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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失败的“车震”

张丝曼回到公司以自己奶奶病重为由,请假回老家,

江拍涛出色地完成任务,受到李诗诗的褒奖。走出李诗诗办公室,江拍涛四处张望,目光停留在张丝曼的位置。张丝曼不在,江拍涛假装上卫生间走过财务部,张丝曼办公桌整齐,电脑处于关闭状态,很明显,主人没有动过它们。江拍涛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跟赵方华了吧丨肯定是,要不然赵方华那么爽快地答应增加订单,完了,我江拍涛成了一个出卖自己女人来保住位置的龌龊小人。半生坚守做人的底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踩踏上了。经过这件事自己和张丝曼应该完了,难道她真的跟赵方华好上了?胡思乱想中撞上了钱韵。

钱韵:江拍涛,张丝曼才走一天,你就变坏了。

刚才撞上了钱韵的大胸,江拍涛又想起金发女孩,她说得没错,是她给了她第一次,是她让他懂了女人,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钱韵:江拍涛,江拍涛你没事吧!

江拍涛回到现实。“哦,我没事”

江拍涛匆匆走过,突然回头,“你刚才说什么”

钱韵:我说你没事吧!

江拍涛:前面那句。

钱韵:我说张丝曼才走一天你都忍不住了。

江拍涛:张丝曼走了,去哪里了?

钱韵看着江拍涛一脸问号。“你不知道?她没跟你说?”

江拍涛:说了说了。

江拍涛匆匆逃进卫生间。

“张丝曼走了,去哪里了?”

心神不宁地过了一天,江拍涛回到家,还好门锁没换,卧室门已锁,阳台上的兔子不见了,茶几上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江拍涛寻找张丝曼留下的痕迹。希望找到她去什么的地方的线索。

兔子?

兔子不在,要么送人了,要么寄养,最有可能是寄养到秦琴家,说不定张丝曼又住到秦琴家了,怎么现在才想起她,她应该知道详情,向她打听也少了顾虑,可以开门见山。江拍涛兴奋地拿出手机。

江拍涛:秦琴我江拍涛.

张丝曼:挺沉得气嘛,到现在才打电话。

江拍涛:丝曼在你哪里吗?

秦琴:她请假回家了,理由是奶奶病重,她不想和你说话,让我知会你一声。还让我告诉你,尽快找房子搬家。

江拍涛:秦琴,帮我劝劝她吧!

秦琴:就你做的哪个事,要是我早把你大卸八块了,你也就遇到张丝曼这个善良的主。往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想吐。

耳朵里传来手机的忙音,江拍涛迟迟没有放下手机。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很久,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李诗诗来电约他喝酒。

秦琴夹在同学中间走出白领职业学校大门。蒋明下车,打开车门扶秦琴上车。秦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一脸的倦怠。

蒋明看了秦琴一眼,开车。蒋明斟酌开场白。呼出的还是套话。

蒋明:饿了吧?

秦琴:不饿。

蒋明:吃西餐还是中餐?

秦琴:我们见面除了谈吃的,还能不能谈点别的?

蒋明尴尬。“那我们唱K吧?”

秦琴:明天不要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

蒋明: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秦琴:回家。

蒋明:怎么啦?

秦琴疲惫的样子。“我累了,想睡觉。”

蒋明开车停在秦琴家楼下。秦琴打开安全带,手放在车门把上。

蒋明:秦琴,还早呢,我们去喝两杯吧?

秦琴:接下来呢。

蒋明一时语塞:这

秦琴:看来,你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没有装别的东西。

蒋明:我带你去做一个SPA。能消除疲劳。

秦琴:谢谢你的好意,现在的我,最好的消除疲劳方式就是睡觉。

秦琴打开车门下车。蒋明急忙下车。“秦琴,秦琴。”

秦琴没有理会将明向楼门急走,眼看就要进入大门,蒋明大步追上,在入口处拉住秦琴。

蒋明:秦琴,我又说错什么了?

秦琴久久地望着蒋明,望得蒋明心里发怵。

秦琴移开目光望向没有星星的夜空。“蒋明,我们分手吧!”

