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枫见薛言俊不敌,他接手过薛言俊,与姜未德大战一处。正在这时,陈家少主带领人也杀过来了。
陈家少主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姜老爷子,不必着急,我来助你。”
姜未德正犯愁,何枫太厉害,姜未德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一看陈家少主来了,逐见压力减轻,道:“快来助我,这老儿的功夫甚是了得。”
谁和何枫打都触头,这道士根本不是拳脚相交。道士总弄些别人看不明白的法术。其实说是法术,就是内家功力催动外部力量。讲明白点就是道士内功都比较深厚。
何枫一见,薛言俊等人还与姜府和陈家的人纠缠,不免着急,道:“快走,别和他们打,这二个人我对付,你们快脱身,到时我自会去找你们。”
几人经何枫提醒,逐不恋战,打倒几人之后,一路向东杀了过去。有人挡就杀,除了陈家少主和姜未德外,他们带来的这些人还真是凑数的。也不知道高手都去了哪里,总之真正的高手不来就是薛言俊他们的幸运。几个把轻功提到了最快,终于摆脱了追兵。
一见追兵没来,丑婆婆直接坐在了地上。丑婆婆道:“可累死我了,再这么追下去,我可受不了。”
孙翔伟倒没说话,看来他不是爱说话之人。薛言俊道:“咱们还是先赶路吧,到了辽东才真正的安全。”
丑婆婆道:“要是到你家还不安全,可不活了,死就死在你家。这一天提心吊胆的,没一处安全地。”
虽然丑婆婆埋怨,但还是起身与薛言俊继续赶路下去,他们走了下正晌午,太阳照着大地,也照在了几人的脸上。几人都感到口喝难忍,都不知此地是哪,前没村,后没店的。
丑婆婆道:“不行了,咱们走的急,什么吃喝的都没带,看看前面有没有镇店,咱们先住下。等等何枫那老头,人家给咱们断后,怎么也不能不管人家。”
薛言俊也是如此之想,再加上也是真饿真渴。可是他们又走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人烟居住,可给几个人累坏了。
丑婆婆道:“这是什么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的走不动了。”
薛言俊和孙翔伟都没有说话,他们知丑婆婆一路说不停,全是埋怨之话,都以经习惯了,女人都喜欢说话。
往前又走一程,他们不由的眼睛一亮,这里丑婆婆叫的最欢。
丑婆婆道:“前有烟火,必定有人家,我们去借住,定允许。”
三人到了烟火处,原来是一村落。此村为小村,能有几百户人家。看村里还比较富裕,家家都有肉干晾晒在外面。
他们刚一进村,就见有村民迎的上来,十分热情,还有人去通报村里负责人。村人管事的无非是一些年长人士。
不一会,村里的管事来此。见来人红光满面,个子不高,略胖的一个老头。
老头自已介绍,道:“在下姓田,名何。村里人都叫我何伯,你们就随村里叫吧。”
薛言俊答道:“好的,何伯。我们赶路劳累,这几日不免打扰村里。”
何伯道:“这是哪里话,远来都是客。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薛言俊道:“那多谢何伯了。”
村里人应该都得到了消息,故全村都来看三人,大人小孩子都来观望。三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有些妇女看薛言俊眼神都火辣辣的,好像要把薛言俊吃掉一样。
女人看男人火辣辣的不要紧,很多男人看此三人也都直流口水,连看丑婆婆都是美女了。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
丑婆婆小声对薛言俊道:“这村也太热情了吧,我老太婆可多少年没遇到了。我年青时候也没此待遇啊。就是你辽东隐侠的老父来,可能也不能受此欢迎吧。”
薛言俊也小声回,道:“那还不是婆婆这么有面子。”
丑婆婆一翻白眼,道:“你可别抬举我,我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薛言俊道:“婆婆谦虚了。”
丑婆婆瞪了薛言俊一眼,没有说话。孙翔伟一直无话,但心里也觉得难受。他可不是喜欢认人关注的人。
何伯把他们三个引到村的最里,这里应该就是村里招待远方来的朋友的地方,也是住店的地方,能有十多间大瓦房。几人看时不觉得唏嘘一阵,这村里真的很阔气。比别的村要阔气不止一点。
三人二间房,孙翔伟和薛言俊一间,丑婆婆一间。分配完毕,何伯道:“你们看还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吗?”
薛言俊道:“没有了,村里很是周到。”
何伯道:“一会我给你们上一桌酒宴,算是给你们接风。”
薛言俊道:“客气了,银子我们有,吃多少我们付多少。”
何伯道:“没关系的,四海之内皆兄弟,谁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薛言俊道:“多谢何伯。”
何伯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去准备食物去了。”
薛言俊道:“那多谢何伯。”
何伯走后,丑婆婆直接倒在了床上,笑道:“这地方真好,还真没白走这么远,还好有此地方,有吃有喝,人又热情,咱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等彻底休息够了再走。”
薛言俊道:“婆婆,这屋子应该是我们俩人的,你可别睡,睡回你的屋。”
丑婆婆点指薛言俊,道:“你看看,我就躺一下,谁说睡这里了,这里白让我睡我都不睡,我现在就回我自己屋里。”
说完丑婆婆回屋去了,不一会何伯让人送来了伙食。一份送到薛言俊和孙翔伟的屋里,一份送到丑婆婆屋里,二个屋里都一样。有几个小素菜,还有一碟腌肉。还有二壶酒,二个角杯。薛言俊不禁暗中佩服何伯考虑周到。
薛言俊与孙翔伟二人推杯换盏,又喝又吃。特别这肉,不知是什么佐料味的,相当可口。连薛言俊都赞不绝口,没多时这碟腌肉就被二人分光了。
薛言俊与孙翔伟都觉不够,不过也不好意思再向何伯去要。在外不比在家,人家给多少自己就吃多少,别那么多要求,这事二人都知,所以并未所求。
二人喝光二壶酒后,逐生困意,渐渐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