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四季交替,十个月为一年,一月为三十一天。春夏两季分别多一个月,除此皆为两个月为一季。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觉得确实如此。一天为十二个时辰,动植物之类的东西是按气候环境生长。并且,在战者后裔一统天下时,虽说家族与家族并列,远远隔街可望。但十二个家族又住在不同方位,但因君王住在东方,所以君都各方向之前住的都是为十二家族传递消息的旁支。直到后来家族消亡的越来越多,家族族人的生育力也越来越低。这方世界包括飞禽走兽数量都渐渐减少,荒凉之处越来越多才不得已向君都靠拢。但也都是被迫无奈,因为迁居君都都城附近,不仅与不合的家族见面怄气的机会多,而且也会更加的受君王的管制。在很早以前,君王权力只是起到维护和号召之用。现如今却成了君王之命不可违,君王之权是大权,无意义反对,也无权反对!
独孤家住在北面,北面又是君都都城中,人烟最为稀少的地方。叶氏一族,住在都城南边,南边四季几乎都是气态温和,所以特别适合人居住。叶氏与独孤家就是个鲜明对比,叶氏所住的南方,人员滚滚并且主产谷粮,人们吃的谷粮基本都是南方产。而独孤家这边人烟少就不说了,还什么都不产,吃食之类的东西全靠外来。武氏住在西南方,与叶氏只隔了两条街,所以叶、武两家关系一向不错。君王则是位于正东位置,但东边异常炎热,并盛产各类瓜果、蔬菜和奇花异草。我算了一下,君王离独孤家有十五街那么远。坐马车,从今晚赶车,明日下午近傍晚才会到君都城边,要进城则还要一天。叶氏离独孤家五街远,之前阿郁说爱找我麻烦的叶茵,就住在独孤府隔着街道的对面。意思是只要我爬上我家家门墙头,就可以看见她的偏院。叶茵并为住在叶氏家族里,而是住在以前嫁女儿给叶氏的亲家家里。为什么叶茵作为叶氏嫡女却不住本家,众人都不知道,叶氏一族也没对外解释过。武氏与叶氏只差两街与独孤家就隔了七街,相当于半个去都城的距离,另外’街‘是这里最长的长度单位。平民摆小摊就沿着大家族的墙根,从前摆倒后,大家族的人也不管他们。
在以前各家族住哪各方向并不是指定的,可以自己选择。独孤一族之所以住在北方,是因为独孤一族先祖,觉得北方更接近天,更便于天力的使用和磨炼族人的意志。因为北方气候一年都很寒冷,以至于在春天人们都要穿两件薄袄!夏天也几乎都是穿的一件薄袄,秋天和冬天更不用说了,都想把自己裹成熊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不过我已经在床上躺过了冬天了,不用裹成熊了!与独孤一族完全相反的皇族,皇族住在东边,一年四季都极为炎热,穿的也几乎都是纱制品。之前说的俩个不在族内的两个弟弟就住在东方,并且在君都都城内做生意。
独孤家主要经营的是航船业,所以作为嫡女又是族女的我,在每年的冬天都会随着船队出海。在冬天,北方的海大多都结了冰,为了船队和货物的安全作为下一任族长的我必须跟着出海,这也是独孤家多年流传下来的不成文的规矩。每一次出海平季节里最多只要半月多一点,在冬季则需要一个月左右。而只一次因为我发生了意外,导致错过了航海的最佳时机,延误了小半个月。因此不仅让独孤家亏了很多生意,还让很多船队回不了家,抱怨了连连。就算我没了记忆,但是也知道按现在的独孤家来算,亏损的那些生意或许对其他家族来将不算什么!但对独孤家来将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因为此件事情,更是将本就不受君王宠信和关照独孤家推向如履薄冰的一步!还惹得君王大怒,给了我一个限定时间必须醒来。独孤柚对我说,“君王在位其间从未发过如此大的火!”我只能暗自庆幸还好我在期限内醒了过来,不然独孤家该怎么办?想到这,满满的愧疚感笼罩着我,挣不开也不可能挣开!