蒋明:分手?为什么?

秦琴: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蒋明:我是真的爱你,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秦琴:真听我的,那就分手。

蒋明:除了分手,什么都听你的。

秦琴:那我还不如养只猫呢,又乖又听话。

秦琴甩开蒋明走进大门。

“分手?”蒋明反应过来。喊着秦琴的名字,大门已经关上。不幸从天而降,将明不知所措,来回转圈。

蒋明一直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根本不善于花前月下,秦琴想的是阳春百雪,那种“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意境,他用江拍涛写的浪漫剧本当了一回主角。再那以后回归本性,只想用尽短的时间将站立的秦琴打横,秦琴从张丝曼口中知道蒋明的过去,嘴里说不在意,心里还是产生了阴影。处处提防。提防被蒋明占了先机,也防着蒋明跟别的女人有交际。蒋明内在欲火熊熊燃烧,已经快将他自己点燃。这个从来不肯吃亏的家伙听到秦琴提出分手,根本无法接受。

蒋明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打电话:拍涛,秦琴要和我分手。

蒋明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对面的座位上,王军和江拍涛互相望了一眼。

王军:别喝了,不就是失恋嘛,谁没失过。

江拍涛:你经常挂在路边那句:没有失那来的得。失去了,得还会远吗?

蒋明拿起酒杯把玩。“说得轻巧,劝人的话都好说,我心里的痛不是你几句安慰话就可以减轻的。这个时候也只有它能减轻我的痛苦。”

蒋明喝干杯中酒再倒上一杯。

王军:行行,多喝点,反正我今天生意不好。

江拍涛:我又不能喝酒,我就不陪你了,我回去了。

蒋明:不许走,谁走我跟谁急。

江拍涛:好好,我不走,我不走。反正回去一个人也睡不着。

蒋明:江拍涛,你得给我出主意。把秦琴给我追回来。

江拍涛:我那还有什么主意?江南才尽。

蒋明:上次是你出的主意她才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既然管了,你就得负责到底。

江拍涛:还赖上我了。

蒋明:我现在才发现女人的弯弯肠比黄河都要曲绕。

江拍涛:在你眼里,女人就是几迭钞票打发的物种。你以为世界就是超级夜总会啊?

蒋明:我承认我没有你懂女人,那你教教我呀。

江拍涛:浪漫可以打动女孩子一时,长期相处,还是要有共同爱好。我现在说句泄气的话,你们俩还真不合适。

蒋明:为什么不合适,怎么就不合适了?大字不识的煤老板还找大学毕业生,王宝强小学都没毕业还照样取大学校花呢。他们的共同点在哪里?

江拍涛:可你不是煤老板,也不是王宝强。

蒋明站起来拍桌子怒目横眉。“看不起我是不是?”

江拍涛:哎哟,想干架呀?

王军摁住蒋明对着江拍涛眨眼。“江拍涛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

江拍涛:行行,我说错了,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蒋明:挖苦我是不是?我就不信没有你我就追不到她,等着。

蒋明站起来往外走。

王军:你干吗去呀?

蒋明:不用你管。

王军:拍涛,跟上,看住他。

江拍涛:他心里正窝我的火,我怎么看?看得不好,再打起来了,兄弟都没得做了,随他去吧!

王军:你也是,这个时候就不要说刺激他的话了嘛。

江拍涛:早抽身早解脱,秦琴什么人,本科毕业,勤奋好学,经常接触外国人,懂好几国语言,再看蒋明,不学无术,吃喝玩乐,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能走到一起来吗?

王军:蒋明说得没错,说别人都好说,轮到自己就不行了。

江拍涛:揶揄我吧?

王军:上次你还帮他编浪漫的求爱剧。

江拍涛:不是被他逼的吗!再加上他一向换女朋友如换衣,我以为他无所谓。

王军:越是甩别人的人,越是怕被别人甩。

江拍涛:人生就是一个过程,过程美,结局就无所谓了。

王军:你觉得他能挽回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江拍涛:到游戏结束的时候了。

门外汽车起动的声音。

蒋明又一次来到秦琴家楼下,透过挡风玻璃仰看楼层的灯光。拿出手机打电话。

蒋明:喂,秦琴,我蒋明。

秦琴:干吗?

