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奔驰的马车正在官道上嘟噜着,车上幽拿着马鞭,淡定闲庭的坐着。不时的拿起鞭子抽了几下。
虹曦此时坐在马车内安安静静的坐着,脸上泪痕还隐约可见。
不时的她总会想起了自己爷爷和父亲的脸,那慈祥的脸孔,微笑的样子让她难以忘怀。厢外的木头还是那么的呆,就是一颗大木头。
幽,冷目的注视着前方,当他见到少女离愁时的脸,那告别的情景,心里触动了下,又瞬间平息了。
虹城内,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一身轻装,缓缓的从虹府门前走了过去,看着那精气饱满的侍卫,庄严华实的大门,眼睛里闪起一丝难懂的光芒。
叶密,作为虹府的侍卫,今天难得的得了点空挡,跟着一帮兄弟们来到虹城中最大的烟雨楼中寻乐子。
别看这地方是个烟花场所,知道的人都明白,烟雨楼在这片大陆上的分量却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凡是有城池的地方便有一座烟雨楼。其辐射之广,涵盖无数国家,有着“烟雨满天下”的称号。
在这里没有你想不到的服务,有的只是你花不起。从来没人敢在这里闹事,因为凡是闹事的都已消失在了茫茫烟雨中了。
难得的一次清闲,叶密大步的走向了烟雨楼,看着那些风骚的人儿,不禁的淫笑起来。
“呦,这不是叶大官人吗,今天怎的有空得闲啊。”一个年轻的女人搔首弄姿的走了出来。
叶密一只手很直接的直接将女人拥在了怀中,对着怀中人儿调笑道:“宝贝儿,这不是好久不见想你了嘛,来,让大爷验验,是不是又长大了。”
一只不安分的手开始的向着女人身上游去,当要触摸到隐蔽的地方时候,一只纤手轻轻的阻住了叶密的进一步的前进。
“讨厌,爷,这么猴急干嘛,人家还不是你的。”女人另一只手轻抚着叶密的胸膛,拨弄得叶密心里痒痒的。
“爷,人家听说那什么花前叶下的,要不咱们也去逛逛,如何?”
“哦,还跟我玩情调。”叶密哈哈大笑,“走”
虹河林,虹城的一处美景,此处是一片稀薄树林,但是每当雨过天晴,这里总是虹光闪烁,就如沐浴在河水般。于是当地人便将这里取名虹河林,并在林里张满灯笼,座椅,修建庭寮,以供人玩耍歇息。
夜色下的虹河林,此时灯笼点点,惬意盎然。但是奇怪的是,却是异常的冷清。
叶密一手怀抱着女人,一手拿着一壶随手从桌上得来的小酒,喝着小酒,手依旧是不安分着。
“爷,你看这地方可好啊。”女人嗲嗲的声音似是动人,不知觉间叶密就被圈着到了一处暗淡的树下。
“宝贝,来吧。”叶密实在是不想再忍了,什么狗屁的情调,瞬间的飞到天外去.直接扑了上去,风骚的女人似小绵羊似的。
可是那深邃的眼神,散发出着死神般的光芒,当叶密在亲柔中,一把青色匕首不知何时的被女人攥在手中。
金属的光芒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变得异常清冷,女人攥紧匕首,向上一扬,而后用力向下刺去,“呲”一声,从薄薄的衣裳轻轻透过,溅起道道血花。
叶密,这个虹家府中的侍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他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挥会这样子,
女人站了起来,双手拉了下衣领,轻轻整理下衣裳,对于地下躺着的失毫不在意。
一个男子从树后面走了出来,蒙着的脸,漆黑的斗笠让人看出什么,“不错。”
“是,大人。”女人轻轻一礼。
翌日,有人从虹河林经过。看到横亘的尸体,不禁吓了一跳,立马报官。当尸体抬到虹家的时候,虹也的脸色异常难看,虹河则是静静的看着尸体。
“爹,您怎么看啊?”
虹河盯着躺着的尸体,眉头皱皱,对着虹也吩咐道:“把所有人都喊来。”
很快,府里上上下下就聚在了一起,这地方瞬间就热闹起来,突然的集结,让很多人躲在猜疑。
“你说这次老爷突然把我们叫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一个比较年长的老人则是说道:“大家不用猜了,等会老爷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老爷都好久没把我们叫在一起了。说不定有什么交代的,大伙还是安心等着就是了。”
虹也伴着虹河缓缓走来,嘈杂的人声随着两人的到来,缓缓消逝。所有人都向虹河虹也行礼,问安。
虹河点了点头,示意了下。难后脸色严肃的对着一个人问道:“辛管家,人都到齐了吗?”