同时,我的两个弟弟也因为我回不了家。之所以我的两个弟弟不住本家,并非是他们不想,而是因为夫人在生下他们的时候是在冬天。两兄弟相隔了一天一夜被生下来,并且都是早产儿。夫人身体在怀了他们以后就很虚弱又是早产的他们,所以根本就没有奶水。当时独孤柚的爹爹就带着两兄弟到处寻奶娘,北方人虽不是很少,但在冬季产子的却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俩兄弟又不喝人家的奶。后来花高价请来一个奶娘,他们还是不喝!即便强灌下去,也没一会儿就吐出来了。两个孩子本就是早产,又一出生就没喝母奶,靠的都是一些熬烂的米糊喂养。眼看两个孩子气息越来越微弱,就要被饿死。夫人和独孤柚的爹爹也是没办法!急病乱投医,信了一个外来的摆摊百姓的话,让独孤柚的爹爹将两个孩子带到南方去喂养。后来到了北方,独孤柚的爹爹飞鸟传信回来。‘说在南方找寻了叶氏一族的人医治,才知道两个孩子一出生便受了寒,不适宜在北方生长。等两个孩子知晓事理,生体健壮后再回来。夫人虽然想见见两兄弟,但独孤家的事又丢不开,就让独孤柚的爹爹,也是那两个孩子的爹爹留在了南方照看他们。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就在独孤柚的爹爹想带两个孩子回来看看的路上,独孤柚的爹爹突然离世。独孤家在南方毫无人脉,独孤柚的爹爹又是再回来的路上离世的,两兄弟人又小。尽管独孤家从收到消息就立马租用了飞马赶过去,但从独孤家到南方日赶夜赶也要一天半的时间。即便那时独孤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到哪里时两兄弟还是不见身影了。
后来才知道两兄弟的爹爹是在树林里被蛇咬了才离世的,马夫见他们独身几人,又没随从。看见他们的财务起了歹念,在他们的爹爹被蛇咬了后不仅没带他去找大夫,还装作不知道,说这蛇没毒,肿消了就好。两兄弟还小根本不懂这些药理,他们父亲也没有这方面的了解,自然对马夫的话深信不疑。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大限将至了,而在他离世后马夫就匆匆找了个地方就埋了,拿了他们的钱财就驾马跑了。留下两个兄弟在陌生的地方又是不知名的林子里,又怕又饿,还没人照看。在极度的恐惧和饥饿中,昏了过去,等他们再醒来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在两兄弟昏过去的时候,马夫又回来了,不过不是他一人回来的。马夫身边还跟着两个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听他们商议,其中一个说“这两货色还不错,我要了,出个价。”另外一个则有些不放心的开口“你确定这两孩子,没什么背景?不是什么家族的人?”随即便是马夫打包票的声音“你放心,肯定没问题!要是什么家族的人会没有随从么?一看就是从那逃出来的”之前讲话的那个,伸手拉了拉另一个。悄悄地对他说“这生意划得来,哥们儿咱几天没去哪了?”说完还对着他讲话的那个人挑了挑眉毛。另一个人迟疑了会儿,没说话。马夫见状心里十分着急“两个孩子,货色那么好!就五银,五银!两个孩子就归你”先讲话的那个人一听五银,眼睛有些直,不可思议又迟疑的问“五银?!你确定!”说完还伸出五个手指比划了一下。另一个之前迟疑的人也为这样的价格心动,但他还是比较沉得住气,只是看着马夫。
马夫被他看的心虚,生怕他看出什么。之前还在为五银这个价后悔,现在只想快些拿到钱然后跑人,便毫无悔意的说“对!就五银,不要找别人了!”先说话的那人一急,马上就回答“好!“并开始掏钱,他的同伴则拉住他的手,又一次问”这两孩子没病?“马夫心心念念他手里的钱,哪管这俩孩子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拿了钱,就各走各方。自然满口保证“没!肯定没!有我还敢叫你们吗?我又不是不懂道上规矩”拉住他同伴的那人才松手让他把钱给了马夫,看着马夫接过钱的样子嘲讽道“看来这种事你没少做.“马夫见他那样虽然心里嘲讽,但嘴巴里却什么也么说,把钱放兜里转身就走了。看着马夫走了,掏钱那人满脸兴奋,一脸捡到大便宜的样子开口”这次可是赚到了,就这货色少不了一金半银!“他同伴没说什么,弯腰扛起两兄弟就往林子外走,说话那人见他那样子也没说什么,吐了口吐沫星子跟了上去。两兄弟就这样被人贩子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