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梅园,祝麒祝晨星两兄妹和梅金阳正在凉亭下喝茶,祝晨星穿着清凉的洋装,脸上也做过精心的装扮,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精致,三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为何,秋利竟然觉得自己与他们三人来说就是外人,正打算默默离开梅园时,梅金阳看见了秋利,他惊喜的叫到,“秋利。”秋利见被发现了,便停在原地,梅金阳离开凉亭,快速的向秋利走来,高兴道,“我正寻思着今天什么时候去找你,没想到你到我梅园来了。”
“没打扰到你们吧?”秋利看着凉亭下的两人,问道。
梅金阳顺着秋利的眼神看过去,笑道,“无防,我们只是在聊以前的一些趣事,正好你来了,你也可以听听,保准乐。”说完,便牵着秋利的手来到凉亭,说道,“刚秋利问我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我说在聊些我们儿时的一些趣事,祝公子,你再说几个儿时的趣事,让秋利也乐乐。”
“那就说你的吧。”祝麒看了眼秋利,虽然带着笑,但眼神却让秋利觉得有些不舒服,“我记得在你10岁那年,晨星8岁,你要去看火车是什么样的,晨星从小是你的跟屁虫,也要跟着去,结果,你就带着晨星去了运煤的火车站,两人回来时脸上全都是煤炭,还差点弄丢了晨星,梅伯伯一生气,抡起袖子就要打你,晨星却像个小大人一样挡在你面前替你说情,梅伯伯才手下留情。”
“是啊,确实得感谢晨星,不然少不了挨一顿揍。”梅金阳说道。
晨星的思绪则全集中在梅金阳刚握住秋利的手上,长这么大,梅金阳就没握过她的手,即使她有时候刻意制造机会,梅金阳也始终保持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
“晨星,发什么愣啊?”祝麒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秋利小姐的儿时是怎么过的?”晨星说道。
“我也很好奇。”梅金阳说道。
“我儿时没什么好玩的事情,主要就是唱戏。”秋利平淡的说道。
“怪不得你的唱功了得,原来从小就在打基础,不过,儿时却是没什么乐趣。”晨星说道。
“我觉得挺有乐趣,因为我喜欢唱戏。”秋利说道。
晨星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晨星,你不是画了几张金阳的素描吗?可以让金阳和秋利小姐指点下。”祝麒说道。
“金阳哥,我用你上次送我的素描纸画了几张你平日里常会有的神态,也不知道像不像,哥哥便让我带来给画像本人瞧瞧,如果连画像本人都说像了,那肯定是像了。”说完,便从旁边拿出几张素描纸,其中一张递给了秋利,余下的全给了金阳。
秋利拿到的这张描摹的是金阳看书时的神态,相似度达到了九层,就连看书时微皱的眉头都能刻画出来,能画到这么高相似度的素描,晨星平日里肯定花了不少时间在关注金阳,秋利明白,这是晨星在向她暗示,她喜欢梅金阳,可爱情从来讲究的都是两情相悦,梅金阳对晨星无好感,即使晨星再怎么喜欢,也是徒劳无功。秋利只是简单的说了句,“画的很像。”
晨星见秋利脸上表情淡定,也不多言语,有些不确定秋利明不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她看了眼祝麒,祝麒脸上带着笑,专注于倒茶,喝茶。
梅金阳在看完几幅之后,连声感叹道:“像,太像了。晨星,你完全可以去当画家了。”晨星被表扬的脸都有些红了。
众人又简单的聊了些话题,梅金阳才想起来问道,“秋利,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秋利说道,“不是什么大事。”
祝麒是个精明人,听出话里的意思,便说道,“我和晨星也呆了一阵子了,该回去了。”
“祝公子,晨星,路上小心。”梅金阳送走祝氏两兄妹后,来到秋利身边,脸上仍是带着笑意,感叹道,“没想到晨星竟能把我画的那么神似。”
“金阳,你对晨星是什么感情?”秋利问道。
“晨星?她就像是我的一个妹妹。”梅金阳不解的问道,“你怎么问起这样的问题了?”秋利没说话,梅金阳也没再深纠下去,说起另一件事情来,“秋利在你还没来之前,祝公子和我说,他打算举办一场宴会,想请你去他府上唱一出戏。”
秋利心里有些反感与祝家两兄妹有过多的往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便沉默着不表态,见秋利没说话,梅金阳问道,“怎么了?”
“我可以不参加吗?”秋利问道。
梅金阳有些不理解的问道,“为什么?祝公子原本想请别人的,但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他才想请你去登台,你如果拒绝的话,我这边不太好交代。”
梅金阳说的这些道理她其实懂,但她始终对晨星喜欢陈月竹心怀芥蒂,不想让他们有过多的接触。看着梅金阳那真诚的眼神,秋利实在不忍,便说道,“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但具体的细节需要他去和余老板谈。”
梅金阳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不日他便会去余家班,去和余老板商谈。”
晨星对于祝麒请秋利登台表演的事情很是不解,她问道,“哥,你为何要请秋利来表演呢?”
祝麒看着晨星,笑道,“你不是想让金阳回到你身边么?好戏就要登台了。”见晨星仍是一脸懵懂,祝麒说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每天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