辛管家走了出来,揖躬一拜,答道;“回老爷,总数三百三,实到三百余七个。”
“哦”,虹河疑惑的看着辛管家,“老辛啊,怎么回事?”
辛管家望着虹河,嘴里想说不想说的,有点踌躇。
“说吧。”虹河道,“有什么事都说出来,我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来听你们说说最近的情况了。”
辛管家这才下定决心,道:“老爷,这些未到的人中,有的自个把月前就没见过,有的最近才消失了,我曾派人去寻找,可是始终都找不到人,好像瞬间蒸发了。”
“那为何不上报。”虹河怒道。
辛管家道:“这不是看老爷您繁忙吗,不敢打扰老爷,再说平常也有人直接走人的。”
确实平常也有人不做了,直接走得,毕竟人家又不是签卖身契的。虹河想了想,便不怪辛管家。
“老辛啊,你可知今天我为什么要把你们叫来吗?”虹河又对了众人问道:“你们有谁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底下没人回答,都是满脸的疑惑。
虹河转过身,对虹也示意,道:“去,带几个人来。”
不一会儿,虹也带着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子,上面盖着一块白布。众人都不禁好奇的望着这边,有的甚至还踮起脚尖。可当看到那块白色的帆布,脸色都是苍白无比,只有那些个小娃子不懂什么,还在使命的探头,想要看个究竟。
“来啊,把布掀开。”虹河喝到。
布被缓缓的掀开,一张不甘的苍白脸正睁大眼睛,胸口上的血洞上鲜血早已凝固,或者叫做流干了,一副死得不明所以的样子。
妇女和小孩早已吓得闭上眼睛,胆小的人只敢在外围看着,几个胆大的人走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脸色都已吓白。
“这不是叶密吗?”
想到昨天还活着跟自己生活的人儿,今儿却是这般模样,心里除了悲伤,还有的是恐惧,谁也不想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要知道叶密平常人缘极好,也不惹事,最多就是喜欢到烟雨楼中图个乐子。但也没听到跟谁有仇结怨的。
“都看到了吧。”虹河严肃的看着众人,“就是今天,有人在虹河林发现了他。他就躺在那颗将要枯死的老树下,满地的鲜血,没有任何打斗,没有任何的迹象。”
“这…”老辛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现在,我要求你们,把那些没来已久的人最后在哪里消失的说出来,以及当日是否有人跟他们接触都通报出来。”虹河脸上已经看不出表情,“还有,也儿,你调部分城内驻军来,给我死死地查,纵然挖地三尺,也别给我放过城里城外的任何一个可疑地方。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发现可疑人立马抓起来。”
“是”虹也当即离开前往军营。
“好了,你们把他好好处理下。至于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老辛。”虹河看向了辛管家,“老辛,这次就交给你,我要知道一切能知道和不能知道的事情。”
说完,虹河袖子一甩,直接走了。
虹河城内,一队队士兵在巡逻,城门口,重兵把持着,只要是可疑人物都是立马抓了起来,不管你讲什么,都是先抓起来再说,秉持着宁抓错不放过的原则。城外郊区也有人在探查。
看着如此重兵的巡查,明眼的人都知道事情之大,难以想象,一时间繁荣的虹河城街道上人影萧索,谁也不愿意出来触这个眉头。
“大人,看来虹家老头不傻啊,一具尸体就能看出端倪来。您这么早暴露会不会有点儿打草惊蛇。”一个中年人站在一个黑衣男子旁边恭恭敬敬。
黑衣男子看着楼下路过的士兵,嘴里不屑的笑道:“哼,就是打算让他知道,让整个虹府都不安。我要让他们品尝下什么叫恐惧。”
“对了,虹家小姐那边可以派人去动手了。”
“是,我这就传令黑云他们,让他们立刻动手,只是那虹家小姐身边的一个少年甚是了得,我怕黑云他们应付不来,是不是在派些人手去。”
“嗯?”黑衣男子眉头皱了下,变数他是绝对不允许的,“不用了,如果真如你所讲,多派人些人也没用,这样吧,叫黑夜尾随去吧,只要不出事就不用出手吗,一旦有情况在出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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