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婆婆又道:“我可不是普通的老太太,我在江湖中也是有名号的,想要满过我的双眼,根本不可能,我眼里可不揉沙子,江湖上的事情我都知道。”
薛言俊仔细端详老奶奶,怎么看也想不起来,他父亲是辽东隐侠,这些年虽不在江湖走动,但江湖中有什么人物,都会找专门的画师画给薛言俊,好让他在江湖走动之时不易吃亏上当。但此人薛言俊敢肯定他父亲没提起过,别说没有画像,连提都没提过。这种情况只有二种可能,一是这老太太不是什么人物,在这故弄玄虚。二是这老太太是绝世高人,所以连他父亲也未曾一见。他可听他父亲说过江湖中隐中高手多不胜数,闯荡江湖时候要尤为注意,尽量少惹事端。
薛言俊道:“那老奶奶可否告之性命,也叫晚辈牢记在心。”
丑婆婆一翻白眼,道:“还记呢,说不定一会就把老奶奶我忘记了,既然你想知道就告诉你。”“听好了,我叫陆雨涵,人称烟枪老太婆。”
薛言俊道:“那我就叫你陆婆婆了,还请陆婆婆说说陈家。”
陆婆婆道:“陈家为王陵最大势力,他们的武功主要是太极拳,是道家子弟。”
说完这话把身子凑到薛言俊身边,嘴贴着薛言俊的耳朵小声言道:“其实陈家徒有虚名,以前陈老爷子活着时候是威风八面,自从他病倒以后,陈家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三个儿子只知道争财产。现在就去个江湖混混都能把陈家灭掉。”
薛言俊眉毛上挑,道:“何以见得?”
陆婆婆道:“你随我去上一去就行了,你就当看热闹的,我出手降了陈家,陈家的宝贝归你如何?”
薛言俊不由得心里一动,道:“陈家宝贝,陆婆婆知道陈家有什么至宝?”
陆婆婆道:“当然知道,不过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具说藏在陈家机关楼里,不过那都是骗小孩的,一切包在婆婆身上了。”
薛言俊当然高兴,不过想起和义兄之约,道:“那晚辈就和婆婆去一趟陈家。不过晚辈有点私事要办,我和义兄有个约会,之后再于婆婆前去。”
陆婆婆不高兴,道:“男的有什么好约的,哪天约不一样。”
薛言俊道:“不可,不可,岂可失信于人。”
陆婆婆一伸大指,道:“还真没看出来,还是个守信之人,好吧。这件事交给我了,你说个地点,我去通知。”
薛言俊疑问道:“婆婆怎么通知?”
陆婆婆道:“长的挺好看的,怎么头脑如此愚钝。”说完把店小二叫过来,把银子给了小二,之后对薛言俊道:“把地点告诉他,让小二给你报个信,说约会改天。”
薛言俊一阵傻笑,把茅屋的地点告诉了店小二。
阳光明媚,花草得到太阳的光照,都喜笑颜开,在阳光照耀下有说有笑。相对的,一个小伙子推着一个小推车,车上还坐着一个丑婆婆,小伙子英俊潇洒,丑婆婆其貌不扬。这一对组合很引人注意,过往行人都不由多看几眼。不过显然这二人并不在意,像有其它事情以经掩盖了对此事的关注。
薛言俊推丑婆婆到河边,丑婆婆一指,道:“过了河就快到陈家了。”
薛言俊遥望河里,未见船只,就连鸟儿也未见一只,道:“我看咱们走不了,无船怎能过河?”
丑婆婆道:“吉人自有天相,等等就是。”话声刚落,就见远处,一打鱼老叟划着小船正在唱歌,虽看的不是真切,但歌声到很嘹亮。“老汉今年七十多,家中有房又有船,吃喝用度不用愁,闲时划船出来游,看今天收成多不多,如在水里打天鱼,即给神仙也不做。”
薛言俊一看眼睛一亮,用手一指河边,之后一提丹田气,对河中喊道:“船家,可否度我们一程啊。”
老汉的小船也很快,刚才还是黑影,一会便看的真切。此船就是普通的渔船,二只划浆左右摇摆。老汉道:“不行啊,我要打鱼,如果今天卖不上银子,回去老太婆不给饭吃的。”
薛言俊当时急道:“船家,你要卖多少钱,我给,这船我们包了。”
老汉高声,道:“你说的可当真?”
薛言俊道:“绝无虚言。”
老汉想了想,道:“那要先给银子。”
看来老汉怕薛言俊他们赖账啊。
薛言俊道:“好的,船家。你过来吧。先给银子。”
老汉一听,道:“马上就过来!”
船浆摇动开来,船打着一条水线,不一会,就到了岸边,薛言俊和丑婆婆上了船,依照事先说好的,先给船家银子。
老汉问,道:“二位是上哪里去啊?”
丑婆婆和薛言俊在一起时,那么善谈,但此事一句话没有,薛言俊答,道:“去王陵。”
老汉又问道:“王陵何地啊?”
薛言俊道:“王陵陈家。”
老汉道:“请问您是陈家的亲戚?”
薛言俊道:“哦,不是。”
丑婆婆在旁边忍不住了,道:“我说老头,你好好摆你船就行了,话那么多,银子不给你了么?”
老汉笑道:“银子是给了,到地方还要很长时间,聊聊天时间过的也快些,既然对此有抵触,也就不说了。”
薛言俊回船舱之时,丑婆婆向他小声言道:“咱们对此船家不熟悉,不要轻意相信人,如果事情传到陈家,咱们办事也就不容易了。”
薛言俊这时也感觉到自己还是经验尚浅,怎么能轻意的就把目的告诉给陌生人。薛言俊也希望不要向丑婆婆猜想的那样。
船行一天有余,船家是没有说过什么话,薛言俊这时也放下心来,暗想丑婆婆疑心重了。
船顺利到岸,薛言俊与丑婆婆下船。薛言俊与船家道别,又多给了点碎银,船家千恩万谢。丑婆婆怪薛言俊多事,心太实,早晚吃亏。薛言俊一笑而过。
等他们到了王陵,就见人山人海,拥挤不段,走路都费劲。
多人围观,人前空巷。二人不知为何,逐找人打探,薛言俊垃住一小哥,道:“兄台,请问这发生什么事,如此热闹?”
“你外地的吧,一会王陵第一美女来此,大家都在看美人呢。”
薛言俊心中奇怪,什么样的美女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连路都被堵了。
丑婆婆,道“小子,要不要去看看美女?”
薛言俊道:“还是不去了,还是正事要紧。”
丑婆婆道:“怎么也要休息几天,玩几天。再说,美女谁不喜欢,别说男人不好色,我老太婆经了这么多年,可不信。”
薛言俊忙道:“陆婆婆严重了,我真无心观看美女,还是正事要紧。”
丑婆婆笑出声来,道:“没想到还真有不爱美女的正人君子,好,你不走算了,我老人家可要去看看美女什么样了,要是真好看,我就抢回来,自己天天看。”
薛言俊一听,当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