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星魂惊恐地望着那些恐怖的神奇的画面的时候,那颗血红的泪珠忽然爆裂而开,幻化成了无数细长的火红细线。那些细线宛如一道道锋利的匕首一般传进了星魂的身体,星魂身体不由一阵颤抖。
一瞬间他身上红光大发,就连那漆黑的眼眸中一散发着火红的光芒,宛如一个从修罗地狱出来的弑杀之神一般,格外的恐怖狰狞。看的人心惊胆战,星魂自然发现了自己自己的异样;他猛然站起身来,张开大口嘶吼起来:
啊------
一声悠长的嘶吼从休息室里穿荡出去,外面走廊尽头的呜呜声像是触碰到了对手一般,顿时跟着狰狞嘶吼了起来。
两道不同的声响碰撞在一起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一阵‘呜呜’的巨响,那感觉像是空旷荒芜的原野上吹来苍凉的冷风,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随着一声嘶吼,星魂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爆裂开了一般,尤其是额头之上,放佛有什么东西在四处乱窜,要撑爆他的头颅一般;那种锥心的疼痛让的星魂缩倦着身子满地打滚了起来。
就在星魂痛的满地打滚的时候,一道道血红的光芒从星魂的额头上划过;半俗子和那些血红光芒的划过,星魂感觉自己的额头像是被一道道锋利的刀锋划过一般,痛入骨髓;那种模样让星魂有种莫名地恐惧,那一阵阵锥心的疼痛好像是在削着星魂头上的血肉一般;等血肉削去,剩下的就是那副可以当作装饰工具用的雪白的骷颅。
难道自己要被削去血肉,然后晒干,然后突然上不同的颜色变成一个狰狞的骷颅吗?
不,绝不能变成骷颅;我的妈妈还在妖鸟之林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我怎能这样死去,决不能死去!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妈妈温暖的怀里。
心存一念,便是永生!
凭借内心深处那一丝执念,星魂紧闭着双眼苦苦坚持着那种痛彻骨髓的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星魂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整个身躯早已被汗水打湿,连带着地上都留下一滩滩湿润。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那种疼痛终于彻底消失了;星魂全身虚脱一般地铺展在地上,而此刻,他的额头上多了一个泛着红芒的六角形。
“嗨,恭喜你拥有了至高无上的灵魂印记!从此往后你将拥有自保的能力”就在虚脱之后的星魂瘫软在地的时候,位于墙角的扫帚忽然跳了出去;它径直跳到星魂身前,那原本刚直的扫帚把竟然弯曲了下去;如同一个一个人一般望着叶云,涩涩赞叹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说话?”处于虚脱当中的星魂望着那铺展开来的扫帚惊讶道,虽然之前他已经见识过扫帚可以自己走动,可是说话貌似没有吧?
“嗨,小子;别这么吃惊,在锁魂塔里万物都是拥有灵性的,何况我这个扫遍天下的扫帚。”扫帚似乎很不满意星魂这样的说话,那弯曲的身子猛然挺直,已一副不屑的模样,教训道:
“小子,别忘记了之前在走廊可是我保护着你;要不然你小子早被那些僵尸吞掉了?”
“扫把,那你有名字吗?你知道妖鸟之林吗?”星魂微微扭动了下身子,从地上坐了起来。
“嗨,我说小子,你是白痴吗?都已经喊我扫把了,还问我名字作甚,你莫非是喜欢我了?”扫帚在地上猛然一跳直接平躺在了床上,然后很舒服地扭动了下笔直的躯干,疑问道:
“你要去妖鸟之林?去那鬼地方干什么?小子,我可告诉你,那里可不是你们人类能够去的地方,就算是神也不可以,一个不慎你将万劫不复!”
“我不管万劫不复,我只知道我的妈妈在哪里守着前所未有的折磨;我要去救她,不然就算我活着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星魂语气十分坚定,他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扫帚,求情道:
“扫把,你带我去妖鸟之林好吗?只要你带我那里,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做牛做马!”
“停停停!”扫帚挣脱星魂的手掌,然后迅速地跳开,站在离星魂不足五米的地方方才站厉喝道:
“小子,要去那诡秘的地方你自己去;老子才不要跟你一起,我可不要被那群可恶的妖鸟吞掉!”
“真不去?”星魂双眸盯着扫帚,一字一句道。
“不去!”
“那你以后就不要待在这里了,我会将你扔出去!”从星魂来到这里之后,扫帚一直就呆在这个休息室里;星魂揣想着里算是扫帚的一个落脚点,除了这里它肯定没地方可以去,更何况外面如此恐怖,料想扫帚也不可能日夜待在那阴森恐怖的走廊里。
“小子,你真可恶!”扫帚显得很气愤,停止着躯干沉默了好一会方才怒吼道:
“小子,如果你想去妖鸟之林,肯定要进入无间地狱,要进无间地狱的话必须经过地狱之门,还有地狱过道以及苦难之河,越到后面越是危险重重,你最好想清楚了?”
星魂双面中一片坚定,不管有多大的苦难多大的疼痛,只要能够救出他的妈妈,所有的一切悲痛和罪过他愿意独自承受:
“我想的很清楚,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拯救妈妈的路上,妈妈在妖鸟之林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做儿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如果让我不去妖鸟之林,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嗨,小子,别这么悲观;在这里生和死没有任何的区别,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我就陪你走一趟。但是我们不可能会那么轻易地通过外面那条血腥的走廊!”扫帚语气很轻tiao的说道。貌似对外面那条幽暗的走廊很是忌惮,星魂自然从扫帚的语气中听出来了些许危险,更何况他就险些在那条走廊里丢失了性命。
但是为了救出正在妖鸟之林承受痛苦的母亲,星魂认为所有的危险都已经不是危险;一个人,不管他多么的懦弱,只要他心里存在一个坚定的方向,那么所有的困难和危险都不足以打击他迈进的脚步;哪怕是死在中途,