着笑,“行了,咱们谁都不容易,50就50,我从你这零碎里挑两件可以吧?”“可以可以,随便挑。”摊主擦掉汗珠,那堆零碎是他收破烂收来的就值个几块钱,挑就挑吧!可他不知道他失去了一件怎样的珍宝。我挑出两件手串,那手链也在其列,我付了钱就拿着小鼎离开了,手链则被我放到了上衣的口袋里。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究竟捡到了多大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