蒋明:我知道我们不合适,一起吃顿分手饭吧!

秦琴:算了吧!

蒋明:好说好散嘛。

秦琴:现在吗?

蒋明:我就你家楼下。

秦琴犹豫一会儿还是答应了蒋明。

蒋明坐在车内盯着秦琴走出楼门,伸手打开副驾驶车门。走到车门的秦琴站住。看了蒋明会儿。

秦琴:你喝酒了?

蒋明:就喝了一杯。

秦琴:太晚了,下次吧!

秦琴转身回走,蒋明下车追上去抱住秦琴。

蒋明:秦琴,我爱你。

秦琴挣脱后打了蒋明一巴掌。蒋明捂脸愣怔看着秦琴。

秦琴说声对不起转身问大门走,蒋明抱起秦琴塞进车后座。关上车门。

秦琴秦琴挣扎。“蒋明,不要这样。”

蒋明松开秦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秦琴:你跟我说过,你是靠自己的努力才走到今天,这就证明你是个坚强的人,也证明你是个懂得游戏规则的人,游戏已经结束,继续下去就是新一幕剧的开始。结局肯定不好看。

蒋明:失败是因为太早放弃,大数人碌碌无为,是因他们想到的看到的听到的总是不可能,我能有今天,就在于别人认为不可能做到时我没放弃,并最终成功了。我相信我最终能俘获你。

秦琴:感情和事业是两回事。放手吧!我不可能爱上你。

蒋明:万变不离其中。我绝不放手。坚决不。

秦琴:强扭的瓜不甜。

蒋明:女人遇事遇人优柔寡断,总要男人帮着下决心。我今天帮你做主了。

蒋明将秦琴摁在座位上狂吻。

秦琴: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蒋明:你喊吧!

秦琴:再不放手我真喊了。抓……

蒋明一只手捂住捂住秦琴的嘴。一只手撩起秦琴裙子,扯断内衣塞进秦琴的嘴里。再将秦琴的两只手反转背后,再骑在秦琴的身上。得意地大笑。“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我一定尽职尽责做好你的男人,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琴拼死反抗挣扎,在狭小的汽车座位上,蒋明肥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反抗没有任何效果。

蒋明捏了一下秦琴的鼻子。“我蒋明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我付出了,就必须得有回报。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完事后咱们就去领证。”

说罢,蒋明开始前戏。

秦琴停止反抗,嘴里呜呜发出含糊的声音。“等一下。”

蒋明:你有话说?

秦琴点头。

蒋明轻轻拉出内衣。做好随时准备再塞进去的动作。

秦琴:你们男人哪点心思我明白,不就想做哪个事儿吗?去我家吧!

蒋明:啊?

秦琴:你花了大价钱,想捞回一点是一点,要不然心理不平衡。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如果用这种方式能弥补你的付出。我可以成全你。

蒋明:你说的是真的?

秦琴:不就是肉挨肉的事儿吗!你看这儿进进出出的人,被人发现了多不好。

蒋明:你不会骗我吧!

秦琴:其实我早就想,只是你总是在我面前装B,我说要跟你分手,就是因为这。

蒋明松开秦琴,“不早说,害我动粗。”

秦琴穿好衣服,蒋明扶住秦琴下车,警惕地抓住她向楼口走去。

秦琴:你就不怕我有艾滋性病什么的?

蒋明:少来吓唬我。这招是网上看来的吧!

秦琴:我提醒你了,信不信由你,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你曾经用尽心思追求过我,圆了我少女时做过的白马梦。我把该说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蒋明停下盯着秦琴看,秦琴坦然面对。

蒋明想起江拍涛的话。“秦琴经常出国,懂好几国语言,”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离开你,是因为我不想害你。”秦琴继续说道。

蒋明松开秦琴后退,转身跑回车里,开动汽车离去。

秦琴从容地拿出手机拔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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